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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滛蕩裑子
 微微凸起的娇尖,伴随着他指间时重时轻的捏,滋生出令人酥麻的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他笑“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将你拱手让人?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捧在手里护着还来不及呢。”这对,大小适中,雪酥软,可真让他爱不释手。

 “来,让我吃吃这对。”眼看着,他扯开她华裳的衣襟,一大片白皙的雪肤,似凝脂美玉,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晏晏胆寒,他竟,真要在这儿玩她。

 她心中羞愤,仅存的骄傲与羞心,不允许自己在光天化之下,衣不蔽体的任人亵玩,回过神时,手掌已扇过他的脸颊。萧崇冷冽看着她,角微微扬着,似笑非笑,晦暗不明的眸子,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明明是天人般俊美的玉容,却透着一股阴冷气,渗人。

 晏晏冷笑,金尊玉贵的太子爷,何曾尝过巴掌的滋味,这下定然是然大怒,她整个人都怔住了,心直直坠入谷底,如临深渊,只有讷讷道:“我…我错了,太子哥哥饶了我。”

 心无望,明明知道惹怒他的后果,偏偏,偏偏,果然,萧崇狠狠捏住她娇花般的小脸“晏晏啊…方才我就觉得,你瞧着那为陆大人的眸子,深情的很啊!看得我都快潸然泪下了,是不是该为你们编排一话本,上穷碧落下黄泉,只羡鸳鸯不羡仙。”方才一幕,在他眼中竟是这番模样。晏晏轻声解释道:“我与他是初见,心中对他无半分情义。”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我玩过了,还有人敢要你?”他边说,边扯开着她的衣裳。

 衣裳半敞,入目是莹白雪润的肌肤,与鲜红夺目的肚兜,那肚兜上绣的,正是戏水鸳鸯。雪肤映红,愈发起他的念,只那一抹红,可真碍眼,一把将她的肚兜狠狠扯下,红色带子被扯断,使得她凝脂雪肤火辣辣的泛疼。

 晏晏一时没反应过来,垂眸,只见他将那残破肚兜,随意丢弃在地,真真弃之如敝履,耳边,是他冰冷的话语“玩物罢了,我想在哪里玩,还需要你点头不成?”***

 他是贪得无厌的野兽,等不及,一口狠狠咬住那酥玉绵,惹得她闷哼一声,如口中含着酥,口沁甜芬芳,爱极了这滋味。

 舌尖勾,牙齿厮磨,细细,在那片白的雪山刻下殷红烙印,随着他不管不顾,愈发狂热的吻,晏晏心中紧绷的那弦,终于崩溃。光天化下,玉体光,毫无尊严的任人玩

 强烈羞心陡然而生,无助的泪,如决堤洪水,难以自抑地夺眶而出,她呜咽着求饶:“太子哥哥,不…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糟蹋我…我们去屋子里好不好?”萧崇本是恼她,可见她哭成了泪人,可怜巴巴,气竟消了大半,只觉得她梨花带雨,万分可人。

 “我本也想怜香惜玉,奈何,晏晏总是拂我的意。”她红彤彤的眼眸中是泪花,羽睫颤啊颤,瞧着,真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他安抚一般。

 将她搂在怀里,动作轻柔,轻吻着,着,舐着她脸颊晶莹的泪珠,在他的薄,将要覆上她芳的那刻,他一手坏心眼地探入了她双腿间,顺着美玉一般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抵住了那感的花蒂,笑道:“晏晏啊…你哭得起来这般好看,会让我更想狠狠坏你。”

 晏晏如惊弓之鸟,在他深深吻住她,舌尖与她勾,手指亦要更进一步探入那花时,她惊恐地推开了他,神色惶惶,往后退了一小步,她情绪崩溃,身子止不住地发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子哥哥,你明明…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这样作践我!

 不要,我们…我们去屋子里,随便你怎么玩,我都愿意!唯求太子哥哥,不要在这里…求你,求你不要在光天化下作践我!”不可再继续,再继续,她会在他的拨下忘情呻

 她不愿如此,她仅剩的自尊不允许。萧崇脸冷凝,恼她不识趣,好不容易才气消一些,这会儿,怒火又被这小东西点燃,他近,她惊恐后退。猛然间,他一把捏住她的小脸,将她娇躯抵在壮的树干上,眼中织着兽与怒火“你刚说什么?

 不要作践你?你可不就是让人作践的玩物么?”说着,一把扯下带,将她的一双粉藕臂反捆在树干上“若是想逃,你可以想法子逃。”可笑,现下,她该如何逃?

 萧崇捏着她的脸,迫使她抬眸,与他眼对眼,鼻对鼻,他眯着眼,饶有兴趣与她对视。瞧瞧,美人如花,而那憎恶的眼神,似是要将他生活剥了呢!

 他只冷笑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这里,好好伺候我,让我火。二是你捆在这儿,我差人把宫内的王侯贵胄都请过来,让他们来这林子里,好好赏赏你这朵绝世名花。”

 无疑是心中的劣作祟,想要狠狠蹂躏她一番,将她所有的尊严践踏在地,享受那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她心如死灰,娇躯微微发颤,紧咬着牙,不愿屈服,却也无可奈可,他低头,伏在她耳旁,轻叹:“晏晏,何苦呢?”

 是啊…何苦来哉。明知道硬碰硬,不会有好果子吃,看着那地落英,不黯然,都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可这零碎的余香,只能让人黯然神伤,不如直接化为灰烬,她踮起脚尖,丽的在他耳畔低语道:“好哥哥,晏晏的身子,只想给你一个人看…”这般柔媚入骨,哪个男人能遭得住?

 早已苦候多时,一腿抵在她玉腿间,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宽衣解带后,直闯入那最人的桃花源。

 有些许干涩,律动起来很是吃力,他的物太大,而她的花太窄小,那般蛮横地进进出出,伴随着钝痛,晏晏无所适从,唯有咬牙强撑着,他大抵,是故意的。

 枯燥又痛苦的,故意避开所有会产生快的地方,迫使她在这煎熬中苦苦支撑,可恨,她被捆在树干上,难以动弹,甚至无法自救。

 “想要变得快活么?”她紧咬着牙,放弃了挣扎,只屈服着点头。终于,他开始有所动作,大掌熟练握住她的酥,挑逗着她的尖。下硕大物深入浅出,技巧高超地摩擦着她柔软的感点,果然,没几下,她便丛生,媚眼如丝。

 “在外面玩,让你更感了。无论心中有多不情愿,可只要被玩两下,身子都会发情,你说你啊?”见她这般沉溺,萧崇倒生出几分不忿“我要是真叫些人来,你会不会觉得更刺,更感?”

 “不…不要。”晏晏浑身酥软,娇的花,被他狠狠撑开,一次又一次,将她填。同样是撞击,痛苦与快乐,却是一念之间,全凭他掌控。

 “不如,把刚才的陆大人请过来观赏?让他看看心尖上的人,他可望不可及的绝美人,被人玩时,是这般放与享受。要我说,就你这的身子,那孱弱的陆大人能足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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