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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让蒾舏不已
 “放肆!”柳知画浑身释放出一阵汹涌的气势,直接将王明虎震飞,王明虎着血从地上狞笑着爬起“宗主别生气啊…这是我主人的心意,只有宗主破宫了,我们宗门才能蒸蒸上不是?”

 “限你马上离开本宫的视线,否则不管你主人是谁,本宫都要你有来无回!”柳知画脸怒容。

 王明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旋即又被压制下来,再度向柳知画微笑,然后带着十个男奴离开了,王明虎等人离开后。

 看着空的大厅,柳知画心中压力丛生。这是徐轻舞对她的示威,她就范,若是她肯服从,那么这个架空宗主她还能继续当下去,否则,就是丢掉位子、丢掉性命的下场。

 “师傅,我们真的坚持错了吗?要孤注一掷了吗?”终于,四十九天期限已过,在四十九天里,柳知画从未踏足过自己的华宫,为的就是避免打扰到她的侍女、随从们的驯龙任务。今,她心中无比忐忑又隐隐有一丝期待的踏入了华宫门前,刚到这里。

 她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热气从面前的巨大宫殿里散发出来,这气息当中隐隐蕴含着一股霸道傲然的味道,仿佛唯我独尊、不可一世,面对这股气息,她心中隐隐想要臣服。这使得她有一种变态的快

 她要的就是这种霸气,能让她臣服的霸气。殿前已有两名侍女在此等候,看到她走近,躬身道“宫主,一切已准备妥当。”

 柳知画点点头,然后没有迟疑的推开了巨大的殿门。门一开,一股惊人的热席卷而来,尽管她是九境修士,在这热中岿然不动,但依然感到了一种心悸和惊骇,整个大殿,几乎都是笼罩在了一种赤红的热当中,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红色。

 而在中央那张她之前所准备的红纱榻上,便隐隐有一道被束缚不动但不停在低声咆哮的身影,犹如野兽,她缓缓走近,慢慢的感受着殿中的一切。这炽热的气息,像要把她剥开,变得赤

 纵横合数十年,她纵使还是完璧之身,但在这样的宗门里,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自然是经历了不知凡几,但在此刻,在这样炽热而张狂的气息下,她竟然有一丝害羞?

 一丝怯怕?但不管怎样,她还是走到了那张红纱榻前。上的身影彻底清晰起来,一个浑身赤、皮肤血一般赤红的少年匍匐其上,犹如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但在某种压制下。

 他不能动弹,而他周身盘旋着浓郁的赤红气息,令他看起来像是一团红色的漩涡,显然这殿的气息都是由他所发,这一刻,柳知画心中产生了一丝害怕,尽管这一切她是都铺垫而成,但真到了实施的一刻,她却不可阻挡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成败在此一举…”许久,她长叹一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红色长裙,出雪白丰的躯体,在这个赤红色的大殿内,白得犹如一道光般亮眼,紧跟着,她弹指出一道真气,没入上的秦明体内。

 顿时后者体内犹如某道制被解开了,咆哮起来,双眼赤红,旋即,锁定在近在咫尺的柳知画身上。柳知画面容恬静,但那清澈的眼眸里,五味杂陈,期待、紧张、害怕、无奈。野兽一般的红血少年扑向了她,身上仅剩的一条衩也落下来。

 那难以形容的惊人巨物显而出,坚在腿间,犹如一擎天柱,屹立不倒。

 ***秦明浑身仿佛燃血一般,飞扑向柳知画。柳知画应声而倒。瞳孔猩红的少年在华宫主上那傲然的峰上啃起来。

 用力之大、姿态之猛,形似一头野兽。柳知画本不该感受到疼痛,九境修士的身也十分强大,但她散去了全部功力,以一个凡人的姿态接这场仪式。

 也只有这样,双修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共融,否则但凡有一点的主动引导,那么都失去了自然,也就失去了神韵,继而达不到双修的真谛,也就无法达到想要的成效。

 柳知画两只玉臂不知所措的一会紧握身上少年壮的胳膊,一会又胡乱的抓捏着大殿琉璃般光滑的地板,她虽然是完璧之身,但身为合宗宗主,自然也领略过无数男女之事,经验自然非凡,但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场景下。

 她还是紧张了,在少年雪峰的间隙,其下那长火红的时不时的划过那两条修长玉腿间的幽静,每当这时,柳知画心中便划过一抹悸动,心跳都仿佛漏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太多的前戏,当某一刻那大比鸡蛋还大的头正好顶准了花径的入口时,少年与生俱来的本能令他部发力,向前一。跟着但听轻微的“噗呲”一声,躺在地上的柳知画“啊”的一声绷直了鹅颈,螓首高扬起来。

 只见硕大的头撑开了那两片薄薄的红,大半个比鸡蛋还大的头都没入其中,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因为花径十分紧窄,但眼红的少年没有丝毫的停顿,持续绷紧发力,在柳知画蹙紧的柳眉下,很快一整颗头都没入其中。

 就在此刻,柳知画忽然惊呼一声,她的那层屏障被顶到了,一种轻飘飘又带点惊心动魄的感觉从心间划过。

 那滚烫坚硬如同战车一般不可阻挡的车头就在那屏障外,紧贴着屏障,传递着它的火热与威猛。没有任何的征兆和提示。

 在车头接触到屏障的一刹那,它就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向前进,但听“噗呲”一声,薄如蝉翼的屏障,轻飘飘的在车头的微微用力下,便轰然破碎,汨汨的鲜血从屏障四处的膜溢了出来。

 裹车头,这一幕,带着点凄美。柳知画的心中也被莫名涌出的悲伤所顶替,晶莹的眼珠从眼角不受控制的出。捅开了处女膜,坚硬的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向花径深处推进。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一寸寸的扩大,躺在地上的华宫主情不自的张开红,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单纯的想张开,同时。

 她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显出圆润而又匀称的线条,说来缓慢,实则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顷刻间,坚硬的车头就撞上了娇门。

 女人身上最感的地带遭此重击,一股强烈的酥麻瞬间在柳知画的体内漾开来,令她情不自仰头发出了一道呻,两条玉臂将身上的宽阔肩膀抱紧。

 少年一吼,俯身将柳知画前的一朵寒梅咬住,跟着弓起了雄健有力的脊背,部直接耸动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的轻去给予柳知画一些适应的余地。

 坚硬的摩擦感娇,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到花径的最深处,直到狠狠撞上那尚未初开的花宫之门。

 痛楚和快在柳知画的全身漾、织,让她不已,时而娇,时而痛喊。伴随着响烈的“啪”声,没一会儿柳知画的雪白娇就被少年紧绷的部砸得是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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