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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痛得眼前发白
 寒气骤起,幽蓝的冷光一瞬间走遍祭枱四面的雕纹,玄鳞立足的枱顶镜面突然沉落,以祭枱为中心,四周地面突然翻起十数大小不一、通体异刻的白玉蛛足,宛若有灵有识的活物,精准地扣住了玄鳞的四肢颈等,蓦地四向撑开!玄鳞咬牙“呜”的一声,似正抵抗着车裂般的痛楚,魁梧的身躯被扯得悬空支起,不住剧震,全身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嚓嚓细响,仿佛一霎眼就要四分五裂。这房间里的所有机关,须以佛使亲授之“神术”才能发动。

 陵女年方十五而居司祭之首,在神术的修练上拥有过人的天分,十年来夜不辍,苦练勤修,这座平时需三名紫绶司祭合力才能发动的白玉蛛台,她竟能独立唤出,于一息之间完成形变,可说是自有接天塔司祭一职以来,一百五十年间的第一人。

 这绝地反攻的一击几乎耗尽她浑身气力,平时极不易汗、肤质总是干细滑的司祭首席扶着蛛爪基部颤巍巍起身,极富立体感的小脸上几无一丝残红,只青白的薄开歙间,口内还有些许血润。

 “佛…佛使大人!这是…这是您给我的考验么?”陵女再不看蛛爪上五体持续伸展的玄鳞一眼,勉力以一双细直长腿支起身子,两眼放光,以狂热的口吻对坛上玉座的白袍人道:“如果是的话,陵女…通过您的考验了!请您…请佛使停止扶助这个男人,别让他狂妄无知的愿望,毁了整个东洲大地!”

 天佛使者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才含混不清道:“什么…什么考验?”陵女正接口,想起适才玄鳞那鄙不堪的言语,实不愿复诵,雪靥浮一抹淡红。

 “您…不是真心要把我送给他的,是不是?这不过是佛使大人您对陵女的考验,是不是?”佛使微微侧首,似是不解其意。自二人进入塔顶空间以来,这是他头一次出现像人一样带有情思的动作。

 “没有…没有考验。”这下轮到陵女愕然了。那么,佛使吐出的那个“好”字,也是祂老人家对玄鳞的馈赠之一么?

 陵女似被结论所震慑,扶柱怔然,一时无语。玄鳞突然笑起来。陵女回神,憎恶地撇过娇颜,冷冷说道:“陛下若嫌死得太慢,陵女愿助一二。”

 按着蛛爪的掌隙间再度透出寒芒,白玉表面爬开一抹细密雕纹,便即消失不见。扯动肢体的力道似乎又持续增强,玄鳞的笑声瞬间变为嚎叫痛哼,片刻才息道:“你…

 你同他相处了十几年,不知道这厮不晓人事,无有喜怒哀乐、怨憎嗔痴,根本就是一截木头么?考验?笑死人了!说不定,它连“考验”二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却来考验你什么?”

 “住口!”陵女连瞧他都觉眼污,忿忿扭头,原本娇细的嗓音一沉,带着切齿的恨意,意外地有种活生生的气息,仿佛高不可攀的仙灵终于踏上凡尘,变成一具温热润、可亵玩可蹂躏,实实在在的女体,令人兴,不可遏抑。

 “玄鳞,就算你有佛使赐予的不死之身,这世界终究会抵抗你的愚妄,不会让你如愿的。就算一百五十年还不够,两百年、三百年…等时间够长,长得足以凝聚起天空大地、飞禽走兽等万物万生的意志,打倒你的力量就会出现。”

 “是么?”玄鳞的声音颤抖着,分不清是笑还是咬牙忍受苦楚。“那么…我便准许你两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说的那一天到来,如何?”

 陵女纤薄的背脊一悚,赫然惊觉:原来震颤的并非玄鳞,而是束缚他的白玉蛛爪!“看来你不止对“不死之躯”大意轻忽,连“无双之力”也只当是一句臣下逢拍马的狗,真是令人伤透脑筋啊!”扣住玄鳞四肢的蛛爪,突然发出绞盘锯牙似的巨大喀喇声响,旋即“砰砰”几声,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烟,机簧转动的声音立时静止,生机尽失。

 玄鳞踝腕一蹬一扭,锁扣着他的蛛爪尖钩顿如泥塑般转了开来,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点玉石坚沉的模样,更像是扭烂了的薄铁。陵女魂飞天外。身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为了掩盖“神铁”一物的存在。

 这种非金非玉、比铜铁坚硬,却比黄金柔韧易展的神物,是神使携来的珍贵异材,外表与白玉极似,所有佛使制造的神器,都必须添入若干方能大成。司祭只消运用佛使所授之“神术”将奇寒真气注入神铁,便能使神铁发挥功能,或变得极其坚硬,或斩之不断绵延不绝。

 像祭枱蛛爪这类一经灌入便能自行动作,几乎是最高级的神器,刻画于其上的驱动符纹异常繁复,连身为首席的她亦不能全解,但同时兼有质硬、体轻、其力无穷,以及运动自如等多重功能,总是不错的。初时玄鳞未被扯碎,陵女以为是自己未对蛛爪下达“车裂其体”之故,如今看来,神铁铸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这是何等骇人的气力!陵女一颤回神,手脚并用,奋力往祭坛上逃,孰料身子一轻,转瞬便被拖回了玄鳞手中。

 “佛使救我!”她两条细腿胡乱踢蹬,顾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玄鳞拎小似的将她提起,随手扭了条变形的蛛爪尖儿缚住,陵女身子略沉,并着高举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鳞嘿嘿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侧向上提,直到膝盖几与相触才肯罢手,如摆一只精细的傀儡娃娃。

 陵女虽筋骨柔软,毕竟未受过武者的训练,腿筋至此已开到极限,打横的小腿与平齐,膝弯与大腿内侧绷出醒目的筋,抬如蜂尾。

 垂吊在半空里的另一条右腿无助地偏晃着,白皙的丘像是引人采撷般向前凸,隔着虚掩的裙布看不清其上的淡金色细绒,还以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间一团敷似的匀细粉红。

 “好痛!”陵女疼得迸泪,拉绷了的腿细不住发颤,腿筋的痛楚却使她不敢再胡乱扭动,咬牙道:“放…放开我!”

 玄鳞哪里肯听?随手拉下一截蛛爪缚住她的左脚踝,又握着右脚提起,如法炮制。陵女双腕被吊起,两脚大开,被缚成了个倒写的“儿”字“嗤”的一声娇躯骤凉,身上唯一一条薄麻紧身裙,连同上身的白纱罗、绿云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颈项腕间的金饰,竟已是一丝不挂。

 玄鳞单掌托着她的,箕张的五指几将两瓣柔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声凑近,恍然道:“原来你是有的啊!我还以为是白虎哩。”

 陵女怒道:“我本来就有!才不是…”忽想起这话既鄙又羞,岂可与这厮应和?红了粉脸,尖声道:“放开我!你这…可恶!放开我!”羞怒迸下,身子莫名感起来,闭如合贝的间掠过一抹油润晶亮,沁出一小颗珍珠似的珠。

 “喔,这么快就有感觉啦?嗯,我记得你娘也是这样,净喊着“不要”倒是又又紧的,起来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

 糙的指腹轻于花珠,光是食指,就几乎与她小巧的外一般大,一之下,整个私处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纤薄的板抖得厉害,弹撞似的不停拱着男子的指尖。

 陵女浑身战栗,却也逐渐适应了腿筋大开的酸疼,又开始挣扎,直嚷着“放开我”岂料这回玄鳞忒好说话,点头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

 把手一松,小退了半步。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坠落,踝腕箍在坚逾金石的“神铁”里往下拉,痛得她眼前发白,叫都叫不出。

 如非身子轻盈,实在没什么份量,这下便能扯得肩髋关节齐齐臼。好不容易恢复意识,只觉腕间一阵锐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黏濡的感胶着了整个麻木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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