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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丝缎般滑腻
 “我们小少爷天生有气的毛病,在冬天更是容易发作,只要一起来,我就得马上将他抱回暖房。”她急促地说。

 “哦。对了,我想请问一下,尔雅山在哪里?”戈潇又问。“你是要去找安小姐吗?尔雅山积雪很厚,几乎寸步难行,我们真替她担心。

 它就是东方那座雪白的山,你看见没?”温蒂比了比,又看了看强尼,心急地说:“我不能和你多谈了。”说完,她一转身就跑远了。

 戈潇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转着她所说的几句话,什么“积雪很厚、寸步难行”…想着想着,一股莫名的心焦驱策他开始动作。

 他立刻进入马厩,挑了一匹高大的骏马,立即朝着尔雅山的方向急奔而去,果然,愈近山里,皑皑白雪就积得愈厚,若非亚森牧场的马儿早已习惯这样的天候、这样的环境,或许已被困在其间,进退维谷了,他的目光不停地四处搜索。

 但怎么看四周还是雪白一片,冷清得很。戈潇想像不出,这样的天气,她为何还要跑来这种地方?如今唯一可以作为搜寻凭藉的。

 就是地上那些浅浅的马蹄印了,偏偏老天不作美,竟然又飘下细雪,再这么下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掩盖住,到时候要找人可是难上加难。戈潇不自嘲。

 那个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消失了,岂不更好?只剩下个六岁的强尼是很容易应付的,但不知为什么。

 他心口的忧焚却愈来愈强烈,找不到她的内疚感也愈来愈深,让他一颗心如火中烧,一向引以为做的冷静就要消逸无踪了,就这么一整天下来,他从早晨找到了落,依然不见她的踪影。

 戈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口涌上无措与急躁,他心里清楚,若是今夜找不着她,以山上寒冷的程度,她是绝对活不到明天的。

 一想到这儿,他刚毅的脸庞顿时出现忧心的皱褶,双眼更因躁郁而显得骇人,他心知肚明,若现在不下山,连他也可能会葬身在这雪地中,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偏偏他就是无法弃她于不顾,铁了心非得找到她不可。趁着月,他依旧不停在山里四处寻找。过了好一阵子,他突闻一个细碎的声音,彷佛是从旁边的山传来。

 这个声音给了他信心,但也让他提高了警觉。若这声响不是由葛丽佛所发出来的,那必然就是山上的野兽了,戈潇将马儿拴在一旁的大树上,谨慎地往山走去,到达口时,他看到里头有着微光,隐隐照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他振奋不己地轻唤了声:“葛丽佛!”葛丽佛立即由双膝中抬起啜泣的容颜,抖着声问:“谁?”戈潇一确定是她。

 立刻拨开己积半个口的霜雪走了进去“你怎么会在这里?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急着找你?”他的口气显得不耐。

 同时努力下心头那股乍见她平安无事所窜起的复杂情绪,她抬起小脸,凄邃的眼神看着他,泪又潸潸滑下“我…我了路,又被雪困住,好冷…”

 戈潇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氅已透,身上的衣服也浸了大半。莫非她刚才摔到水窟里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那件漉漉的氅问。

 “我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小马已经跑得不知去向,我好担心它。”“拜托,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再这么下去你准会冻死在这儿。”戈潇再向前一看,地面上的火光不过是她用几枝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细枝点燃的,要灭不灭地,这样能保暖才怪。

 “救我回去,求求你,我不能死在这儿,强尼还需要我。”葛丽佛突然冲到戈潇面前抓住他的腿。那张被泪水浸的小脸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你当然不能死,好不容易骗到一笔巨款,还没享受怎能落空?”他铁铸般的双臂抓住她,明明担心她担心得要命。但说出去的话却是这般冷冽无情。

 “不要说了!不要这样说我…”她受不了地大喊,捂住耳朵拚命摇头,委屈的泪水甩出了眼眶。戈潇没想到她会这般激动,看见她的泪尤其令他心生不忍,于是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锁在怀中“别这样,我不说就是了。”妈的,他就是拿她的眼泪没辙。

 那水珠仿若细针,毫无预警的戳进他心底,让他跟着她难受。“强尼从小就有气的毛病,戈敞曾经从中国带来一种草药,他用了非常有效,他说那种草药生长在高山里,所以我跟他要了种子拿来这儿种。没想到它真的发芽了,这两天强尼的气很不稳定。

 我本想来这儿帮他采点药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仿若是自言自语,但话语中所出的温柔和母爱,却唤起戈潇尘封已久的柔情。

 “强尼他现在很好,有仆人照顾他,你大可放心,至于草药,等明天天亮我再帮你去找找看。”戈潇不知不觉中对她许了承诺。

 葛丽佛轻颤着,微微一笑“谢谢你…”戈潇顺势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冷,他惊觉不对劲,手心立刻贴住她红通通的小脸,这才知道她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他才刚稳定的心情立刻又窜动起来“我…我没关系…如果我真的死在这儿,你一定要把药草带回去给强尼…”葛丽佛哀伤地说。“你不会死的…”“我是说如果。你…答不答应我?”她坚持问道。

 “好,我答应你。”他皱着眉说。她嘴角微扬,因听见了他的允诺而放心,强力伪装的坚强也同时瓦解,身子徐徐瘫软在他怀里。

 “葛丽佛,你醒醒…你醒醒啊!”戈潇脸上血全失,他搂着她冰冷的身子怒喝,却仍唤不回佳人一丝丝的意识。

 ***戈潇下自己身上的皮衣覆盖在葛丽佛身上,又走出外找寻较干燥的枝干折回内生火,好让她的身子暖和,此时夜己深。

 但她身上的热度仍是不退,反而有升高的现象,这让戈潇首次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好冷…”她轻声嘤咛,身子下意识地靠向火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又将自己的厚衬衣下盖在她身上,但她不见缓和,身子甚至益发颤抖!

 妈的,如果方溯在就好了,戈潇忿忿地捡起一颗石头扔向壁,好发这种梗在他心口的紧绷感。

 夜更深了,凉意沁入骨髓,戈潇不断在火堆里加上干树枝,然而火的热力却怎么也敌不过那股亟冻僵人的寒气,就连他也抑止不住地频频抖瑟。

 这时候,葛丽佛突然张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他拉近自己,温言软语地说:“抱我…”“你?”他表情僵凝,声音不带起伏地问道。“你把御寒的衣物都给我了,我知道你也很冷。”她慢慢地爬进他怀里“别把我当成婶婶,抱我。”

 冰沁的天候冻不了她眼眶中的热泪,当泪珠滴落在戈潇的手臂上,热度瞬间侵入他的肌肤,犹似陡然升起一把烈火烧灼着他。

 他躺在她身畔紧紧将她扣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密密实实熨贴在他刚的身躯上,似有意若无意地煽动着他的念。

 葛丽佛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索把自己身上的皮大衣掀起,披盖在两人身上。“我怕…我怕自己逃不过今晚的劫数…”她失神无助的脸上浮现悲怆的笑意,她女的馨香和柔柔的吐息不断刺着戈潇。

 他执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因发热而倍加红的脸颊,弯着气地说道:“你是在邀请我吗?想在临死之前与我爱一场。”

 “嗯?”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理不清他话中的意思,她那懵懂音涩的模样彻底瓦解了戈潇的自制力。

 他自嘲地一笑“今晚不仅是你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葛丽佛皱起娟秀的眉,愈听愈迷糊了。

 “如果我受不了你的惑,霸占了你的身子,那就是玩火…”他口突生一种椎心的痛。天知道,他多希望将“婶婶”这两个字从现实中抹去!

 “玩火?”她歪着小脑袋“我不懂。好冷…”葛丽佛不想再听他说一堆让她迷糊糊的话。

 她只是一迳往他身上蜷缩,希望找个温暖的角落安置自己,她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躯,引燃更多的望,戈潇被情冲昏了神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该死!就算是你火坑,我也得跳了。”他刻不容缓地吻上她的,手指放肆地解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使得两人很快便赤相拥。葛丽佛的身子贴上他冰冷的躯体,瞬间拉回了一丝丝理智。

 “不要…”她愕然地了口气,却给他趁隙而入的机会,他将滑舌探进她口中,放地翻搅着她的小舌,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关于昨天的某些记忆浅浅地浮现在她脑海。

 那时候他好像也对她这么做,让她的心好、好慌!“你不能这样…”她好不容易个空隙说话,小手直只在他前,感觉脑子更昏沉了“别动!”戈潇低嘎地咆哮,突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巳“是你开口求我抱你,这时又抗拒我,你是在玩我吗?”

 他像惩罚似地再次覆上她的,强悍又狂猛地她嘴中的甜,她的小嘴香甜甘美,如丝缎般滑腻,像罂栗般吸引着他,让他不开身。“唔…”葛丽佛吓呆了。

 然而全身虚的她根本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抚遍她细腻的背部,似不足地挤她的娇,让她仅着底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亢奋,那是什么?她惊愕地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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