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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小妹与伍连凳上兵,战了百十回合,只是那伍连坐在凳上,一杆耍摆不开,不得尽入小妹玄关,随停了送,与小妹亲个嘴道,亲亲,这凳子上耍不开,我们到上去,何如。

 小妹笑道,全依相公哥哥。

 伍连就将小妹抱起,却留在里面,走到前,放下小妹,这小妹翘起玉股,叫伍连一手一只金莲攥着。

 两下一分,但见小妹户大张,红沟赤,舌尖内吐,花蕊内汁盈盈,自己一杆半入半出的,浸在其中,早叫白浓浓的涂遍,不觉兴大发,就使了个倒花翎,直探花心。

 那西云小妹在下,摆两把霜刀相,玉杵只捣了几下。

 那气连绵,如黑泥鳅混白沼,只探不着底。

 伍连道,娘子的这个好深。

 确是胜得我们南朝的女子。

 小妹口里颤巍巍的呻道,相公哥哥尚未用力,这肠子那有不见底的,又佯做姣痛之声,却将那双腿望伍连上夹住,望回带着。

 暗暗的运动功,叫户内的果收紧,往来凑伍连具,好似戳到了底一般。

 伍连暗道,好个婆娘,果然厉害,连这里面的儿都动得,又做得如同素女一般。

 真是个尤物了,且逗他一下,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可痛否。

 小妹道,却是有些疼痛。

 伍连道,如此小将轻一些。

 那小妹候到此刻,要的就是伍连勇猛。

 忙道,相公哥哥只管用力。

 小妹尚吃得住些了。

 伍连道,娘子这般忍耐。

 伍连着实不忍,不如停歇了罢,就要刀罢战。

 小妹暗道,这般南蛮,怎的不懂妇人的心思,人家在火里,他却在水里,热不起来,莫非我那泡汤水不倒南蛮么。

 忙忙的将伍连抱紧,言道,相公哥哥,不可出来。

 小妹肚子里好不难受,相公哥哥在里面方才好些。

 伍连道,如此,就放在里面好了,就将具往户内一戳。

 却不送。

 小妹暗道,这南蛮好不气人,若不送,我那里面怎有快活,要做初识云雨,又乃不住心头汹涌,就摆动柳,使凑了伍连磨。

 口中娇娇滴滴,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那里面得不行,求相公哥哥动几下,替小妹挠挠。

 伍连笑道,自然服侍娘子,就具连戳了二三十下。

 那小妹好似饿汉得了一碗糜粥,立时快活呻做了一团。

 伍连笑道,娘子这般知味,又不见落红。

 可见是个妇。

 小妹闻听此言,恼羞成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

 小妹的贞洁。

 你也仔细看过,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何苦娶小妹,不知伍连有甚么答言。

 正是。

 莫道脂粉可,确信裙钗可倾国。

 遍演宫新妇猖狂 巧布奇兵娇客得意

 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声儿婉转引虎符。

 前本是崤山路,二股裆中陷愚夫。

 且说伍连依了施岑道长的主意,与西云小妹结了花烛。

 那小妹与心上人儿成了眷属,自然欢喜,就使出浑身的手段来,勾引伍连。

 伍连见小妹身上妙处,无不绝伦,更有一种妇惑人的言语,早忘记了道长的叮咛,想着今夜多沾芳泽。

 就与小妹做了个吕字,这西云小妹见伍连具短小,戳不到底,本是要奉承伍连。

 就运动功,收紧,往来凑伍连具。

 伍连见他这般,有心逗趣,就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这般习,又不见落红,可是从前做过,这小妹闻听此言。

 正说在羞处,大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

 小妹的贞洁,你也仔细看过。

 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又何苦娶小妹,还要轻薄小妹。

 小妹实是无颜再活人世了。

 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倒是句句在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连忙赔笑道,说笑而已,娘子且莫生怒,带小将服侍小姐快活,鞠躬尽瘁,何如,这小妹一生。

 自认是习学采战之法,炼的,又守得玉体完璧,与别的妇不同,最恼的便是说他做妇,故而气恼,如今听了伍连的言语,糖一般,又甜在心上。

 立时销了怒气,又还半嗔半怨,言道,相公哥哥,再不可如此说笑。

 小妹的名节要紧的,相公哥哥的名声岂不更要紧的么。

 伍连听罢,倒是惑,暗道,本以为他是个滥货,怎知这婆娘还懂道理哩,不觉心头爱了西云小妹几分,再看小妹粉面生,髻松乌云,玉体酥,汤馨浓的娇态,神佛尤怜,道声,我伍连得与娘子共枕席,今生之幸也,今夜定要与娘子快活,就起钢,直入小妹垓心。

 小妹也使开双刃,战做一团。

 正是。

 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滋滋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将朱紧贴,把粉面斜偎。

 金莲高挑,肩膊上一弯新月。

 素带低垂,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海膏山,搏得千般旎。

 羞云怯雨,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脉脉浓,樱桃口呀呀气

 星眼朦胧,细细汗香玉颗。

 酥漾,涓涓润芍药心。

 直饶偷期燕儿情,不亚久别重逢意。

 前阵上仇敌怨,今朝帐内云雨

 要知道,这西云小妹当年拜乌灵圣母为师,颇得圣母真传。

 那圣母言传道,你这器乃是一件宝贝,天下少有,只要保得素女之身,便可法力无边,后还可成就正果。

 小妹问道,若是后做法多了,汁不够,如何是好,乌灵圣母道,这也不难,我已传你之采战之法,可炼,元永无尽竭之虑,其功有三技,一曰,,先做纤纤娇弱之态,得男子具深入,后以深沟厚垒挫其锐气,二曰,锁,待男子三鼓力竭,具尽入,立紧玉门夹之,使之进退不得。

 三曰,攫,以器之壁裹具,力磨劲砺,任你金刚铁骨,也磨个涸。

 小妹细细领会了。

 那乌灵圣母又去捉来三两个年轻后生,叫他演习练,这西云小妹果有慧,不上十,便练得,半月未到。

 那几个后生,先后涸而亡。

 皆做了他芍药花下之鬼。

 小妹反添了滋润颜色,乌灵圣母见了大喜。

 小妹问道,这般后生,也是可怜,采,非得要他们性命么,乌灵圣母言道,你怎知道,这天下之事,有你无我,你若不尽采其,便是他采你,徒儿之乃是至宝之物,后自有建功立业大用,怎容他们沾得,故而守事大,快活事小。

 若是遇到那个冤家,坏了你的器,虽可炼,只是再得不着道了。

 小妹牢记在心,如此在千花中,修炼三年。

 小妹方进时,年方八岁,器深不足三寸。

 却以八寸具修炼,深,待到十二岁出时。

 小妹器深在一尺三寸。

 大凡具皆够不到底了,回至鹞关,圣母嘱咐西尔达为小妹休练功之所,又许那营将士,尽由小妹挑选炼功,如此七年功夫,这西云小妹凭着一副宝贝器。

 一种媾的功夫,采三百六十余媾后生数千,数万,炼得元足,器深厚,养得皮囊百媚千姣,虽是养为上,快活为次,只是这媾中的快活。

 小妹既是妇人,怎能不贪嘴的,闲话丢开,且说那伍连只管在西云小妹身上寻,早忘记了道长叮咛,这小妹一种娇羞之态,万声妖娆之,与素女破瓜无异,叫伍连恨不得将身子化在他身上,竟是鞠躬尽瘁,深戳浅捣之间。

 忽见小妹,玉体颤,双手抓,两股紧夹,口里嘶喊嘶叫,像是有刀在割他的,只把花心狠命凑伍连,确是要丢要了。

 但见他。

 变声颤,髫垂髻,媚眼横波入鬓。

 身僵背紧,臂软酥,梳低半月临肩。

 漉漉,麻簌簌,何来甘淋洒遍,乐无限。

 恨那香魂儿早化,却叫那二郎莫松,莫松。

 再啃他狠些,方遂了小妹心愿。

 西云小妹一时丢得心晕魂,一种梨花带雨的样子,煞是动人。

 伍连见了。

 心下暗道,道长说这妖妇厉害,今一试,不过平常,只是我们南朝女子妇道森严,做起事来扭捏的很,却是比不上番邦妇人,没礼教的有趣,如此美味,难得尝到,不如多做一回罢,又腾身上去,要戳。

 那小妹丢罢一次,歇了口气。

 慢慢的收回香魂,品着滋味,只是平常而已,甚觉无趣,心下暗道,我那番邦。

 比他有力的,何止上千,真是应了中看不中用的老话,罢了,罢了,看在他美貌温柔,就做他的几,也不枉我小妹嫁了一回,就娇微声,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方才不好了,好似死了一般。

 伍连道,娘子,这那里是死,却是叫丢。

 小妹羞答答道,相公哥哥,实不相瞒,这一丢一死的,倒是说不得的快活。

 却是为何。

 伍连暗道,这婆娘,却不晓得丢是甚么,也是这番邦妇人,少有教化。

 禽兽一般过活,自然少知其中快活,就笑道,娘子,这丢并非是死,乃是快活之事,只有夫一起做,方才有的,娘子既是下嫁小将。

 小将自然服侍娘子。

 快活一世的了。

 小妹闻听,心下暗笑,这南蛮好个痴汉。

 小妹一生丢得,没有万回。

 也有九千,算你的本钱,休要说一生快活,若捱过三个月,便是你的造化了。

 既是快活过了,也不枉新婚良宵,若再上马,只怕他斗不过,不如取了他的

 也好早些安歇,立时粉面做红,娇滴滴的声音,言道,相公哥哥,若如此。

 小妹没羞了,还要丢一回,相公哥哥恳么。

 伍连道,这有何难,全由小将成全了。

 小妹道,相公哥哥。

 小妹方才死了,好容易活过来,相公哥哥千万轻些。

 小妹真得死了,便不好了。

 伍连道,娘子怎出此言,这夫快活的玩意儿,死他百回也是不够的,就一刺去。

 小妹户上水漫溢,头一戳,早滑入妇人里。

 小妹也不怠慢,双刀接架相,要知道,妇人媾,皆做娇弱之态,心中却是反的。

 口中叫你轻些,心中却盼你重些,口中叫你慢些,心中却盼你快些,大凡男子听了,却好似反贼得了圣旨,概不听从,倒随了妇人心愿,此刻,西云小妹又使出许多态来。

 那伍连恨不能将身子化在小妹身上,倾巢而出,全军拼上。

 小妹深沟厚垒,坚守不出,只以户内果磨,措其锐气,口中叫个不住。

 伍连以为小妹又要丢了,暗道,如此不过是个妇罢了,怎说待起厉害两字,就挥猛刺,直捣垓心。

 小妹暗道,南蛮,看宝来了,就气运丹田,将户一收。

 便将伍连的具锁在户内,使果了,盘桓研磨。

 那伍连只觉一杆送不动。

 还以为是做的猛了,叫小妹户僵住了,只是头之上,热乎乎的果了研磨。

 好似磨在心头,任是钢筋铁骨,也磨得化了,情知不妙,要收具,怎奈小妹户夹得甚紧。

 那里得出来,一股元冲冲出,脸色立时红了。

 小妹心下暗道,南蛮,看你往那里逃,就使花心内果头猛狠挤,要取伍连

 伍连知道不好,暗道,不好,怎的着了这婆娘的道,难道我伍连要死在番邦么,心头着急,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眼见得要败阵了,忽的天上豁剌剌一个炸雷,直霹在小妹头上。

 小妹吓的魂飞天外,啊呀,一声,丹田气散,下面的户一松。

 伍连觉得有些松动,忙忙具,再看口上虽有些屑,却也依旧昂首,总是松了口气,心下暗道,好厉害的婆娘,险些误了大事。

 那小妹方才收回神来,想着正在要攫时候,却被雷公坏了好事,怎能舍得,就一头粘在伍连怀中。

 一种娇痴,万般风情,口中声唤道,那该杀的雷公,吓得小妹要死,相公哥哥。

 可怜小妹,还未曾丢哩,再赏小妹些吧。

 伍连闻听,暗道,好个不识羞婆娘。

 老子的是随便给你的么,也是你自己寻死,既是要快活,老子便叫你快活到死。

 就将小妹望怀中一抱,先把小妹那点樱桃小嘴,连汁带,吃了个够,又笑道,娘子方才可曾快活。

 小妹羞道,相公哥哥怎的问这羞人的事情。

 小妹有哥哥疼爱。

 自然是快活的。

 伍连道,娘子,方才快活,只是平常。

 小将想起身边还有一件宝物,若用的他,定叫娘子如神仙般的快活,遂去衣服内取出那个锦盒,取出黑丸下,再看伍连那具忽的长出了一尺,鹅卵细,赤红火热。

 正是。

 采战之道法术奇,铸就钢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时,莫怜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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