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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轻叹,晏晏
 他越说越离谱。像红了眼的兽,自己在她面前尝过挫败,尊严受辱,便想要将她的心灵撕碎,狠狠践踏。观赏着她神情变化,或泪,或羞,或醉,都是因他而生。

 她就是他命中的媚药,时时刻刻发着他的兽,他太过蛮横卖力,一时停,一时深,轻轻重重,总是在她最舒服最柔软处撞击。

 晏晏被快不过气,她无法挣脱身体的原始望,晶莹雪肤,染上瑰丽绵的颜色。映在他眼中,平添几分易碎的纤弱感。

 “这会儿,是要高了吧。”他故意停下。晏晏最受不住这般不上不下,此时半梦半醒,一切抛诸脑后,只如藤蔓般依偎在他颈窝,轻呵着兰息“哥哥,别停,别停!”

 娇媚入骨,这朵娇花,只会在他身下绽放,几下后,她柔软的身体骤然紧绷,狭小的甬道,淌一池水,滥滥风情,令人神魂颠倒。望稍稍释放,晏晏神志清明了一些。

 只听萧崇冷言道:“晏晏,你本是个聪明人,却总在这事上犯糊涂。纵然你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你也得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怒我,是极愚蠢的事。

 因为…我真正动怒的后果,你承受不起!”她的尊严,是奢侈而脆弱的东西,在强权面前不堪一击,她知变通,事已至此,无可奈何,索顺着他。

 “晏晏知错了,我只要哥哥。”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高过的花感至极,他却依旧坚硬有力,不停不歇。

 ***“那,我可爱的小奴隶,想不想更快活?”大掌在她曼妙的玉腿上游走,猛然将她一条腿抬起,折迭起,方便他更凶悍进攻,入得比方才更深,更重。痉挛的花哪受得住这般,晏晏连连告饶:“别…哥哥,慢一点…我不行,别…”

 忍不住,仰起头,绷紧身子,被捆住的手无法动弹,只能死死扣住树干,花紧缩,包裹着甬道里进进出出的物。萧崇闷哼一声,滋味太美妙,让他险些破了功。

 “又高了?”他忍不住哂笑“其实你很享受在光天化下被侵犯吧?瞧瞧,这身子骨,远比我想的还要呢。”

 她眼眸映着蓝湛湛的天空,一群白色鸟儿飞过,意,飘飘然而起的身躯,似乎也变成了自由翱翔的鸟儿。“又在看什么?”下颌被他蛮横有力地掰回,对上了他发冷的眼眸。

 “哥哥,我手腕疼…”她身体的快没有褪去,面桃花,说起话来又酥又媚,娇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萧崇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洁白如玉的手腕,被粝的树干磨得生红,她还来不及抱怨,萧崇便示意让她抱住他,她乖乖勾上他身子,如藤蔓一般。

 依偎在他怀中,那滚烫的物似是变得更加坚,而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每一次贯穿,都让她心神漾,难以自拔。

 “啊别,别,别那么快…”“真想让那群男人看看你这幅娇态。”感受到怀中美人娇躯僵硬,他又抚摸她的背,柔声安抚“说笑的,就算真让他们来,他们也不敢看。”

 “晏晏是我一个人的,谁敢用的眼神看你,我便挖了谁的眼睛。”身体滚烫,望灼烧着她,可心却冷寒,如坠万丈冰渊,极度分裂,他,是在惩罚她,羞辱她。

 耳畔是他温柔似水的声音:“晏晏,我的小凤凰,若你想要,这天下的一切,我都可拱手给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依你。”他太过沉溺,忘乎所以,都开始说胡话了。

 一会儿羞辱她,一会儿又甜言语哄骗她,他是生来拥有一切的太子爷,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可随心所

 “你是喜欢我温柔点,还是暴点?”见她不回应,他兀自说道:“你还是喜欢暴吧,毕竟每次暴的时候,你都叫的那么。”

 他的动作愈发暴,那么大滚烫的物,连拔出,又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最深处,晏晏早已习惯他的暴与蛮狠,直觉得浑身酥麻难耐,舒服极了。

 这感觉,好像又要…晏晏紧咬着牙,极力压抑着想要大声呐喊的喉,美人芙蓉面染红,媚眼如丝,颤颤巍巍,如同枝头开到盛极将要落下的娇花。

 萧崇爱煞了她这模样“晏晏,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他着她的尖,给与了她更多快,让她愈发酥麻。百米外还有护卫把守,她若真叫出声来,以后怕是无地自容,她不愿,不愿在光天化下这般

 “我让你叫出来!”他没给她选择的机会,身体早已沉溺在望沼泽里,那愈发暴烈抵着她感点的物,她想要宣,却无法宣,那种难耐的痛苦。

 “唔…别,别,不要这样…不要,啊…”他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叫声,那莺歌婉转,沉溺在望之中的唱,太美妙了。

 “这就对了,快活就该好好叫出来,”萧崇将她狠狠抵在树干上,舌尖卷上她的绵,不断挑逗“乖孩子都会有奖励。”

 尖和花双重刺下,她又一次舒服得浑身战栗,花飞溅,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神智弥散,竟有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忍不住缀泣起来。

 其实,她跟女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被人玩,都是臣服于原始快之中的奴隶,既然逃不掉,索抛开一切,只享受快乐,沉溺其中。萧崇瞧她已然站不稳,便把她一双玉腿放置在自己臂弯。失去了支撑点,身体的重量全由他掌控,那相连的花承载着她的躯体,清晰且强烈。

 她受不住烈的颠簸,本能抱住了他,依偎在他怀中,沉溺在这耳晕目眩的快乐中。“晏晏,第几次了?”

 “啊…不,不知道…哥哥,我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昏昏沉沉,早已不知高了多少次。“说些我爱听的,就饶了你。”他爱听什么,她心中有数,可她今受辱太过。

 委实不愿再说那些自轻自的话,只娇滴滴唤道:“萧崇,崇,崇哥哥…”似乎很是受用,感受到伏在颈窝处的他,呼吸急促又狂烈,连拔出,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后,滚烫的注入她的花房。

 她被那过分的灼热刺,再一次,进入了高相融,地落花被打,何等的靡缱绻。事后,晏晏一时没回过神来,软软靠着树干,目光呆滞地望着林中缤纷落英,悠悠落下。

 萧崇将外袍下,把她白皙娇的身子骨,裹得严严实实。“晏晏,舒服么?”她别开脸,不想搭理他,眼眶微红,倔强地噙着泪,好不委屈。萧崇轻叹,将她垂下的鬓发理好,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唤她:“晏晏。”她不应,别过头,置若罔闻。方才浑然忘我。

 这会清醒过来,深觉自己不堪,竟在光天化之下,被叫连连,想来,自己骨子里,真如他所言,轻得很。

 萧崇瞧她这般,发嗔亦是好看得紧,心中蓦的生出几分柔软,轻叹一声“晏晏,为兄方才莽撞了,给你赔个不是。”她依旧不应,他也不恼,一把将她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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