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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夜栬渐深
 顿了顿,隐宗宗主接着道:“你自己在京里平时一定要十分小心,千万不要让对手知道你的身份!

 还是像前几年那样,不要跟任何圣门里的人联系!有必要的话,我会主动派人协助你的!自己做事的时候,凡事一定要小心!记住啊,棋差一着,盘皆输!”

 师徒俩又聊了一会儿,隐宗宗主却将话题转向了白莹珏身上,向江寒青询问这个女人的来历。

 江寒青便将自己与白莹珏的关系,双方相识和交往的过程都向师父叙述了一遍。 隐宗宗主听后显然对自己徒弟所收服的这个女人十分满意,连连点头。

 “我看你这个女人武功倒也还不错啊!”江寒青得意道:“不错!师父真是好眼力!如果没有咱们圣门顶级高手的话,她的武功也实在是少有的好手了!徒儿不使用圣门武功的话,绝对不是她的对手!”隐宗宗主听他这么一说,却立刻不满意了,教训他道:“你还好意思说!

 你那破三脚猫的功夫也应该好好地练一练了!身为堂堂的隐宗少宗主,武功那么差怎么待得过去!以后碰到显宗和圣女门的高手,岂不是让人家笑话!你将来的对手是他们,不是什么狗凡人高手!别老是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

 江寒青听师父教训自己不勤练武功,讪讪笑了一下道:“这个…唉!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徒儿一天到晚烦事太多,所以…唉!”“你少给我耍嘴皮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气!从小提到玩女人就跑得,听到练武功就装病!

 你这样下去,以后总有一天会吃亏的:到时候不要怪师父没有告诉你!”隐宗宗主显然对于江寒青敷衍的态度十分不,说着说着话里的火气就大了起来。

 江寒青见到师父有点起火,不敢再说话,急忙连声应是,保证以后无论多忙都一定每天出时间勤练武功。

 “算了!这件事情跟你说了也等于白说了!你那个姓白的女人,干脆让她练神女宫的武功得了。我回头去宫里给她要几本武功秘岌过来!”江寒青一听之下大喜过望,连忙拜谢师父的大恩大德。

 觉得和江寒青聊得差不多了,该待的事情都待了,该了解的事情也都清楚了,隐宗宗主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好了!为师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今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回头再好好想一想吧!”江寒青急忙道:“师父,怎么不再陪弟子聊一会儿?四年没有见到您老人家,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徒儿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老人家说呢!”

 “得了吧!都聊了两个多时辰了!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放心吧!以后咱爷俩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四年不见的事情以后你去梦里做梦吧!今天就不跟你多扯了。

 你赶快回去陪你那婆娘吧!过一段时间我自然会来京城找你,到时候咱们再促膝长谈吧!”隐宗宗主说完这几句话,便不再理会江寒青,转身便径自往店外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中。

 江寒青回到房间的时候,白莹珏仍然没有睡,正倚在头看书。 见他回来,白莹珏忙问道:“你师父走了?”

 “是的!走了!他说过一段时间再来找我!”白莹珏想要问一问江寒青他们师徒俩究竟聊了些什么。 刚待说话就被江寒青一把按到了上,用力剥下她身上的衣服。

 “问那么多干什么?来陪你家主子作一作睡前运动才是要紧!”随之而来的便是衣服的声音和连续不断的呻气声。白莹珏那些想要问的话在这种夜晚里又怎么会还有能力说得出来?***

 两天以后,帝国历太平贞治五年冬十二月二十。 江寒青一行回到了帝国京城…永安府,距离他们离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又二十天。

 而出去时在林奉先之外所带的十八个江家武士,这次跟他一起回去的只有蒋龙翔一个人,就算加上陈彬、李可彪和江武雄,也只剩下四人。

 他们抵达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在西下的斜所发出的最后一丝光辉映照下,永安府雄踞在大平原上显得格外的雄伟,城楼上的琉璃瓦老远就反出江寒青所熟悉的刺眼金光。

 但是今看到的永安府却让江寒青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觉得与自己所熟悉的永安府相比有了一点什么不同。

 从一看到永安府出现在地平线起,江寒青就有了这种感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永安府的轮廓也愈益清晰,这种感觉也变得愈加浓烈起来。

 忍不住将这种感觉告诉林奉先和蒋龙翔,却想不到他们两个心中也有这种感觉。只有白莹珏因为长期居住西域,到京城的次数并不多,因而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三个人盯着远处的永安府苦苦思来想去,却总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有了不对。 快要到达永安府城下的时候。江寒青终于反应过来了。 以往城墙上总是飘扬着数不清的各旗帜,使得这个巨大的城池充了生气。

 而且给进城的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旗帜全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城墙上一片死气沉沉。 这时太阳的脸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下,冬天落后那暮色沉沉的死寂感觉弥漫在整个大平原上。

 而永安府看上去也更添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人看着忍不住怆然泪下。 永安府,这座在帝国建立之前就屹立在大地上的超级都市,见证了帝国一切的兴衰荣辱。

 它给人的感觉曾经是那么的雄伟壮观,可是此刻这座城池它却显得如此的颓废没落,也许这就是当前大夏帝国的真实写照吧。看着眼前的景象,江寒青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感觉:“大夏帝国…薄西山!”

 通过那宽阔的城门甬道进入城内,感觉是和在城外看到的景象一样的冷清。 昔日这个时刻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而如今却已经是门庭冷落,车马稀少。

 大街上偶有几个行人经过都是低着头阔步疾走,脸凄然之。 沿街几乎所有的店铺和民居大门上方的屋檐上都悬挂着治丧用的白布或黑旗。家家大门紧闭,虽然夜渐深,但是许多房子还是没有点燃烟火。

 在这些黑乎乎的房子中,问或传出一两声悲哀的哭喊声,在寂静的街道中听来格外哀怨。显然帝国的京城还没有从十多天前传来的那个噩耗中恢复过来,毕竟那四十万将士的鲜血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淡漠的记忆。

 看着眼前的悲凉景象,江寒青心里不有一种羞愧万分的感觉,是他将这些平开朗乐观的帝国民众推入了这悲伤的境地,是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出卖了自己的民族,出卖了自己的同胞。

 自己将来就算有一天当上了皇帝,也不能够忘却这永难赎回的罪愆。 江寒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其他三个人。没有一个人不是低垂着头的,显然大家此刻都是一种同样沉重的心情。

 一路上四个人不断地四处打量,总是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好像有许多人正躲在暗处指着自己的脊梁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恨不得快点走完从城门到江家大院的这段路。平常觉得很快就到的一点点路程,今天却变得如此的漫长,似乎比他们过去所走过的所有的路加起来还要漫长。

 当江家大院那高大得犹如城墙一般的黑色院墙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四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到家了!顺着院墙前的护城河走了大约一里路,终于到达了那巨大的大院城门处。 入夜以后,城门已经紧紧关闭,吊桥也已经高高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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