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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忽听噗哧
 横疏影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

 陶氏保住了性命、名分与嫡子,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冷落清秋,就像横疏影尽管痛恨独孤天威的荒唐,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

 这世界远比想象中更公平。尽管残忍,却异常地公平。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动而已,别无其他。但耿照的存在,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最初的献身,她到底是权谋算计不惜代价,抑或一时寂寞?在他离开影城的这段时间里横疏影不断问自己,却益发空不明,似乎思念已渗入她赖以立身的清明,转化成为赤的热切渴望。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久旷的少妇情不自回味着与他绵的旎。

 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热窄小的,樱瓣似的小巧花充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濡得晶亮…

 若非他的巨硕,她从不知道自己兀自细小,一如破瓜。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不愿与她独处。

 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她的才智预见长此以往,情分将消磨得点滴不剩,却不知该如何挽救。当烛泪尽、长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轻女郎终于认清现实,转而令独孤天威依赖她的治事手腕,死了心似地投入影城的经营,以换取一处立足。

 从没有人像耿照这样,不想从她身上掠取、不为什么目的,只想给予。他能给她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横疏影不由失笑--似才这么想着,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视界。这会儿,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横疏影忽意识到这名被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温腻花浆来。

 耿照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如封似闭,却又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自拔,玉蛤里隐含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唧一声直捣壶!“呀--!”

 横疏影昂颈拱,娇躯一僵,已被爱郎填得的。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她傲人的巨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

 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不时被细软的没,让人产生“在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耿照龙杵坚硬如铁,横疏影屈膝抬脚,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啊、啊…好硬!”

 平坦的小腹剧烈搐,狰狞的物一昂,小里仿佛着一只肌贲起的结实小臂,正顶着她的娇躯,缓缓弯肘举起。她被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而出的放:“啊啊…好大…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啊---!”粉颈昂起,柔软的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耿照抄起姐姐的膝弯上,细雪般的腴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间漫溢而出,得横疏影整个上半身的都是雪白香的,每一动都能掀出一阵迭翻涌,映得目酥白。

 他重重着,死命,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横疏影颤如海啸里的一叶扁舟,雪随冲撞抛甩失形,宛若碎,口中已无法吐出具有意义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娇却无比销魂。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耿照在她得一塌糊涂的儿里用力挟着强劲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的膣壁深处。

 横疏影在他身下烈扭动,咬牙无声尖叫着,竟尔晕死过去。烈的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横疏影毕竟较他年长许多,又无碧火功的根基,这一厥竟睡了半个时辰,才悠悠醒转,闭目道:“姐姐都…死过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无遗憾了。怎能…怎能这般美人?”

 幽幽一叹,娇慵的嗓音如抹膏,令人血脉贲张。她昏厥期间,耿照为她把过脉,确定脉象平稳、非是受了什么损伤,而是快太甚难以抵受,这才放下心,为她拭净汗水爱,细细回味了姐姐的绝曲线与润泽香肌。

 尤其是那对大如瓜、偏又细绵黏手的雪,替她盖上薄被。品香之余,他不忘运起碧火神功,一边调息回复,一边将浑厚真气从她周身肌肤孔徐徐送入。

 掐握双峰时,手指陷入沙雪似的,两只大拇指轻抵她口“膻中”以真气为她推血过宫,余指则老实不客气地享受绝妙的肌触感,掌中如将凝未凝的新鲜酪浆,滋味美不可言。

 横疏影平养尊处优,颇重调养,得碧火真气助行血脉,要不多时便清醒过来,只觉神清气,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残留着一丝热辣辣的刮疼,余韵不绝,熨得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动。

 这般足的感觉从未有过,比全身浸入适温的热水香汤更加舒,方知身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尝如此快美。

 两人相拥而卧,她虽不舍这片刻温馨,仍把握时间问了别后种种。这段时间她间或由影城及姑的情报网得到零星消息,却难窥全貌,见他功力大进,不由好奇起来。

 耿照对她推心置腹,连与明栈雪双修、拯救宝宝锦儿等香情事亦和盘托出,说着说着心头一紧:“我口口声声说爱姐姐,却与这么多的姑娘好过。怎…怎生对得起她?”歉然道:“姐!是我不好。

 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别恼我。”双臂收紧,唯恐玉人气恼,便要舍自己而去。横疏影对小情郎的个性知之甚深,轻摇螓首,微笑道:“你有什么不好的?若见得那位明姑娘,我还要好生感谢她呢,把我的小丈夫调教得武艺超群,连皇后娘娘的行馆也敢硬闯。”

 耿照被她的俏皮逗笑了,不想姐姐如此大度,眷爱更浓,搂着她道:“姐,能娶你为,我这一生便不枉啦。”横疏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咬着红珠,笑得不怀好意。

 “是么?我听说影城的耿典卫已然娶子是一位国天香、红衣雪肤的绝丽人,贤伉俪于越浦驿馆甫一现身,便即震摄全场,端的男儿英武、女子俊俏,好一双如玉璧人,连素来挑剔的镇东将军都不为之倾倒,青眼有加呀!”耿照魂飞魄散,虎背上沁出冷汗,只差没跳将起来,结巴道:“这…不是…唉,我…”横疏影以指尖轻刮他膛,哼笑几声,不发一语。耿照居高临下,难以全窥佳人神情,但见汗的浏海覆着白皙秀额,玉人眼帘低垂,两片排扇似的浓睫动也不动,衬与膛上刺的指甲尖儿,当真杀气腾腾,比之岳宸风的赤乌角刀亦不遑多让。

 正不知如何解释,忽听一声噗哧,横疏影缩颈掩口,抬起一双狡黠的妩媚杏眼,抿娇笑:“傻弟弟!姐姐逗你玩的。大丈夫三四妾直如常事,有什么好着恼的?不让你多娶几个,姐姐与霁儿丫头教你折腾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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