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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没入一团娇腻
 横疏影淡淡一笑,伸臂将他抱紧,两团绵硕至极的巨大雪上他的膛,柔声道:“将来等你本领大成、功成名就,三四妾也是稀松平常,姐姐是残花败柳,这一生摆不了嬖妾的身份,只能守着这片城山,老死于庄园深处。

 “我不求你心里只有姐姐一个,只求你永远对姐姐老老实实,喜欢便说喜欢,不喜欢了便说不喜欢,我俩永不相怨。染家妹子也好,那姓黄的贼眼丫头也罢,你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美貌出众的女子,姐姐都不生你的气。”

 耿照听她提起染红霞以及黄缨,心底掠过一抹异样,情思之纠结混乱,连他自己都难以廓清。

 只是对横疏影的心疼与怜惜却是清清楚楚,丝毫没有迟疑,他将玉人紧紧拥起,缓缓道:“我…我不太会说话。在我心中,姐姐是天仙化人,我永远都不骗你。”

 横疏影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姐姐什么都够啦。”耿照默然片刻,忽道:“姐姐,你为何…待我这般好?我只是出身低的乡下人,姐姐却…”

 横疏影双颊飞红,咬缩颈,捂着秀美的小脸接口:“却…却将宝贵的身子都给了你,让你这般…这般恣意胡来,是…是也不是?”耿照脸一红,见她羞态娇美、无比人,下腹间一团火热,只得木讷点头。

 横疏影定了定神,轻抚他的膛,柔声道:“我家里有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便分开啦,若能活到现在,说不定都与胡大爷一般年纪了。

 偏偏我只能记得他小不隆咚的模样,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胳膊和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头一次在长生园瞧见你,便想起了他,感觉格外亲切。想我弟弟之时,便去后山看一看你。”

 “这呀,便叫做“情苗深种”说不定姐姐从那时起,就打心里喜欢上你啦。”她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耿照笑了起来。

 “我也很想念我家里的姐姐,可不想娶她做子。”横疏影雪靥娇红,咬了咬,握起粉拳轻捶他膛:“嘴贫!”耿照被捶得一头雾水,片刻才省起自己有口无心,居然说出“子”二字,黝黑的脸庞微微红,半晌才低声道:“我没多想便说啦,姐姐别恼。”

 横疏影咬道:“想也没想,才是真心。”沉默了一会儿,正道:“姐姐可以做你的情人,夜夜把身子交给你,会关心你、心疼你,听你的烦恼心事,却永远不能做你的子。”

 她说得平平静静,仿佛是平在挽香斋里代差使似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暮色里听来却格外凄楚。耿照浑身剧震,臆之中热血上涌,忽觉什么妖刀作、苍生血灾,全都不及怀里楚楚可怜的绝佳人于万一。

 世上多有英雄豪杰,有本领、有武功能对抗妖刀,远胜过一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而能给姐姐幸福的,却只有自己一个!--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

 横疏影眼眶微红,笑着摇了摇头。“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非是我舍不下影城的富贵,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耿照又是心急,又觉不解:“姐!我只是个乡下小子,为什么你总说我“将来要做大事的”?我--”横疏影“嘘”的一声,幼的指尖按住他的嘴目温柔。

 “我横疏影爱的,怎能是庸俗之辈?你诚毅果敢,勇于承担,遇事绝不逃避。重然诺、堪托付,有为有守,冷静沉着,再加上头脑清楚,精明练达…

 这些,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并非是寻常易见。“武功技艺,后天可得,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傲视群伦?古今开国之君,几人如独孤弋一般,有“五极天峰”的绝顶实力?他们打下的基业,未必便不如白马王朝。其祚绵长,不定还胜于独孤氏一脉。”

 白皙如鹤颈、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一比:“你才这么高的时候,姐姐便识得你啦!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我决计不会看错。”

 两人相视而笑,颈并头,顿觉天地不过一榻,怀俱是情。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前,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她白皙的体格外娇小可人,耿照单臂便能环住,若非她前双峰过于雄伟,无论如何挤、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香美,反成了隔开两具体的肥软垫。

 “老实跟姐姐说…”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笑意:“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是不是?

 当夜在红螺峪,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危在旦夕。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万不得已,只好夺了她的红丸,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姐姐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罢?”耿照悚然一惊,口道:“是…是她说给姐姐听的么?”

 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不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也不知那离缱绻的一夜,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情思起伏间,忽听“嗤”的一声轻笑,横疏影缩颈微抿,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眸里闪着慧黠的光。

 “我猜的。”不理耿照的错愕,她俏皮耸肩,怡然道:“那晚在书斋,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迟滞,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可没好得这么快。

 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两相对照,便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而琴魔自重身份,必不欺凌小辈,姐姐思前想后,肯定是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扼腕。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姐姐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姐姐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姐姐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论出身毫不逊于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姐姐。”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

 横疏影摇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吹牛皮的功夫与胆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姐姐…不恼我?”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你的侠义心肠、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

 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这就是姐姐这么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姐姐…姐姐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是姐姐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那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前,十分,蓦地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润温暖的紧凑儿,涌浆滑,仿佛玉蛤吐

 坚如铁的龙杵几度自鼓鼓的的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汁,黏闭的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芽儿,触感又脆又滑。耿照闭目仰头,长长了口气,低声道:“姐!你这儿…好润!又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

 微一沉,钝尖剥开两瓣幼细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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