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西云小妹看见伍连这件伟物,长有一尺七寸,

如鹅卵,红杆紫头,真是件宝贝,心下大喜,暗道,我那番邦虽多

壮后生,几曾见这般大小的

,老天可怜小妹,叫我得着这般大的

,也不枉我生的一副好

了,就羞答答,问道,相公哥哥,你这东西怎的这般长大。
小妹有些怕了。
伍连暗道,你这婆娘,只怕你耐不得,要他进你的

眼里哩,言道,娘子,休要害怕,要知道,这男子的宝贝越大,做起事来,妇人便越快活,一会子,只怕娘子快活,赛过神仙哩。
小妹暗道,只不知这

如此大,可能久长,又笑


问道,相公哥哥,你这宝贝这般样大,是就只今夜,还是从此就这般大呢。
伍连笑道,若是就今夜大,何如。
小妹羞道,若就今夜大。
小妹只得一夜神仙般的快活,若是往后便是如此大,岂不一世要做神仙了。
伍连听罢,心中暗道,却说的也是,只是这婆娘生得好皮囊,正配我这特大的

,若是他恳降顺,倒舍不得杀他,也罢,先叫他领教老子的手段。
就笑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丸丹药乃是仙人所赐。
那仙人嘱咐,必得是新婚之夜服了,得了素女的

气,才有神力,从此以后,再不回缩,就这般大了。
小妹听了,心中暗喜,亏了我是完璧素体,不然这般样的好货

,岂不便宜了他人。
就道,若如此,便是小妹的福了,探手去摸那伍连

具,好似火炭般热,隐隐有


蒸腾,不觉嘴馋,就附身下去,开了樱桃口儿,使着红舌朱

上的功夫。
七

三

。
伍连叫小妹

得一杆钢

,头酥纂麻,

得一道

管,

暖头融,万分的惬意,暗道,这婆娘的嘴好生厉害,我那南朝妇人的

皆比不得他,如此长久了,怕战不过他,低头一看。
那小妹

户就在眼前,就把手去将小妹的两股抱了。
分在两边,把头去探在小妹

户上,只见芍药花下

水黏涟,甘香

溢,探手去分开

户,只见滢滢玉户,完璧如初,暗道,果然是个尤物,做了这般久。
却不见半点落红,再看那一颗

核儿,融融光华,


神气,神彩非凡,暗道,好一个妖

,却是稀罕的宝贝,倒是要细细的来消受他,就使出牙舌戟,望着小妹的桃花

口,一阵砍戳。
那小妹的舌

刀正战那紫巍

,好似车轮大战,必要挫敌锐气,忽的叫伍连端了老营,首尾难顾,索兴拼却性命,只取主帅首级,一时间。
这两个人战得。
正是。
花拢钢蜂,汤生玉渊,美人素体不倦。
口品

箫,手挠花钹,恰似凤琴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惬意无限,乐无限。
毕竟是云偏雨半,却叫那姣娃饥馋渴恋。
鹞子扑进身,方遂了一世心愿。
说到此处。
须知道,这妇人的

器与那花朵极似,

户如同花瓣,内有花心。
花房,花心乃尽

之地,若是

头挑上,妇人好似成仙一般滋味,大凡妇人挑不过百下,便是要丢要

的了,只是

器本有深浅,各人不同,这西云小妹的花心深在一尺六寸,大凡男子

具皆不得至,故而花心上的快活。
小妹少有尝到。
如今二人

刀舌剑上战得平手,正要遣大将出马对决,只是这西云小妹见这伍连的

具长短,够上花心有余,想着花心上的快活,本是嘴馋,却又怕伍连

具长大。
伤着花房。
那花房乃元

汇聚之所,暗藏在一尺八寸,是妇人要紧的去处。
小妹暗道,我这个

眼虽深,却也实不知多少深浅,看他的

具,只怕比那些木头的还长大些,若是戳到底上,岂不是要伤着身子,正在心持两端。
那伍连早按奈不住,只想探营取敌将首级,也不多言,


就要动手。
小妹吓了一跳,身子一闪。
伍连扑了个空,方才翻过身来,却叫小妹分开双股坐着,

在下面。
伍连道,娘子,这是为何,莫不是想要自己取乐。
那小妹贪恋花心之快,暗道,也罢,待我骑到他的身上,试试短长再说,就慢起樱

,娇声言道,相公哥哥的宝贝大了。
只怕小妹里面浅。
小肚子也叫相公哥哥戳穿了。
那便不好了,且让小妹先试一回。
就算可怜小妹了。
伍连笑道,娘子自便就是。
小妹道声,多谢相公哥哥怜惜。
就绽出桃花

口,探右手,拈了伍连的

具,只觉滚热的,怕一进去,

户便烧干。
左手去

户上挑逗

核,

动元

,酿下汁水来,右手引入

具

头在玉门上过了几回,立时有

汁下

,将

头淋透,方才慢入玉门。
伍连眼见得那鸭卵大小

头,叫那蟾口

进肚内。
小妹身子缓下,叫

头渐深,只觉一路热融融亲热果

,直

到花心后头,平

里那些个伪器,极大的方可顶到此处,且硬又冷。
怎比得上伍连这

具温热柔活,烘得小妹一颗芳心融融暖意,玉体微摇之间。
那

头在花苞里,上下前后,


得小妹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竟是平生未尝之美味。
小妹暗道,可怜我小妹,厮混十年,倒不知世上有如此的销魂快活。
老天见怜,叫我得此好丈夫,今

与他成就好事,真的不枉我生了一世,就颤微微娇声言道,哥哥的宝贝好热。
小妹的心都叫他暖了,哥哥暂且歇息,待小妹来服侍哥哥快活,就两手据按,扭动

肢,不要那伍连的


,只求快活。
只见他。
厌倦

情浅捣,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
桃腮樱口煞相连,颠又颠,颤又颤。
摇曳花心不倦 。倒溜清泉一片。
好个柳

,果驰骋三千不知羞。

的

,丢的丢。
再说妇人之

器,生得玄妙,本是至

至柔之物,一腔元

皆聚于

底花房之内,保得住

户软硬自如,只是元

娇

,若遇男子

具捣着花房后面,伤及

底,就化做

水

了。
那妇人的

器失了守护,任那

具撕扯一番,不免身破红现,血气尽失,如此坏了素体,任那妇人再是采战修炼,虽可得一时之用,总得不着正果的,这西云小妹修炼十年,

器非凡,花房深藏,元

无人能及,故而虽

千人,却素体完璧。
小妹以为天下

具皆敌不过他这宝贝

器,天下男子自然也敌不过他,只是今

伍连的

具,得了丹药之力,非凡夫可比。
那

头正就着小妹花心上的

儿。
小妹柳

款摆。
那

头便前

后挑,挑得小妹心醉神

。
小妹纤

横摇。
那钢锋就左划右拨,拨得小妹魂松魄动,这般滋味。
小妹虽八岁上便行

媾,却未曾尝过,自是贪嘴的,也顾不得死活了,下面霜刀奋战。
一下紧似一下。
那伍连只是闭

凝神,下面


接架,上面一手一只的,攥了妇人酥雪般的

子

捏,任由那

具在

户内啃着小妹花心,只啃了百余下,闻听得小妹叫得一声

过一声,柳

摆得一下快过一下。
正是。
十年梦境尽繁华,尺杵已挑

绛纱。
今


吐千丈刺,定叫香魂赴天涯。
伍连见了,知道小妹贪

,失了防备,就气运丹田,默念真言。
那

具暗暗见在小妹

中

大起来,直撑的左右上下皆

了。
须知道,这妇人的

器本似个花瓶,口小肚子大,若在里面

得

了,便堵在里面,再要往来出入,必要扯带花帛。
那花帛本是


生成,红如鹦鹉舌,薄如蝙蝠翅,只那素女才有,故叫素女帛,却是妇人

器上的要紧处,好似个酒坛子上封的纸。
戳破了纸,酒便保不得醇,撕开了帛,素女就成破瓜。
大凡妇人生来有元

护佑,花帛柔软,不易破损,故而要破了这帛,先要捣碎元

,叫

户失了元

,花帛立时僵硬,怎经得




,往来扯带,三合便破烂见红,这小妹元

未损。
那花帛也任由伍连

具出入扯带,不伤丝毫。
正是。

妇贪

贪快活,全凭至

至宝帛。
最怕完璧完身破,落得血溅血

多。
那伍连的伏兵已成,只待机会,再说小妹此刻一张粉面拧做一处,口中番话呀呀的叫个不住,任凭纵马狂飙,眼见得要丢了。
要知道这妇人行

,快活之极便是丢,妇人丢时,有何快活,大凡妇人若是要丢。
须得要战他三,四百合,便觉那花心上

的要死,直叫那

具就着花心果

,戳割挑拨,又如万刃剐身一般。
嘶

嘶叫个不住,妇人到此关头,已是万念皆空,只求一死,待戳得火候到了。
就忽地魂飞魄散,身上香汗泗溢,玉门

汁

溅,死去活来,如此生死的滋味。
便是妇人最爱之时,亦是小妹最贪之乐,如今小妹与伍连只战得一,二百合。
那伍连钢

专攻小妹花心之地,也是小妹花心深藏,从未得

具亲近,甚是娇

。
怎经得伍连那滚热的

头如此挑拨,却把个小妹挑得魂散天外,魄离娇躯。
麻麻的直酥到骨髓里头,正在将丢未丢的光景。
那伍连知道,大凡妇人到这般光景。
便是拼却性命,也是不肯罢手的,暗道,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就默念真言。
那杆钢

在西云小妹的花瓶内猛的突出半尺,直戳进花房里去,这小妹花心上融融热

,正在难熬,但求那

头儿,用力磨蹭,方可化解,故而

上拼尽力气。

着

头撞着,但闻听得,噗呲一声。
那

头正捅进小妹的花苞窝内,捣在

底上。
却好似一把尖刀戳到了心头上。
小妹立时

变身僵,瞠目结舌,喉咙里

叫的惨。
还以为这番丢的与平

里不同,想要那没到嘴里的的快活,柳

还在拼命摆哩。
伍连见了,知道得逞,却怕捣他不坏,乘自己

头顶过小妹花心后面,直捣在

器顶上,顶得稳了,就使两手把定小妹柳

,好似转磨一般,叫

头做了玉兔捣药的杵子,又似厉鬼碾魂的磨盘,就着小妹

底研磨,可怜小妹元

,十年炼就。
已是捣破磨碎,化成浆水,直泻下来,这元

之水,本是壮

的。
伍连的

具淋了,越发

得

若紫肝,横筋皆现,又生出许多火炙的

刺来。
伍连知道,大计成矣,却不动了,观看小妹动静。
那小妹正在要死要活的当口,原是死也不肯罢手的,只是

底叫伍连

头捣着,好似要戳穿了一般,心头一凉,胳膊腿儿皆酥了,又有一股寒水从

器深处

下来,直到玉门。
小妹心下暗道,不好了。
戳到底了,再不罢手要伤着

的了,也顾不得销魂的快活,忙忙地要

刀罢战。
只是那

具在

里撑得


,又有火炙般的

刺,早将其中果


蕊钩挠个结实的。

了几回,却是割得玉门生疼。
小妹暗道,若是硬拔,

眼定叫他扯破的。
师傅传授,若是元

破

,只要

眼不伤,还可再炼的,想这南蛮久战多时,力气也该弱些,也罢,就使攫

之术,

出他的

来,叫他软了再拔,便伤不得我的

眼了,遂坐定身子,运动

功,以

器果

,用力夹了伍连的

具,来回磨蹭

头。
那伍连的钢

有金刚相护,却不似前次慌乱,反叫小妹

得惬意,就将

头高

,

刺如钢,任由小妹做法。
小妹怎知伍连使了销

刺呢,可怜那花心。
花房,花径的果

儿裹着那

具研磨,却叫

刺剐着,痛得小妹身僵体直,闭目颦眉,一张粉面

津津冷汗和了拧做粉团一般,口中,恩呀呀,的,好似婴儿索

。
小妹暗道,平

做事,从未痛得如此,他那

上好似有刺一般,痛煞我也。
要熬一熬,却熬不得,只望伍连怀中一趴,叫声,相公哥哥,你且丢了吧。
小妹要不好了。
正是。

图

计害英雄,谁料报应顷刻从。
生死门前血红溅,牧羊城内坏姣容。
不知这

妇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破瓜贪

连败五阵 金刚好玩穷刺万

诗曰。
女将本是

愁胎,无端盼似红鸾来。
风

谁见潘安貌,合赘也需敖曹才。
既有

魂手段奇,何事沙场赴阳台。
一世奇葩风

具,厮杀方嫌尺寸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