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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胆小怕死
 “唔…疼…”她低低呢喃,娇滴滴的。“晏晏,你要记住这种感觉。”他要把笫间的种种都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痛苦也好,愉也好,只要是他给予她的,她都要受着。

 ***坚的硬物的在她体内停留不动,撑开着她窄小的花,如烙铁般滚烫灼人,身下的可人因不适应,低声呜咽着,无意识地扭着,那香旎的模样,那柔媚的呻,那紧致的花,无一不人,无一不销魂。

 但不行,她娇滴滴的小受不住他的硕大,若太过暴的强行要她,她只会感到痛苦。需得让她适应他的尺寸,他要引领她享受到鱼水之的美味,让她沉沦,让她臣服,为他乖乖绽放最美的娇躯。

 感觉到她慢慢适应了,他终于开始,一进一出带动着她花内壁柔软的,他闷哼一声,有些忘我,那被包裹着的滋味是那么美妙。

 随着他进出的频率,她的娇在颤动,被他啃噬的有些臃肿的立着,那点红梅抖啊抖,在月下红尤其妖,他低下头,含住那夺人心神的红色,心中使坏,一口咬下,只听她碎碎的轻呼了一声“别,我疼…”

 “真是娇气。”不再啃咬,改用舌慢慢舐着,一边着她的,一边送,惹得她身体微微哆嗦,闷着嗓子娇。“呜…不要…我好难受…”她娇滴滴的声音无疑是这世上最好的媚药,使人罢不能,恨不得把她狠狠蹂躏。

 “难受?怎么会难受,应该是舒服才对,等着,马上就让你死。”晏晏忘我地仰起头,纤细的手指扭曲得厉害,只好抓着身下的褥。梦境中,她在水里漂浮,在花里翻滚,汐在身体里漫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半梦半醒,半虚半实,她的嘤咛声一盖过一,愈发娇嗔,愈发绵,他的落在她耳畔,热的舌尖上她的耳垂“晏晏,舒服么?”她不答,连美梦中,她的娇躯在花海里飘摇,被层层迭迭的花朵覆盖着,甜美的,无法言喻的快渗入,几片柔红的花瓣擦过耳畔,惹得浑身酥麻,好醉人。

 见她没有反应,他手用力捏着她雪白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再一次问道:“晏晏,舒服么?回答我。”

 “嗯…舒服…好舒服…”在她到达极致时,那泛滥的水,那高昂的娇声,以及那微微躬起的娇躯,无疑表达着她热爱他的侵入,高后,她花里面的感觉愈发销魂。

 他在那泥沼般的里深深浅浅送着,在他快到达极致时,那花里的将他的物紧紧包裹着,似是不舍得他离,他轻笑“怎么,晏晏是想让我在里面?”

 他双手抚上她的肢,缓缓摩挲着,惹得她的,高后,她的身子异常感,受不住他这般拨,为了摆意,她情不自扭动着细,却让他们下身贴合的更加紧密。

 “想不到晏晏比为兄还要放啊…要不要我在里面?嗯?”他佞的话语,带着一种摄人心魂的惑力“晏晏,想不想要?”晏晏的脑袋依旧懵懵懂懂的,在水里漂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另一种极致,娇声回道:“要…”

 “这可是你说的”一股炙热的入她的体内,代表着他绝对的占有,她浑身颤栗,在极致的快中沉沦,来了又一次的高,在美梦中不断沉溺,沉溺,几溺死。

 朝阳东升,破晓的晨光照亮沉睡的大地,寂静的庭院里是萧萧落木声,金黄的叶子打着圈儿落地,层层迭迭堆砌着。

 安庆殿的宫人们齐齐守在寝殿之外,死寂般的沉默,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太子殿下在里边,他们不敢冒然进去,如往日那般去唤醒公主,只有候着。晏晏缓缓睁开眸子,睡眼惺忪中,映入眼帘的是萧崇沉沉睡颜。

 他俊颜逆着晨曦的光,辉光晕染着他侧脸的线条,俊俏极了,恍若天人,那绝美的五官在睡时少了几分肆冷厉,柔和得如飞霞烟,别具一番风神韵。

 恍惚一阵后,她蓦的僵住。萧崇正睡在她身旁,臂膀还搭在她的上,而她,浑身酸软,身上还布旎的红痕。这是她的寝宫,萧崇竟然进了她的寝宫,还对她做出这般苟且污秽之事!

 她气急,将萧崇是她的依靠全然抛在脑后,拿起枕头,不管不顾朝他脸上砸去,一下不够解气,又拿回来继续砸。

 萧崇被她折腾醒了,恼道:“哎…晏晏,你这大清早好大的火气。”晏晏万分绝望,质问他道:“太子哥哥,你这般罔顾人伦,亲妹,不觉得羞么?”他怔怔望着她,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羞赧的红晕,仿若盛开的绝世名姝,她贝齿咬着朱,黛眉微微蹙着。嗯…美人气急败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本想温言安慰她一番,但触到她充厌恶的眼眸时,萧崇脸色蓦的一沉“呵,晏晏啊…你终于是装不下去了?成里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逢讨好我,不知何时起,我常会想,你准备装到几时呢?嗯?晏晏?”

 晏晏如遭雷击,原来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真以为躲在寝宫就能避开我?你只知这深宫里人多眼杂,却不知他们大多是我的眼线吧?我闲来无事时,会替父皇疼爱那些寂寞的宠妃,你也是见过的。若是在宫里没有些人手,我怎会那么肆无忌惮?”当真是毫无廉之心。

 晏晏怒极,狠狠啐道:“萧崇,你可懂‘羞’二字?当真是无至极!罔顾人伦!”重又抓起枕头,想再一次朝他脸上砸去,却被他狠狠制止,他扣住她的手腕,眸底泛着冷光。

 “羞?晏晏,你昨夜那般享受,可觉得羞?”萧崇恣意打量着她赤又妖娆的娇躯,晏晏羞赧的抓起衾被遮住,他被她的行为逗笑了,暧昧道“你且好好回想,昨夜,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那销魂的娇声…”

 她连连摇头“那是你下药了。”“那熏香里有药,可不是药。”他顿了顿“昨夜,我还在了你花里,是你自己要我进去的…”

 “不,不要再说了!”她捂着嘴。这一切全令她作呕,血脉相连的兄妹媾,天理难容的事,为何眼前的男人能这般轻描淡写?能这般毫无愧意?

 此刻,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齿,令她厌恶,令她痛恨。察觉到她腔恨意,萧崇勾了勾魅的俊脸染上了波云诡谲的危险气息。

 掐住她秀气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黝黑的眸子是幽冷“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美人嘛,偶尔使使小子是情趣,但不可太过,凡事都要有个度。

 这一次,为兄姑且原谅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含在眼眶的泪如断线的珠子,从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赐晏晏一死吧,如此一了百了。”美人泪,最是穿肠,是蚀骨的毒。

 她祈愿博得他一点怜惜,从前,他见不得她落泪,只消她一哭,他便会哄着她,允诺她的乞求,可若他仍旧不放过她呢?她一个未出阁便已失贞的公主,本就没有活路,可她不想死,她胆小怕死,极为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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