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来几下
还未待到她从惊慌中缓过神来,萧崇已将她拦

抱起。猜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晏晏心中抗拒,弱弱道:“今

可是

房花烛夜,太子哥哥可不能冷落了新娘子。”
萧崇冷笑着“我自然不会冷落新娘子,所以我们要快点完事啊…晏晏,你可别怪我

暴。”
不顾她是否情愿,抱着她走了几步,正是一间客房,伸脚,踹开屋子门。见窗户正敞开着,灵机一动,把她放在窗栏上,一袭红衣的他,托着她的小脸,高高在上端详着。
倾国倾城的绝

容,生得比桃李还娇

,那双美目

盼,溢


水,只消眨眨眼,便能勾魂。皎洁的月光洒落,衬得那窗栏上的美人愈发灵动,美不胜收。无论多少次都会感慨,当真是绝

。
晏晏的心绪在神游,窗外种

了绚烂的重瓣山茶花,她只要稍稍往后倾倒,便能跌入这一池斑斓花海中。少女心中,许是有几分诗情画意的烂漫情怀,可眼前人所要做的事,却并不烂漫。
他手探入她的衣襟,宽大的手掌在她香肌上游走,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惊觉自己正坐在窗栏上,她面色惨白,楚楚可怜道:“太子哥哥,不要在这里,我们去

上好不好?”
此情此景,万一有人路过这院子,她坐在窗栏上与亲兄

媾的模样,便可一目了然,她是真的怕,此等见得光的关系,若是他们的

情被撞破,皇帝和皇后自是不忍惩戒爱子萧崇,可她…绝无活路。
是的,绝无活路。颤颤巍巍道:“太子哥哥,我怕…我真的怕…若是有人过来…”萧崇低声安抚“放心,没人敢过来。”
无可奈何,人为刀俎,她为鱼

,他想纵

时,从不顾及旁人眼光,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只有麻木接受,他的

落下,轻啃着她的脖颈,被他吻过的地方,都


的,烙印上了炙热的温度。
“在想什么?”“想到一首诗。”晏晏心不在焉,似笑非笑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

山枕…”那声音细细软软,像是在哼着香

的小调,

靡又不失柔情。
“不曾想,你会读这种

诗。”萧崇觉着有趣,心情似是稍好了几分“继续念。”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

轻漠漠,低鬓蝉钗落。”恰巧,外头传来金福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该回去了。”
晏晏心中惊惧,娇躯都变得僵硬。应景,萧崇将她云鬓上的金钗取下,扔在远处的花丛中“赏你了,滚远点看好,不许让人靠近。”
金福远远回了声喏,便离去了,随着一支支发钗珠翠取下,她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如绸如缎的乌黑秀发,在月光下染

了华彩

光。“然后呢?”她眸光闪烁,故作娇羞,支支吾吾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


。”
萧崇失笑,无比宠溺地抚摸着她“须作一生拚,尽君今


?就这么,想要我疼爱你?”他

暴撕扯着她身上的华服,在一声声裂帛声下,女子光洁的

体呈现在面前,那凝脂雪肤,在清冷月

中泛出美妙的光华,当真是一副活

生香的月下美人图。
冬夜冷寒,衣裳被剥干净后,晏晏感到一阵瑟冷,忍不住抱着胳膊缩成一团,却被萧崇制住了。
他低着头,眸

深深,紧紧凝视着她的一对


,她因寒意瑟瑟发抖,

前那点

丽的红梅也跟着微微颤动,那红蕊凝着

,看上去

人极了。
轻轻吻住那一点红

,只是吻还不够,舌尖勾

而上,感觉到娇躯难以抑制地抖动,他更肆无忌惮地


着,用牙尖轻轻啃咬

尖,

口都是香甜,而另一边的

也没被冷落,他的手掌覆上,掌心不停

着,

圆捏扁全由他。
在他的玩

下,她不自觉扣紧了手指,酥

的快

一点点溢

全身…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只消稍稍逗

,她就会溃不成军。
“我也想到了一首诗。”萧崇吐出口中的那点红梅,舌尖轻轻

了

,回味道“一枝红


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一枝红


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眼前含羞待放的美人,何等的香

缱绻。萧崇忽然兴致大起,笑盈盈道:“晏晏,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不待她回应,他继续道:“在你求我

进去


你之前,我不进去,若你能撑过半个时辰,我今

便放过你。”
那头有新娘等着他

房花烛,他却在这儿肆无忌惮,跟亲妹寻

作乐,真真是个混账,他手探到她身下,拨开那女子最隐秘的桃花源,一手不断

捏着那娇滴滴的花蒂,一手顺着丝滑的软

探入

口,修长有力的中指,探索着,刺

着花

里最

感的点。
软

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每每感受到那壁

急剧收缩,他便停下动作,稍歇后再继续。晏晏本就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这会儿更是无比难耐,只差一点,差一点。
她就能到达顶点,可他,偏偏不让她到。每每触及达云端,他便停下,让她从云端坠落,如此反反复复,不上不下,让她几度濒临崩溃,身心都无比空虚。他玩

人的技术太高超了,尝过鱼水之

滋味的她,根本无法抗拒,他料定她会求饶。
“太子哥哥…哥哥…别这样,我…”不着寸缕的娇躯在微微发颤,瞧着可真是惹人怜爱。
“我说了,要你求我。”他爱煞了她求饶的模样,亦爱煞她沉

于情

的模样,那

语还休的羞怯,与沾染

望的彷徨无措,无一不是美到极致的绝景,是以,

她告饶,让她苦苦哀求他要她,这招屡试不

,果不其然,她羞赧道:“求你…求你…”“求我什么?”“求你…

进来,狠狠


我。”他笑了笑,

瓣亲吻着她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叹道:“哎,这么快就投降了,不愧是我的小奴隶,离不开主人的


。”
他宽衣解带,火红的吉服随意扔在冰凉地面上,浑不在意,他将坚

又硕大的

物对准了她的花

“晏晏,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她浑浑噩噩将目光移到身下,他不由分说,劈开了她的甬道进入,让她亲眼见证这男女间最亲密的结合。狠狠

入,直接撞进了花心最深处。
那么急,那么凶猛,让晏晏又痛苦又快乐,头皮发麻,直接抵达了云端。

壁一跳一跳地

动,体内的花

泛滥而出,倾泻而下,冲刷着他的

头。
“我刚进去,你就高

了,看来晏晏也想我疼爱你。”她羞

于这样的愉悦,却无法抗拒,如同鱼儿不能离开水,她本能的享受这鱼水之

。
方高

过的小

过分

感,那极硬极大又极滚烫的东西,在她下体进进出出,汹涌的快

在体内翻腾,几

将她

噬,飘飘

仙。“唔…太,太撑了…我不行…慢点,轻点,啊…求你轻一点…”
“可真是娇气,多少次了,还没熟悉为兄的尺寸?”她仰着头,在狂

撞击下身子一

一

的,轻盈得似要飞起,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在窗边晃晃悠悠,

惑极了,只是娇躯隐隐有些失重,再来几下,几乎要跌落到窗栏下的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