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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
 在这后宫里,除了那蚊蛋,还有哪个男人是正常的,那么此刻在她上,而且把她紧抱在怀里当暖炉的极有可能是某个太监!

 此时,水潋星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剧情小场景。爱嫒詪鲭雠

 第一、可能有人体贴她体寒…唔,不是,是秦舒画这具身躯天生体寒,所以特地了个太监进她的被窝里给她暖

 第二、又或者,有人体谅她寂寞空虚恨,所以把个太监送来给她,让她当男人来摸,然后狗血的抓戏码就上演了。

 第三、又又或者,她的长相实在太引人犯罪了,连太监都想扑一把!(ps:噗!星姑娘,偶能说你别那么自恋吗?果然是遗传啊,想象力这么丰富。渥)

 管他呢!是不是太监,验一验便知!

 趁着天还没亮,屋里还是朦胧黑暗的,水潋星的小魔手一点一点的往男人的下身部位靠近。

 快了!就差一点点了哦!

 男人净身的话那话儿应该是斩草又除的吧,所以…只要摸上去是平的就能确定他百分百是个太监了,若真是个太监,又木有狗血的抓剧情的话,她就当是某个迷糊的‘姐妹’走出房间,当了她一夜的暖炉吧。

 嗯,好像是平的!为了准确些,在往下一点点好了。

 水潋星这一摸可是摸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万一真是个男银,她可怎么办啊!是不是该杀人灭口啊!

 不然,谁要为谁的清白买单啊!

 她甩甩头,想太多,于是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小手继续往下探去。

 “啊!”

 她摸上去的手被什么东西小小的弹了一下,吓得她惊呼出声,而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发现头顶上还不确定是不是太监的男人没有清醒的迹象,她才松了口气。

 这男人鸠占雀巢也就算了,该不会连什么爬行动物之类的也带上来了吧。她虽然和动物很能沟通,可是她不是什么动物都可以亲近的啊!

 为了安全起见,她的手继续往下探去,这次完全是抱着最后一试的心态,一鼓作气的摸索。

 又又又动了!还顽皮的弹了一下她的手。

 个北极熊,还戏起姐姐我来了是吧!看我不把你抓出来让你现出原形。

 水潋星战斗力来了,一把抓住了那戏她的‘玩意’,正要得意,倏然耳后传来一声极细的闷哼。

 接着…

 “唔…轻点,它经不起你这么大力疼爱。”

 分外低嘎沙哑的嗓音惊悚了水潋星,她像是触电般松开了手,若不是屋内光线太昏暗,她脸上的红霞估计可以染红半边天了。

 “你个蚊蛋!快点放开我!”

 她猜想了半天,yy了半天,忐忑了半天的男人居然是个货真价实带把的,而且还是她最惹不起的那一个!

 噢!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水潋星恨不得现在就想找块豆腐来撞死,撞不死再拿面条上吊。

 “别动!”她的挣扎让萧凤遥更加热火难耐,嗓音因为。望被拨起来而更加沙哑低沉。

 其实早在她睁开眼轻微扭动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醒来了,毕竟这个时候是他平起来上早朝的时候。不过看她醒这么早,他以为她动了动会继续睡一会,没想到她居然对他上下其手了起来,本想制止她,发现她好像越玩越上瘾,而他似乎也越来越享受,于是就让她自由发挥了。

 水潋星也感的发现抵在她下腹的硬物了,她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再想到这全都是她造成的,她特么想剁了自己的手。

 呜呜…无至极啊!

 她居然还有这么纯洁如白纸的时候,连摸到男人那话儿了还当有趣的把玩,这无知具备得有点晚了吧!

 “哼!想不到堂堂一个帝王居然半夜当采花贼,下!”水潋星哼哼的瞪他,光是看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她耳畔就回响起他方才那格外享受的呻。

 她怎么可能会睡得这么死呢?按照她素来感的本能反应就算睡得再沉有人靠近她应该有所察觉的啊!

 怎么会到他这里就没用了呢?

 “只对你下!”萧凤遥更加搂紧了她,让她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块。

 “靠!叫我不动你却在动!”水潋星开始剧烈的做抗争,一双小手使劲的平放在他的膛上做推拒,只是,推这厮比推一辆抛锚的车还难啊。

 “不许说些不雅的话。”萧凤遥抓住她的小手微微一使劲,便把她又重新贴回了宽阔的怀中,贴着她的耳畔故作暧mei“而且,这种事向来是男人动得多。”

 “凭只许男人动,当女人是木头吗?”气得脑袋都线了的水潋星完全没发现他指的是哪方面,两人同鸭讲。

 萧凤遥勾一笑,揽住她猛然翻了个身将她在了身下,情势转得太快,水潋星还没防备就已经被在身下了,想挣扎,他已经快一步扣住了她的双手。

 “那一夜,是谁动得多,嗯?”

 萧凤遥侧首凑近她耳畔以呵气般的声音低嘎的拉长了尾音,水潋星全身一颤,这才意识过来他话里的不正经,那一夜的片段飞快的在大脑中读取。

 侧位、上位、下位、69位,前后位…

 噢!不能再想了,再想她就要爆鼻血了!

 “想起来谁动得多了吗?”瞧见她脸蛋已经红到耳后,他知道她想起了,而且还想得不少。

 “我大脑会自动清空一些记忆,想不起来了!”水潋星不看他,打死也不承认。

 “嗯,言下之意是需要朕替你恢复记忆了。”萧凤遥魅一笑,将她还不放弃挣扎的双手到她的头顶,以大手住,而后腾出的手似有若无的滑上她绝美的脸颊。

 尤其是刚睡醒的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惺忪,早就惹得他心猿意马。

 “不要!我大脑的记忆又恢复了!你给我起开!”正眼一看,他眸光的恶让水潋星心颤,大声嚷道,最后一句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男人清晨经不起拨,星儿,错就错在你不该玩火!”萧凤遥带着情。的语气低笑,俯首落吻在她单衣袒出来的美丽锁骨上。

 “去你的!是你大半夜来分我一半的!要不这样,你实在忍不住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而我就当是昨晚把借你,咱们扯平了!”

 水潋星心慌慌的打着商量,大早上的被沉重的男人得动弹不得,若他执意要做,她只有被啃的份啊,何况这男人的花招层出不穷,她只怕应付不来。

 就在她心思狂的时候,身上倏然一轻,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了。一得到自由,她立马翻身而起,在上摆出随时战斗的姿势,完全忘了自己衣衫凌乱。

 “天还未亮,再睡会吧。”

 下了榻的萧凤遥看着她一脸刺猬般的防备,心里隐约被她刺到了,再强的***也恍如被冷水浇灭。他坐在沿拿起摆放在榻前的鞋靴穿上,不再吭声。

 水潋星看着伟岸的身影在她眼前穿鞋、娴熟的穿衣系带,她有种想要上前帮忙的冲动。

 水潋星,你一定是疯了才想要那样做!

 水潋星敲敲小脑袋迫使自己清醒。萧凤遥穿上外袍,回过眸刚好瞧见她捶脑袋的动作,她眉宇间的厌恶如此明显,他最后深深望了一眼,选择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去。

 等水潋星再抬头,衣架前已经空无人影。这么迫不及待?男人真的一丁点都忍不了吗?

 老妈,你的小说果然只适合yy啊,老是把你家男主角写得自制力有多惊人!

 ·

 用过早膳后,水潋星百无聊赖的坐在庭院里晒太阳,她趴在桌子上望着那盆花出神。

 这花花叶不大,有点像现代的君子兰,可是叶子比较椭圆,至于颜色如何她也不知道,从拿到这花到现在,她看到的颜色就是枯黄的,无论她怎么浇,怎么松土都不见起

 要不是那太皇太后说只要她能让这花起死回生就能知道这花的秘密她才懒得理会呢。而且她也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别人越是认为办不到的事她偏偏喜欢把事情给办成不可!

 “娘娘,婉贵妃来了。”绿袖匆忙的脚步来到身后道,声音很是谨慎,似乎在暗示她来者不善。

 水潋星懒洋洋的伸了个懒,回过身,刚好瞧见顾婉婉带着两名婢女进来了。

 “贵妃姐姐,我还以为你嫌我这地方小,等我去找你呢。”水潋星起身昂头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妹妹说笑了,我也是方打听到妹妹今得闲,这才过来坐坐,未提前通知一声,不知道是否唐突了?”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就连措词都这么大方得体。

 水潋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了声,而后扬起笑脸道“当然不会!多得贵妃姐姐那一夜的大方,我才有那么多麻烦…呵呵…麻烦事要做。”

 笑着咬牙切齿的说完,语气幽幽的吩咐绿袖“绿袖,给贵妃娘娘看茶。”

 绿袖福了个身,赶忙挥手让身后的人把茶捧上来,然后由她亲自奉上。

 “那一夜未征得妹妹的同意是姐姐不对,姐姐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顾婉婉说着微点螓首表示歉意,而后道“其实那一夜我早就看出来皇上非妹妹你不可,我素来不强求,皇上许是明了我这子,所以便让我布置完就退下了。”

 水潋星听得皮疙瘩嗖嗖的升起,尼玛!还能再作一点吗?

 “既然贵妃姐姐身不由己,我又岂敢怪罪,何况,我还得多谢贵妃姐姐让出那个机会我如今才这般‘繁忙!’”

 忙着‘招待’某位贵宾!

 谁说男人与女人上。后,男人转身比女人干脆?这句话怎么到她身上就不应验了?

 顾婉婉却当水潋星是在故意炫耀,她不动声的一笑“皇上喜爱妹妹必然是妹妹有过人之处,我又岂敢邀功。”

 喵了个咪!这么饶舌的谈话真不是人讲的!

 水潋星暗自恼了句,皮笑不笑的道“贵妃姐姐,早前咱们已经事先声明,侍寝夜一旦售出概不退还,你今来莫不是来找我退钱的吧?”

 “妹妹真爱说笑,我又岂是那般不讲理之人,我今来是要把尾款给妹妹结清的。”语毕,她伸手要身后的婢女把一叠银票奉上。

 水潋星看到银票,眼前一亮,顿时笑颜如花的伸手接过“贵妃姐姐还真是效率派哈!”

 夸了人家一句后,她便乐滋滋的数起银票来。反正这顾举也贪了不少百姓钱,不坑她女儿坑谁!

 “那妹妹忙着,我先回了。”顾婉婉说罢,便起身作势要离开。

 水潋星含糊的回了句“慢走,不送哈!”后又头也不抬的数着银票。

 转身的顾婉婉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这女人爱钱,只要她爱钱,凡事都好办得多。

 顾婉婉前脚刚出了瑶安宫,水潋星脸上的财态立即消失,转而变成一脸的反感。

 她把钱推给绿袖“绿袖,这些是你的了,拿来烧柴或者当厕纸用都随你。”

 用钱来测探她,那她何不将计就计!

 “娘娘,绿袖把这些与先前那些放一起,绿袖相信娘娘后必有用途。”绿袖一点也不被金钱所惑,她把那叠银票收入袖中,待闲时再把它放置妥当。

 “舒妃娘娘…舒妃娘娘救命啊…”

 水潋星正打算赞绿袖心细如尘,倏然,门外一阵呼喊声让她不得不把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来的人是太皇太后身边的方全,瞧他跑得上接不接下气的,水潋星不住调侃道“方公公,被哪位姑娘在身后追啊,跑得头大汗的。”

 “娘娘快别说笑了,您快随奴才前往颐和宫吧,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动怒了,正在鞭打安逸王呢!偏偏皇上今的早朝延迟了,眼下也只有你能劝阻太皇太后了!”

 “安逸王?你说的是安逸王?!”

 一听到安逸王,水潋星就想起那一次也是在颐和宫外,那双分外无奈和忧伤的眼神,心,莫名的揪紧。

 天知道她最容不得美男受伤了,尤其是心伤。

 二话不说,她大步流星的往颐和宫赶…

 水潋星刚进ru颐和宫就听到里面传来打骂声。

 “你不滚是吗?那哀家就打到你滚为止!”

 萧御琛笔直的跪在坐榻前,太皇太后手里的金鞭子不留余力的鞭打在他宽阔的背上,已经隐隐看得见血痕,触目惊心!

 哀家——这个自称从太皇太后嘴里听到是很稀奇的事,在她认识太皇太后以来,这位老人家从来不以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自居,反而像普通人家一样自称为‘我’,就连对下人也不外如是。

 为何?为何偏偏对萧御琛那么苛刻?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会使得年迈慈祥的老人家然大怒,会惹得心如止水的男人硬是咬牙强忍?

 “太皇太后,舒画前来给您请安了!”

 看得一阵心酸的水潋星重拾灿烂笑容上前,想要像往常一样自然的挽上太皇太后的手,然而,正在气头上的太皇太后却猛地一手挥开了她。

 “今谁都别妄想替他求情!他要么自己滚,要不然哀家就打到他滚不动为止!”

 太皇太后已经连站都站不稳,息起伏不定,看来已经耗尽了力气,可她却依旧继续挥鞭,仿佛即便是费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将他赶走一样。

 水潋星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面无表情的萧御琛却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瞳孔缩紧,微侧过脸去,看着她受自己连累,眼底闪过心疼之。背上的痛比不上心里对她的心疼。

 与她的眼神对上,他用眼神示意她别管,她却摇头,非管不可!

 水潋星见太皇太后已经失去了理智,于是咬牙一紧,扑通一跪,跪在太皇太后面前,毅然伸手抓住了她继续落鞭的动作。

 “太皇太后,舒画求你别打了!身体要紧啊!”

 “孩子,这事你别管!我今就是死也要把他赶走!”太皇太后固执的要挣开水潋星的双手。

 年迈的身子猛地一晃动,太皇太后习惯带在小指上的护甲尖锐的刮伤水潋星的手背,她浑然不知,而水潋星亦不敢松手,生怕这一松手,太皇太后还会继续疯狂的鞭打萧御琛,也会气火攻心。

 萧御琛再也不忍心那护甲刮在水潋星雪白的柔荑上,赫然一个起身伸手把水潋星拉开,然而,经他这么一扯,倒成了推太皇太后一把。

 太皇太后本来情绪的波动已达上限,挣扎间,她倏然心口疼,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口瞳孔翻白的往后倒去。

 “太皇太后!”方全惊叫上前扶住。

 “皇祖母!”

 一声更凄厉的呼喊从所有人的后方传来,水潋星身子骇然一震,还来不及回头,那抹明黄的身影已经如疾风从她面前掠过。

 “皇祖母…”萧凤遥接过方全手里扶着倒下的太皇太后,呼喊了声,用有史以来最阴冷最撕心的声音下令“传御医!把所有御医都给朕传来!”

 水潋星被他那冷到极致的表情吓到了,尤其是他看到太皇太后不省人事后,冷若刺骨的眼神扫过她,那眼中尽是失望和不谅解。

 她可能是被他的目光吓傻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太皇太后抱起快步往内殿走去,忘了自己此刻还被萧御琛紧紧护在怀中。

 萧御琛轻柔的持起她受伤的柔荑,放至边轻轻呵疼,眼里的心疼却没有道出口。

 “萧御琛,你笨蛋吗?我这点伤算什么,你背上的伤才是伤!”水潋星见他这么幼稚的行为,立马把手了回来,要他先下去处理伤口。

 萧御琛多想什么也不顾的将她扯入怀中狠狠抱住,可是他不能…

 举起的手最终僵在了半空中,而后轻抚她额前的发髻,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语不发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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