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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承受卻望
 “就那么喜欢我你?”萧崇方一进入,便感受到她花紧缩,一阵阵的痉挛,泛滥的淌而下,那花冲刷着他顶端的头,他忍不住了口气,可真是极品,眼前的美人儿,容貌身段是大端一等一的,连这身下的小,也是一等一的妙绝。

 叫他怎么能放过?她娇滴滴趴坐在他身上,身子软得好似没了骨头,他手握着她的杨柳细,掌控着她来合他的节奏,物自下而上着,贯穿着她,每一下都深得要她命。

 她趴在他耳边,软软道:“轻点…轻点…”在他烈的进攻下,她忘我地呻,软软绵绵的,柔媚入骨,像在唱着温侬软语的小调,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轻了,你怎么会那么舒服?”萧崇佞地问“喜欢我这样玩你么?”

 “喜…喜欢…”简简单单一个词,从她口中吐出,是如此的香缱绻,她的身子,已沉溺在漫漫情里,又一次来了高,两人媾之处,了晶莹的花

 萧崇笑道:“瞧瞧,你这享受过鱼水之的身子,怎么能抗拒本能的望呢?”几次高后,她感又紧致的小愈发销魂,萧崇的动作愈发狂暴,搅得她吃不住,可,她身躯在他的掌下,根本无可奈何。

 在她以为自己将要昏厥过去时,听到萧崇诡异的嘲声“晏晏,可别昏过去,马上就在你肚子里,洒凤子龙孙。”

 说着,一股热入她的体内。***听到萧崇酣畅淋漓的喟叹声,晏晏心底,倏然涌起几分恼意。鬼使神差的,她张开口,一口森森白牙咬在他肩上,那般狠绝,带着滔天恨意,不死不休。

 她眸中泛着潋滟的色彩,离梦幻,像一只嗜血的鬼,把他肩膀咬得渗出血来,香软的红舌,轻轻舐着那伤口的血,他殷红的血在她口中,又咸又涩,铁锈般的腥味,在齿间漫延,原来,是这种滋味。萧崇脸色泛冷“晏晏,你放肆了。”

 她瞳幽幽不见底,媚笑“太子哥哥要罚我么?”那红,染上了朱砂般丽的血迹,寥寥几缕,比胭脂还要夺目的红,把她面容勾勒得过分妖冶,摄人心魄。

 萧崇脸上已无半分玩笑之意,是厉,眼底凝成了寒霜,冷彻心扉,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冷冷道:“是要罚。”

 一手扼住她的脖颈,就这样暴地将她提起,直接往榻里拖,发狂一般,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在榻上,如同丢弃无用的物件,她被狠狠摔在上,后脑袋磕到头,一阵昏天黑地,身子骨都硬生生的发疼。

 “不要…”话还未说出口,萧崇又继续扼住她的喉,把她死死按在榻上,她身子扭得厉害,极力挣扎,可她的力量与他相比,无疑是蜉蝣撼树。疯了,疯的是他。

 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依稀窥见他冰冷的眼眸,并无半分怜香惜玉,狠厉地,毫不留情地死死扼着她,让她无法呼吸,他想要杀了她!

 萧崇问:“刚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晏晏,谁给你的胆子?”她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他的子那般肆,反复无常。笑自己天真,怎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在他心中与众不同,他会包容她使小子。

 萧崇就是个疯子!疯子!疯子!可她,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挣扎扭动的娇躯,竟然在这极致的压抑下,涌生出快意。

 一瞬间感到茫然无措,疯了,疯的大概是她。经历过几次高的娇躯,异常感,在将要窒息的一瞬,她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

 这具无药可救的身子,可真是,得很!见她有了反应,萧崇余下的一只手,探到她意泛滥的下身,捏着她的蒂,更加刺着她的快意。

 “晏晏,你又要了。”话音方落,澎湃的花从她小出,她在无比压抑的黑暗中,感受到了无比诡异,却又无法抑制的快乐,灭顶的快。方才那一刹,让她恍惚,若能在这般无情无尽的快意中死去…原来,地狱与天堂。

 不过是一线之隔。萧崇松开了她的喉,问道:“怎么样?刺不刺?”晏晏大口大口着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狼狈至极,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下,心底涌起了深深的后怕。

 她怯生生望着他,莹莹指间,轻抚着颈上的伤痕,那里,火辣辣的疼。萧崇的目光,顺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手,停滞在那血的勒痕上。

 那勒痕,映在光滑细的雪肤上,无比的狰狞,如绝世的画作,被人硬生生加了触目惊心一笔,毁了整幅画的美感。此情此景,落在萧崇眼里,未免太煞风景,心中泛起些许悔意。

 晏晏颓然一笑,像地狱深处绽开的丽彼岸花,她幽幽道:“我还以为…太子哥哥要杀我。”

 “怎么会?”抚摸着她颈上的痕迹,叹道“你终究与别的女子不同,我舍不得。”到底是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真要下狠手,于心不忍。

 “太子哥哥,你会杀了我么?我总觉得,有朝一,你会对我痛下杀手。”他定定凝着她的眸子,神色沉沉“晏晏…”

 顿了许久,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只余下一声嗟叹“晏晏,你乖一点…你素来聪颖,应当知道,只要肯在我面前服个软,我都会顺着你。”

 晏晏无动于衷,心中冷笑,都顺着她?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又险些丧命,她早已没了气力,乏累的很,侧过头,只想好好睡一觉。

 萧崇却不饶过她,不顾她咿呀呀地抗议,把她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跪在上,她极不乐意地扭动着,她不喜欢这姿势,太过卑

 萧崇软言哄着她“乖,好好趴着。”虽是哄人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无奈,人为刀俎,她为鱼,还能如何,只有乖乖任他摆布。

 她秀美娇的后背上,纹着一只熠熠生辉的凤凰,他无比心仪的凤凰图,如此绚烂华美的纹身,也就只有她足以与之相配。

 俯下身,薄覆上那柔的凝脂雪肤,忘情吻着,手里还把玩着她的绵,将那一点红色花蕊,捏,拧,挑逗着她。

 她的雪翘着,低下头,能清晰看到那女子最隐秘的桃花源,他抿道:“这里,又水了,你这身子可真是水做的。”

 萧崇从后面进入,物狠狠撞入她的花心,惹得她难耐地叫嚷一声,他像骑马一般伏在她身上,进进出出搅她美妙的花着。

 漫漫长夜,一室靡,体相撞的拍打声,蚀骨销魂的呻,飞溅的花。晏晏在他一次次的征伐下,花一次次痉挛,达到高

 她早已浑身绵软无力,他却依旧兴致高昂,无休无止,她楚楚可怜道:“我,我受不…受不住了,太子哥哥…饶过我。”“我的小奴隶,你又忘了,你要叫我什么?”“主人…主人,你…别…”

 他轻轻拖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侵上她的,与她齿相,堵住了她的告饶声,整整一晚,他肆意摆着她曼妙的身子,让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望,迫她倾吐出他喜欢的话语,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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