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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带着肌朒腹部
 他似痛苦似愉的低哼。***许嘉世毫无抵抗的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肆的游走。陈瑶上下动他的茎身。

 她垂眸看他漂亮的器被自己亵玩。听他被自己掌控的呼吸变得急促重。许嘉世的茎尺寸很可观,无论是长度还是度,她手掌在女中算是比较修长的,但握着他整茎只能勉强的握全。

 就算这样,也仍有一丝空隙,她抚慰的很到位,手掌紧紧箍着他的身,从上到下的一次次动。

 就连垂在两旁的囊都不放过,用另一只轻轻。男人偶尔清醒的时候骂她一句,其他时间都被情拉入深渊之中,只剩下息和嘴里隐忍的低

 许嘉世的声音也甚是好听,清润的,听着让人心生好感,就算染着情让他那声线低了也是好听的,甚至带着一丝勾人的涩情来。

 陈瑶有时候也会被他惑,忍不住去逗他,摸摸他劲的皮,玩玩他粉头,带着一点挑逗,其实陈瑶给他管的手法并不娴熟。

 她一成不变的规律上下挥,并不懂得怎么让男人到达快的巅峰是要刺茎,快速的套,不断的用力的迅速的摩擦,才能让那薄的望到来。

 但她无趣老成的方式也让快在慢慢积攒,不过是时间问题。陈瑶手臂酸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就这样来来回回,也了将近十五分钟。

 而躺在地上的许嘉世是真的要被她疯了,快来临的时候她总是停住,坐在那自己发酸的手臂,尽管这样他也没打算开口。

 只是隐忍的颤抖,为那即将到来的高又被硬生生的掐断而颤抖,就是这样反复的过程,所以这次望和快格外的强烈。

 他全身颤抖,脸色红,大腿也是小幅度的痉挛,嘴里息变成低沉的呻,紧闭双眼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一切的身体反应都在传达一个信息,他要了,但不出来。

 的导管口被小小的金属针给堵着,薄的望被硬生生的压制,他痛苦的息,口也是大幅度的起伏。望得不到释放,太过痛苦,脑中混沌就连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丝剥茧的给抛去。

 她手指还在上下动,像个机器人,她难道没察觉他的身体动静吗?陈瑶不但察觉到,还颇为欣赏一般的观察他的表现,她,眼里闪过一丝暗,打起在他头上那颗小球的注意,她想到什么便立即付出行动来。手指在那圆润银色的金属小球上捏着,轻轻的缓慢的转动。

 痛苦、刺愉、的麻木。这些是许嘉世的感受,的舒夹杂她故意转动道里的细针而带来的痛感,让他被药物控制的大脑和不出来的痛苦之中生生品出一丝酥麻的意。从脊椎骨慢慢延伸到头皮。

 他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太痛了还是太了,又或者两者都有,但现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要分辨自己的感受。

 而是马眼被堵,也被堵滞,的确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总而言之,没受过什么苦的许家少爷再也忍受不了,低下高贵的头颅,向他视为疯子的女人求饶了。

 “让我…”他说话断断续续,看向陈瑶。陈瑶看着他,眼圈泛红,眼尾更是润,睫出来的泪水打,形成一簇一簇的长睫,嘴被咬的染了些许血渍,殷红殷红的,模样好不可怜让人疼惜。

 “求我。”她看了一会吐出两个字。***许嘉世眼里极快的闪过挣扎,是理智和望的对争,什么时候许家少爷求过人,不都是别人捧着双手来抬举他,合他的?更何况是一个没听说过由头的女人,没权没势的。

 就算有几分姿,放在平时,是完全入不了许嘉世那挑剔的眼的,但现在,一目了然,她才是主导者。

 而他不过丧家之犬,任凭她处置。身体的望得不到宣,已经把他的理智摧毁了。所以,他挣扎了不过一秒钟,就毫不犹豫的开口:“求你…”陈瑶那只有些素白的手在他紫红色的茎上停顿了一会,她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那张好看的红微张,吐出字眼来:“你知道该怎么求我我才会原谅你。”她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庞。

 果然是精细养着的少年,脸上的肌肤光滑柔,陈瑶有些忍不住多摸了一下。温凉的手掌是酷热折磨中的慰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已经贴着她的手磨蹭上去了。

 他似乎还有些尚存的理智在动摇,迟迟犹豫不开口,陈瑶把手开,许嘉世立马贴上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能稍微缓解那火热燃烧的猛烈的望和痛苦。

 他游移开口,说话也是停停顿顿。“求主人…原谅狗…的行为”毫无尊严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俨然被望这东西占据了他的大脑。“嗯…还有呢?”陈瑶摸摸他的脸颊。“求主人…让出来…”他声音沙哑,纤尘。

 “乖狗狗。”她手指弯曲在他下巴挠了挠,就像逗小狗一样,她一向奖罚分明。既然小狗这么听话。

 那她也该做出一点主人的模样,好好的奖励一番,她握着许嘉世那茎的手放到那颗银色被打磨的发亮的珠子上,缓慢的往外一点点去。徐嘉昊呼吸秉住,又痛又还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

 几种痛织,他在那一刻才真正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救赎。“039;啊…”随着导管针的出,积攒的蓄势待发,没了阻碍,全部一下子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他全身颤抖,从没觉得快如此强烈,靠近巴的肌像痉挛一般的搐不止。

 白色的的范围很广,上,带着肌的腹部,大腿,以及陈瑶的手臂上。许嘉世整个人像是水般的瘫倒在地,分不清这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大口的息,松懈下来的神经让理智慢慢回拢。陈瑶看着手上稀薄的,因为之前已经强制过两回,现在的不像之前的两次那般浓稠白浊。

 她站起来拿纸巾慢慢擦拭那一点带着檀腥味的体,其实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染上了他的腥气。

 她把脏纸巾扔进拉进痛内,慢慢走到他身边给他松绑身后的黑绳。男人要死不活的躺在那任凭她处置,丝毫不见第一次的烈和昂扬。许嘉世的手腕因为捆绑时间太长,血畅而导致那双白的手变得充血,乌紫乌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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