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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又回来,移走
 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心里发酸!

 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

 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一跳一跳地疼!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

 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

 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游”每次做中途,我都会情不自地问一些她和老夫的偷细节。

 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停止了,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巴王哦!”“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老公,嘻嘻…”“大,啄米!啄米!”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

 …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但每次高前后,在旁敲侧击的“供”和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茎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茎做参比。

 起先比划在我的头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茎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茎,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

 不过,老婆的马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茎之类的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

 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器,只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会让她控制不住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而是吹!老婆宝贵的吹,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

 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过两次,正准备爬她身上呢…

 “人家晕晕乎乎的…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竟敢接了,然后…就递到我耳边…嘴巴在我另一只耳朵边说,你老公电话…那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了…”

 老婆躺在我臂弯里,高的红晕还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我,见我两眼发光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玉指轻点我脑门,娇嗔道“你好变态哦…听老婆被人…那样折腾,还这么兴奋!真受不了…你们男人!”

 “是是是,我是有点变态了。这是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心真真正正回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我就彻底放心了!男人嘛,都好,就像我喜欢看那本记一样,现在,我最想听的就是亲爱老婆的…风韵事了,嘿嘿…”“呸!还风韵事,拜托,是你老婆耶…戴绿…帽…真的就那么让你兴奋?”老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怀疑,但看看我兴奋的神色,摸摸我又慢慢起的大家伙,这才相信。

 轻轻叹了口气,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我肩窝里,幽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家伙的暴,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了进去。

 滑的,不知积了多少次的水!“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讲话,一边人家头…一边使劲,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

 特别大…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着…还磨得花心好…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才被你这个…傻瓜听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那次被他干得…又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着,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她的景象…

 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而不得不装出来的!

 用呜来代替哦!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愧疚、刺、释放…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随便看了一眼记上那天的期…3月21

 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婆电话那天也是分!2004年的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发觉了她的情。

 2006年的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做!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回到北京已是夜阑珊,刚进家门,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

 在确认我安全到家之后,她给了我一个刚申请的QQ号,说今天还给父母买了台电脑,现正让电脑公司的人装机呢,让我在电脑前等着跟她QQ聊天。

 临了,还“特别嘱咐”…老老实实在电脑前呆着,别出去找唱大鼓的!好好的京剧旦角演员,被她说成“唱大鼓”的了!看来,有时候还真不能跟老婆全底。

 这不,这条小辫子要被揪到老了,唉!随便吃了袋方便面,靠在沙发上等老婆QQ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又是那本记!

 是习惯了,还是着魔了啊我?随手翻看,忽然想到老婆过些日子要来,记和照片她是看过,但巩留下的那个黑盒子,被她看到非骂我变态不可!得在她来京之前处理掉。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那个黑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无聊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屏幕,我的目光总是鬼使神差地移到垃圾桶上,移走,又回来,移走,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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