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就在此时
兄弟两人一张一弛,再加上萧三发野兽般的冲击,令洪宣娇毫无反抗之力,双眼不停翻白,胡乱地叫着:“不,不不…啊!嘻嘻…啊!你们不能…啊!嘻嘻!不能这样对我…嘻嘻!嘻嘻!啊!我受不了了…啊!”就在一片混乱之际,洪宣娇不可抑制地

来了高

。这高

来得毫无征兆,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狂颤,接着


里酸

泛滥,一泻千里。不!这应该说。
在汹涌的羞

中,洪宣娇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因此也完全感受不到高

的临近,当她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小

里涌出白色的


,从萧三发的



部

溢出来,两个人

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强壮黝黑的

具却没有因为洪宣娇的高

而停止,仍不遗余力地往里


着。
一时间,


随着


一起翻飞,女人

前的那对丰


球也跟着身体一道快速震颤,泛起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沉甸甸的

房仿佛随时会从她的身体上滚落下来。“唔…”当洪宣娇意识到自己失态之时,顿时羞

得无地自容。
她想要扭过头去,避开着不堪入目的残酷现实,可被自己手臂紧紧夹住的脑袋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咽呜…一边屈辱地颤抖着。捉着她手臂的黄朋厚又笑道:“西王娘,看来你真的很享受被男人玩

的滋味啊…竟然这么快就高

了!”
“啊!不…”洪宣娇抵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


,可刚刚高

的余波还留在她身上,她就算想反驳也不能。鸦片福寿膏,除了能让人成瘾之外,在

食之后,还会

起人体的


。
这也是在烟馆中,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多少衣冠楚楚的君子泛滥群

的原因。女子为了男人手中的那些鸦片,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男人则大把大把的银子抛掷出去,倾家

产。
女子只道自己赚了便宜,男子也乐此不疲,殊不知,各自已在鸦片的毒海里越陷越深,成为了它们的奴隶。可洪宣娇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

食了鸦片。
除了精神不振之外,身体的痛楚好像越来越轻,反倒是快

变得愈发强烈,她对自己这次羞

的高

而不解,为了能够心里好受一些,只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定是那晚喝下的药酒里,斑蝥的药

尚未完全散去。
“呀!不行了!我要

了!”谭庆元忽然大叫一声,

部

不住地往前

了出去。洪宣娇的美足实在太令他痴

了,就在

头顺着五个微微弯曲的脚趾之间形成的浅沟里滑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

头

得快要炸裂一般。

不住自己用手在上头捏了两下。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把


给捏了出来,话音还未落地,马眼已然舒张开来,一股浓白的猝不及防地

在了洪宣娇的脚心上。
“唔!”洪宣娇顿时恶心得连

皮疙瘩都起来了。虽是村妇出身,但在天京城里当了那么多年的西王娘,身体和思想也不可避免变得精致起来,渐渐染上了洁癖。
她对男人的


有种本能的抵触感,只是当他们将



在她身体里时,眼不见,心不烦,哪知这谭庆元竟一滴不剩地全

到了她的脚上。
即使不用眼睛看,脚趾与脚趾之间的滑腻感和从脚心上缓缓往下

淌的浓稠感,已让她恶心得汗

倒竖。洪宣娇再次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的玉足,但谭庆元不依不饶,仍牢牢地握在手心,让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几乎令人发疯的热

冲击。
看到自己的弟弟

了,另一边的谭干元也已忍不住,他将洪宣娇的脚心在自己的


上

得更严实,身体使劲地往前

了出去,夹在玉足和小腹之间的


无力承受着挤

。
顿时也是马眼一撑,


如泉涌一般

薄而出,就在意识到自己快要


的时候,谭干元右手按在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用力往前一

,被强行

弯的足弓前掌覆盖到了他的

头上,


出来的


也全都淋在了她的脚上。
“啊!你们别这样…啊!”还没从谭庆元

在脚上的羞

和恶心中挣脱出来,洪宣娇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右脚一烫,同样的滑腻感和浓稠感从天而降,她张嘴刚要大叫,心中除了屈辱和抵触之外,又添了几分愤怒。
只是没想到,她的

部突然往上一震,整个人几乎都抬了起来,紧接着,她沉重的身躯又往下一坠,

部在躺椅上狂颤不停,在极度的羞

中,洪宣娇竟然又

来了第二次高

。
只是这一次,更无征兆,更无法阻挡,就像已经变成了她的身体本能一般,只要稍加刺

,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连续两次的高

也让萧三发亢奋不已。
他对西王娘的

恋,远非黄朋厚和谭家兄弟能够企及,积累了十余年的

望,终于在这时爆发!当洪宣娇高

时,结实有力的大腿肌

忍不住往中间一夹,正好夹住了萧三发的

头,攻破了他的最后一道

关。
顿时,萧三发大吼一声,

部猛的发力,将自己的整个

身结结实实地贴在洪宣娇

漉漉的

股上,


在进入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差点没捅进子

里去。
在四周

壁一下下的紧致挤

中,他憋了十几年的


顿时迸

,一波波地径直

入洪宣娇的体内。“唔…”还在余

中颤抖的洪宣娇被


一

,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突然又紧绷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高

之后,又

来了第三次高

,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

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挤尽最后一滴


,猛的一阵

颤,

在


里的

具顿时软了下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

完


的一刹那。
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跪了下来,颤声道:“王嫂,我,我…”洪宣娇也被折磨得

疲力竭,双腿软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
每个趾

里都沾染了肮脏的


,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

就会在她的脚上糊开来,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
想起自己刚刚遭受的凌辱,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你,你这个畜生…”萧三发仿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喊道:“西王娘,三发罪该万死!”
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头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愧不已,谭干元提起

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
指着他正对面洪宣娇敞开的

户,大笑道:“式王,你对着那下

的


磕头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

在谭干元身上,对着他叫骂不已。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黄朋厚不

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