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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比年轻比美貌
 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润,一股温凉感自她腿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念大盛,便要翻身入她腿心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糊糊的,两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头撑开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紧凑,一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境,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爱妾的身子,是平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不可方物的绝世丽人。

 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怕,只觉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他束紧双臂,怀中的赤娇躯扭动着,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丝空隙。

 那是曲意承、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适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自己宝贵的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耿照心中一动,温情充臆,不由将她抱个怀,埋首发间轻唤:“二总管,我…”

 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着些许浆滑,听来倍觉。“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发,带着一抹慵懒,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

 “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心念电转:“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水姻缘,在她心里,我们能有“以后”?”蓦地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与众不同。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欢喜得像要鼓炸膛。

 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犹豫。他想起晨间园的景况,大着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影…影儿!”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

 “这可不是你叫的。我呀,能做你姐姐啦,小呆瓜!”说着又拿柔腻的手心细细抚,生怕打疼了他,边边笑着:“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耿照忍不住面微笑,福至心灵,抱着她低唤:“姐!”

 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片刻,雪白的体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小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的,硕大的雪自两人膛紧贴处挤溢而出,触感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任她抱着,半晌才迟疑道:“姐…姐?”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地紧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着应道:“嗯?”耿照更无疑义,笑着将她抱紧,低头唤道:“姐!”

 横疏影仰起头,两人四相接,吻得心魂醉,难舍难分。“我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姐姐,就算城主要将我千刀万剐,那也是天公地道。”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点也不后悔,就像着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横疏影噗哧一声樱微抿,促狭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姐姐当作勾人魂魄的妖么?”耿照慌忙摇头,正急着想开解,怀里的横疏影伸出剥葱似的食指轻点他鼻尖,淘气笑道:“姐姐逗你玩儿呢!傻小子。”顿了一顿,细声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顶多吃吃飞醋,不会拿你怎样的。”

 “为什么?”“因为他欠我的,可多了。”横疏影寂寞一笑,眯出眼泪花:“豪门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

 若无庶子,别说是荣华富贵,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够。光是这十二年来他没法儿再碰一碰我,已十分对我不住,除了将影城的一切我打理,他在银钱田产之上也对我很大方,还曾亲口对我说:“你要是想男人了,尽管去找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的哥儿来陪。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我原以为他是说笑,一直没放心上,后来城中蜚忽起,说我专拣英俊少年入幕,背地里与他们干出秽之事,闾丘贯那老东西猪油蒙心,竟跑去参我一本。

 “主上把他儿子叫进城,当众说:“不管她干了什么,都是我准的!谁敢多说一句,我便割了他的舌头!古人徙木立威,你老头年纪一大把了,杀他也立不了什么威信,父债子偿,今日本侯便留下你的舌头!”

 闾丘弘那太平少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了回去,我才知道主上是认真的。“他竟私下跟我说:“我瞧钟那小子生得不坏,你眼光倒好,不算坠了我的面子。”

 听得我啼笑皆非,一下子不知该气恼还是伤心才好。要是我早些看开,免了这十几年来城务身之苦,不定已尝遍世间英俊郎君的好处,也算是福无边。”

 耿照不敢随意话,只是静静聆听,总觉她的口吻虽有几分戏谑,却隐约透着一丝寂寞。横疏影拂着他黝黑结实的膛,轻道:“你别瞧主上现下的模样,当年在京时。

 可是独孤皇族中数一数二的佳公子,游戏花丛,身畔常有蝶燕环绕,后来有人想要害他,只得装作贪好逸的模样避祸。装得久了,却真成了个酒身的子,不止消磨了志气,连身子也坏啦。”

 耿照曾听独孤峰直言其父“十几年来不能人道”如今得横疏影亲口证实,更无怀疑,只是忍不住奇怪:“不能与女子做…做那等事,又何必养这么多美貌侍妾在身边?光用眼睛看、用口手狎戏,却不能一逞,岂非难受得紧?”

 他于男女之事所知有限,不知怎的忽然在意起自己在横疏影心目中的地位,唯恐贸然提问,为怀中玉人所笑,只得硬生生将疑问回肚里。

 横疏影浑然不觉,兀自喁喁细语,一双眯起的杏眼中眸光盈盈,似乎坠入回忆之中。“我十三岁时他替我赎身,纳为小妾,也是那年他替我破了瓜,当时他身子还未全坏,着实恩爱了一阵。

 后来京里的形势又变,眼见不能待啦!他赶紧向皇上讨了差使,举家迁到东海。临行之前遇上一些麻烦,是我暗中使了力,才得顺利出京。”

 她见耿照眼中出一丝茫然,嫣然笑道:“姐姐我呀,十五年前可是平望都里首屈一指的花魁名伎,嫁与他独孤天威为妾,也算是委身了,能用的人脉关系只怕还胜过那个有名无实的世袭一等侯,你信不信?”

 耿照点头道:“我信。旁人怎想我不知道,在我看来姐姐就像天仙一般,便教我为姐姐而死,我也愿意。”

 横疏影噗哧一笑,本想轻轻拧他一把,责备他几时学得这般嘴贫,抬眼却见耿照眼诚挚,才知他不是刻意甜言讨好。

 而是发自内心,不为之一暖,晕红双颊,咬着丰润的珠,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颈间。“你现下尝到了姐姐的好,才说这等话。”她尖细的下颔枕着耿照的膛,低语声幽幽,伴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梅香。

 “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其他的女子,她们比我年轻、比我美貌,到时你就会忘了今天说过的话。男人都是会变的,这也没什么。”“我…我决不会变的。”

 耿照用力摇头。横疏影眯眼微颦,红扑扑的小脸轻蒸润。“那…水月停轩的染家妹子呢?她若是非你不嫁,你要是不要?”耿照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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