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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昂然勃起
 睁眼赫见身前的玄鳞已褪去衣袍,出一身虬结肌,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还,看得她瞠目结舌,神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稍想像那样的巨硕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溃…“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

 她猛烈挣扎起来,甩飞一头银薄长发,奋力扭过雪颈,对着身后祭坛上的白袍人尖叫,带着惊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佛使无视于她的呼喊,就这么居高临下、安静端详着,一动也不动。

 龙皇进入的瞬间,陵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时间的动仿佛变得极缓,她能清楚感觉异物撑开口,无论什么都被它撑挤扩延到难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径纳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捣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开…而后,难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单词,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巨物每一进出她都必须揪紧四肢,原本擦伤踝腕的扭曲蛛牙,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依托,陵女反扣着缚手的刑枷痉挛似的扭动,但无论怎么用力,撑挤着撞入花径的巨物总能令她更烈地拧,哭喊着摇螓首,像被钳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样的痛苦。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玄鳞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爱泛滥如,他巨硕的一旦进入,没有女子不痛得晕死过去的。

 窄小的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龙杵几乎是贴着陵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纯洁的无瑕之证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股蛋儿,拉长了的黏腻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的红,一如少女新鲜动人的体,一点一滴落于两人身下的镜枱。

 光滑如镜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两人合处:像一圈薄薄膜般箍束着怒的龙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闭如蛤的娇,因被巨物撑圆而改变了原有的形状,唯一可供辨认的线索,即是如新切的鲤鱼脍般酥的粉红色。

 衬与肌肤上沾染的大量红,美得十分妖异。不知是极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对抗这般疼痛的过程中,全身肌用力到了极处,陵女股间的小巧褶怒张开来,无一丝杂或暗沉淀,同样是酥红的粉

 随着团鼓搐的肌张歙着,模样无比靡。玄鳞极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乐,这是拥有不死之躯的代价。

 身为君临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长的统治期间,玄鳞也曾极力搜寻身量出挑、体魄强健的美女,能受得他过人的长,又或在攀上望巅峰时,不被偶尔失控的巨力所害,终使鱼水之成为一件麻烦事,渐渐淡出了龙皇的关注。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起他猎兴致的美貌,陵女的体更是超越了玄鳞的期待。

 纤细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种强韧特质,玄鳞怀恶意占有了她,却未能让娇小的玉人会爆裂,被捅成血模糊的一团。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时竟能自行开展,尽管幅度微小奥妙,已足够她躲过裂而死的灾厄。

 而极富弹的膣肌亦随之贲张,地包覆巨,其扩延之强、收缩之剧,更胜于长年锻炼的女武者,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间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玄鳞轻合着少女小,进出越见顺畅。陵女的身子被得一跳一跳,每当入时便攒紧指掌,掐白了指甲,颤着接那仿佛不见尽头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骤然一松,然后又为了下一度的进出而痉挛扭动…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极的粉瞳孔颜色似乎变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

 从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了浑圆绵软的雪白脯,只凭山乡之女的本能扭动身体,仿佛被玩坏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着绝美的细致锁骨,因为纤瘦的缘故,两排细小的肋在举手吊起时格外明显,益显出绵软的房份量十足,双间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脐。

 明明是这样单薄的身板,坎儿依然是两弯深陷的圆凹,曲线无比玲珑,并不因为纤细而显得瘦硬平板。玄鳞一手握着她的纤,另一手掌细绵柔,持续不断地向上耸。

 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感越来越强烈,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自非有源源不绝的破瓜血。

 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觉中泌润渐丰,越发顺畅,快亦随之增强。也算不清是第几度的撑开深入,陵女“啊”的一声,忽被得回神,随意识复苏,强烈的快与疼痛亦纷至沓来,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气,被男人不间断的强悍鼓捣得呜咽摇头,纤细折的肢如活虾般剧烈弹动,一夹一夹的腿像是要把巨物挤出,反拧得男子“嘶”一声昂起头,忍不住赞叹:“陵女,你比你妈强多啦。

 她那只香的无鲍又肥又润,却不及你这小小的身子紧凑…真是夹得紧…这般人,好人…嘶…”

 掐着她的小股猛顶几下,原本陵女梦呓似的“不要”、“不要”突然变成了放声尖叫,仰着长颈一通哀鸣:“啊啊…不要…别…不要碰我!你放开…好痛…好痛!啊啊…”她一用力呼喊,膣内更是柔肠百回,与拼命抬起放落、试图挣扎的形成同轴异向的双重掐挤,内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转,加上少女悲惨的哭叫,更起男人的兽,若非是真龙亲炙,若换了旁人,这下怕是要丢盔弃甲,一如注。

 玄鳞稍停了一下,缓过近临界的汹涌意,边感受着一的巨之上,那既紧凑又润的包覆感,像是欣赏什么新鲜的玩意。

 这副不死之躯没有常人的体反应,是优点也是缺憾:只要他愿意,下的龙杵随时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有多硬,甚至远胜过镔铁。

 但同样的,无论再怎么烈的擦刮啜,亦无法使他薄而出。全由意念支配的身体,只能从意念上得到快。陵女却与他不同,突然停下的,使得原本渐渐麻木的痛楚又鲜活起来,她薄薄的肋剧烈起伏着,像承载不住惊人的份量似的,那对腹坠尖昂的细软巨不住摇晃,粉的蒂头微微颤动着。

 玄鳞托着她脊骨嶙峋的细滑玉背,俯至昂翘的雪前,张口衔住了粉红色的细小尖“啾啾啾”地得津津有味。

 还在勉力息、颤抖着与疼痛相抗的陵女,左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儿于坚硬的牙槽间轻轻嗫滚,既疼又,身子深处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出,更别提混着唾沫不住翻搅的灵活舌尖,以及整个晕被入口中向上夹扁拉长的异样快美…

 上的小小豆蔻不知何时已充血发硬,昂然起,不只是失陷恶魔口中的那只,连被他握在掌里肆意捏的另一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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