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虽然因为这件事我和他抗议了几句,但是王婵的几句话就能打发了我的抗议。我所有的内衣甚至卫生巾都要由王婵来购买。
而我原有的衣物送给了保姆。现在的衣服全部都是时装,而且是那种

体装,到了最后我去父母家吃饭都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了。
到了第四个月,王婵又开始了新的花样,他开始不允许我出门穿

罩内

也只有T型

,就连


的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而我每次提到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都用甜言

语敷衍我,终于在一次做

时我爆发了。
在王婵的




我的

门的时候,我的心里越来越委屈,然后轻扭了一下

肢将他的


滑出身体,

着泪问道:“王婵我究竟是你的什么?玩具吗?”王婵的回应出乎我的意料,他给了我一个长吻。
然后跟我说了实话,他之所以不提和我结婚是因为他想在美国开一个公司,以我的名字开一个公司,他可以出资200万美元,但是还有100万美元的缺口。当第二天他把200万美元打进我的银行卡时,我真的相信了他。
于是我低价处理掉了我和老公你的婚房,那个现价190万人民币的房子让我140万就卖掉了。
而且又向亲朋好友借了几十万,不过我还是没有筹够100万美元,但是当王婵知道我为他筹钱的时候他依然亲吻了我,说我已经做得足够了。
过了几天王婵带我去了美国领取结婚证,不过当时美国移民局要求移民结婚的时候也要提供社会保险号码。所以我领证的时期又被耽搁了,可是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王婵的200万美元在我的手上,难道还能跑了他。
这个时候王婵说让我和他到墨西哥去旅游,可以探索玛雅文化,这样在美国待得无聊的我很兴奋,其实仔细想想为什么不在美国旅游非得要去墨西哥呢?事情说道这里老公你应该明白了。
墨西哥就是我成为

奴的第一站。在到墨西哥城的第一天,王婵让我去一间名不见经传的衣服店去试试当地的特色衣服。
然后在试衣间我就闻到了一股股奇怪的味道,我就昏倒了,而最后给我的印象就是那苹果味道真浓,当我醒来的时候是蒙着眼睛坐在被绑在凳子上的,我的第一反应是遇到了绑匪。
不过

头和


上凉凉的感觉告诉我我的衣服被扒光了,其实也不能说是被扒光了,因为王婵要求我本身就没有穿任何的内衣,所以在我

掉

子准备换衣服时,我就是赤身

体的。
一个人用英语问我的名字,此时我又感觉到一

手指在我的


里搅动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我的头套被打开了,我看到了几个戴着头套的白人正围着赤

的我。
一个胳膊上纹身的男人用他的大手捏了捏我丰

的

房后,一下打开

子上的拉链

出了

大的


。我拼命的扭动着娇躯,但男人分开我大腿那

大的


还是

入了我


里,我第一次被强

了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白人做

。
当然后来成为

奴后我和无数种族男人


过,有白人、黑人甚至还有印第安人。当白人的


啵的一声拔出我充


水的


时。
“这张卡的密码。”一个墨西哥男人拿着我有200万美元的银行卡问道,我的心一下凉了,我的钱包里有那么多卡为什么问我这张呢,难道只是巧合,王婵又去哪里了?“不知道啊。”
我哀求的说道,那些墨西哥人也没有打我,只是把我的双手高高地吊了起来,然后他们将我的一条美腿也高高的吊起。我当时的姿势就好像是一个芭蕾舞女演员的经典姿势。
虽然我学过舞蹈,但是被固定成这样的姿势也很快就受不了啦。

肢痛得要死而极度分开的双腿中间的


则暴

无遗。
“不,不要啊。”一个男人居然拿着摄像机走了进来时,我痛苦的高喊起来,我知道这以为着什么,我的躶体我的羞

将被永远的记录下来了,不过这个男人把打开的摄像机对着痛苦的我后就走了出去。
而此时我的大腿上全是我


里

下的

水和上个男人的


。不得不说,白人的


真是多得可以,每次和他们


后,我的


都容不下那么多的白浆。
第一次在摄像头前赤身

体让我不停的皱着眉头,那岔开的双腿让我的


就这么暴

在摄像头前,粉红的


在我强烈羞

感中

动着,将近一个小时的固定位

刑,让我的双腿都已经麻木,我不停的调整姿势。
但是每一次扭动我都在摄像机前好像更


而已,当然后来我的

奴生活几乎都是在摄像头前完成的,以至于我每次走进刑房都会下意识的去看今天录我光

股

刑的摄像头在哪里。据主人说,我现在的


视频已经有将近400个G,其中一些经典的他将会以限量版出售给一些特殊的客户。
不过我依然记得当我第一次在摄像头前赤

身体是心都要跳出来的那种羞

感,以及一边和人做

一边看自己和别人做

录像的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一个小时后,那两个男人牵着两只羊羔过来。
“给这个婊子来点咱们墨西哥的特色酷刑…”一个男人用蹩脚的英语说道。然后他们将吊着我双手的绳索放开,让我可以跪在地上,当然大腿依然是的分开的。再然后用果冻一样的东西涂抹在我双


头上。
最后把那两个羊羔的嘴巴贴在我的

头上,那两只羊羔就孜孜不倦的

着我的

头。一开始就是感觉

头一阵阵的刺

,但是随着羊羔那戴着

刺的舌头不停的

允

舐,一阵阵快

让我犹如触电。
每一次舌头

着我的

头我都轻微的颤抖起来,我的

头早已经高高的

起,那

充血起的样子是以前从来没有的。
我以前的

头是很柔软的,有时候她们甚至会害羞的躲进

晕里,可是这次之后她们就永远高高的

起了,这种酷刑我仅仅就坚持了十分钟,我就把我银行卡的密码招供了。
然后这个男人就走了出去,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笑嘻嘻的回来,拿着我的手机,上面显示我的钱已经被转走了…
此时的我依然被那两只羊羔

着

头,我已经招供了可是这些男人就喜欢看到我痛苦不堪和求饶的样子,而且摄像机也一直录着,为了庆祝他们的任务完成,一个男人有开始和我


起来。
而我,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所有的钱都没有了,我已经失去了希望,之后我以为他们会把已经没有用处的我释放或者直接灭口。
不过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我的


和

眼就没有离开过男人的


。我只能奋力的

合着,以防止触怒他们而杀了我。
主人说我是个求生

望很强的女人,也是这个该死的求生

望让我成了主人满意的

奴,呜…当然有一天他们说要放了我。
然后我没有反抗的被他们把我装上了船。当驱赶我上船的时候,我看到绑架我的人从另外一伙人那里拿走了一沓美元,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好,但是当我反抗的时候,我已经被几个水手控制住了。
然后在一个充

海鲜腥味的仓库了,我不得不光着身子伺候每个水手,当我被男人

得快要奔溃时,我就被拉到了这个岛上,成为了主人的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