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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噤笑看
 三圣一听此言,皆觉不妥,正要开口,却见钟铮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言,只见他略一思索,道:“朕可与你一道圣旨,但条件是,南水众商只得出贷于朝廷,但绝不可与朝廷争抢接收金钱山庄之事务。”

 三圣听他出此言,面上表情微松,显然是认可此做法,北落师门亦微笑道:“圣上英明,臣在此候旨。”钟铮道:“好,既然议定,那请三相即刻去办,具体事宜,可由你们三人全权定夺。一甲侯在此,候朕拟旨!”

 三圣领旨,口称:“圣上英明。”便一同退去。钟铮却是目送三人远去,任由邹总管已将空白圣旨取来铺好也未动笔。

 待到三圣走远,钟铮取下金丝荼白冕,竟走下殿来,与北落师门面对面道:“一甲侯,你是否觉得,朕与南水所开条件,太过霸道?”北落师门笑道:“圣上乃一国之君,岂有开口求人之理?再说圣上良苦用心,臣与三圣心知肚明。”

 钟铮挑眉道:“良苦用心?你倒说说,朕如何用心良苦了?”北落师门道:“圣上令南水不得染指金钱山庄遗留之生意,自然是不想创造第二个金钱山庄。

 南水百年底蕴,世家林立,已是与金钱山庄南北鼎立,虽不及金成峰那般跋扈放肆,却也同样少听圣宣,既是如此,圣上又如何肯让他们再化纳金钱山庄遗财为己用呢?”

 钟铮听罢,很是欣慰,道:“一甲侯知朕也。南水若再接收金钱山庄遗财,势大是小,若起反水之心,此消彼长之下,倾覆朝廷怕是须臾之间,为江山社稷,朕不得不防。

 但朕亦知商人逐利,此条件对他们而言,断难接受,此行若一甲侯觉的太过艰难,朕,大可不写这道圣旨,再另寻他法。”北落师门道:“远水难解近火,这是最快的方法,也是最效率的途径,无论再多艰难,北落师门也需前往一试。”

 钟铮颇为激动道:“好,爱卿稍待片刻,朕即刻下旨。”不一会,圣旨已成,钟铮取过配剑,卸下剑镡,将刻于剑柄末梢的大锦帝印盖下,随后亲自将圣旨于北落师门,道:“此行,仰仗一甲侯了!”北落师门恭敬的接过圣旨,道:“不敢当,臣当全力以赴!圣上,臣告退。”

 然而钟铮却并未允他,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的望向他。北落师门不问道:“圣上…还有事吗?”

 钟铮下意识的瞥了眼门外,发现三圣身影已消失不在,这才道:“一甲侯可曾听闻,儒门在东京举办‘三教武演’一事?”

 北落师门道:“臣有所耳闻。据悉,三教掌教、三教剑锋,还有一众三教好手,大批三教弟子,皆已身在邑锽,且人数每陆续增加。”钟铮低声道:“他们人数,可有统计?”

 北落师门道:“听天门营的守官说,前七,邑锽西门所经过的三教弟子已不下二百人,略算来,京中应有千人之数。”

 钟铮恨恨道:“天下高手,千人之众,齐聚东京,美其名曰‘武演’,暗地里谁知道他们会有何举动?是否会对朕,对朕的江山不利?”

 北落师门微一迟疑,道:“圣上,三教上回武演,乃是您刚圣降之时,那时四界动,战事频发,先帝与我等皆是焦头烂额,所幸得三教开武演,施援手,方才渐平息边祸,儒门先圣孔真与现掌教孟九擎皆与臣有战友情分,臣…相信他们的为人。”

 钟铮板着脸道:“你相信与否,无关紧要,这千数高手就在朕的京城里,搅的朕寝食难安!”

 北落师门知晓此乃帝王通病,尤其是儒门高层把持朝政,早已令这位年轻帝王心生不,对三教有所顾忌也是自然,思索片刻,提议道:“圣上若真不放心,可令太乙、药花、汗武三位神将暂缓几开拔,行保驾之责,待从西都将龙皇飞将调来后再发兵。

 龙皇飞将到达后,可使将星营归于其麾下,让他保圣上平安。”钟铮心道:“将御弟调来吗?这倒是个可行之法。”随后应允道:“就这么办吧,调度一事,也全权与爱卿了,退下吧。”

 ***中原极北之地毗邻北海,一年中大半季节气候酷寒,飞雪不断。今的玉龙山庄亦是如此,漫天飞雪,如残鳞败甲,寒风席卷呼啸,冷冽似刀,而在庄中一间客房之中,却是细声声,意融融!

 只见被褥凌乱的上,浑身不着片缕的墨家主母陆玄音正将赤的躯体暴在冰寒的空气之中,白皙的肌肤上染红霞。她离的低着。

 一只素手探入她人的玉之间,平拨弦奏曲的纤指在早已汁横的牝道中快速着,布红晕的美容颜上却透着无尽的渴求之意!

 “啊…”一声声销魂蚀骨却求不的媚中,体内海翻腾的墨家主母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数前,墨天痕刚刚离去的那个夜晚…同样是饥渴难耐的夜晚,陆玄音闷正在被窝中“自给自足”细微而收敛的哼鸣,象征着墨家主母正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道心,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黑影推门而入!

 “什么人!”夜半直闯女子居所,陆玄音本能的察觉来者不善,惊坐而起,却听来人不紧不慢的道:“钜子夫人,久违了!”那道声音,魅冰凉,宛如深冬寒雪,却别具魅惑之意。陆玄音一闻此声。

 顿时打了个冷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会是你!”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虽只在三个月前听过寥寥数句,但其时其事,早已深刻在她的心间,此生绝难忘怀!“你为何会在此!”认清来人身份,陆玄音浑身战栗起来。

 仿佛遇见炼狱神魔一般,惊惶的向角缩去,那人向前半步,借着门外闪烁的月光,隐隐出小半绝美俊逸的容颜,与一只魅无比,寒光四的细长凤眼,正是墨家门被灭之,领头的血杀罪魁…呼延逆心!

 “为何在此?自然是为了钜子夫人你了!”呼延逆心出他标志笑,一步步近瑟瑟发抖的墨家主母,声线柔和,却仿佛魔鬼之声:“你定然已饥渴许久,就让本少主来填你的壑吧!”陆玄音心知自己对上此人毫无胜算,惧的下泪来,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这是里玉龙山庄!容不得你这人在此放肆!”

 呼延逆心却是冷冷一笑,缓缓而前,道:“籁天声、墨天痕俱已离开,客房只有你一人,现时夜深雪疾,谁能知晓此地状况?再说,玉龙山庄之护卫,对本少主形同虚设,即便被人发现,又有谁拦的住我?”说话间,呼延逆心已走至边,亦去了外层罩衫,出内中衬衫与身下一顶巨大的帐篷,对眼前的俎上鱼道:“钜子夫人,今之后,你将会知道,无论金成峰还是玉天一之,都及不上我神族半指头!”

 说罢,一扯衣襟,一道雄健而完美的壮身躯便暴在陆玄音眼前,那七寸巨龙昂首翘立,还冒着氤氲热气,甚是可怖!“不要…你不要过来…”

 最后的抵抗,只能是无力的呐喊。陆玄音功体健全时与墨纵天二人联手,尚不敌呼延逆心,如今功体失却九成,又怎能与他相抗?

 结局毫无意外,呼延逆心揪住被角猛力一扯,墨家主母身着肚兜的媚躯便也一同暴出来,惊的她尖叫出声!然而门外风雪连天,呼啸不止,她这一声,未出门外半尺,便已消弭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呼延逆心上下打量了陆玄音数眼,道:“数月不见,钜子夫人道丰盈了不少,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也是颇为滋润。”陆玄音惊惧非常,哪还有心答话?只默默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呼延逆心见了,笑道:“看来夫人是冷了。”说着。

 只见他单掌一挥,气劲离体,将房门凌空关上,随后转头道:“无妨,先隔了寒气,过一会,你就会热起来了。”

 陆玄音此时已是泪面,面对不可战胜的人,面对自己即将再遭凌辱的命运,连受摧残的道门仙子宛如失却尊严一般。

 竟伏身向呼延逆心磕起头来,凄婉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你杀了我丈夫,又侮辱了我的身子,还将我卖与金成峰那老贼!无论你是与我墨家有仇,还是与陆家有仇,时至今,也算大仇得报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声声呜咽,泣诉断肠,呼延逆心却神情不变,道:“大仇得报?放过你?钜子夫人,这你可说错了,我与你墨家千年世仇,岂是寥寥四五代人就能还的清的?再说…”

 话头一顿,呼延逆心忽然捉住陆玄音脚腕,将她拉至自己身前,道:“令你身心愉悦之事,怎称得上是凌辱?”说话间,那七尺巨龙已昂首近墨家主母的牝户之上!

 呼延逆心只觉首处滑非常,不笑道:“看,你不是已经做好准备,本少主的龙临幸吗?”说话间,已将整颗大浑圆的首顶入南水仙子滑不堪的之中,将那处桃源口撑的严丝合,不见空隙!陆玄音哭喊着挣扎着,双踝却如被脚镣牢牢拷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夺去自己贞洁的参天巨再度缓缓侵入自己体内!

 一瞬间,墨家灭门当她所经受的苦痛、惊怕、屈辱全数浮现心头,冲击的她几乎心神崩溃!

 可连月来的调教下,她丰韵美的身子却对男人的雄产生了不可抗拒的依赖,呼延逆心的龙方才进入,她内的滑美便似嗅着饭香的饥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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