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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紧抱着滟姨
 姨昨晚一定也玩到很晚,累了,要不睡得这么,而且连换下来的几件衣裙都还丢在洗衣机里泡着,要是平时,她一定先把几件衣裙洗了才睡的,只有太晚了才会把衣裙泡在洗衣机里。

 姨是本市有名的际花,据说市里的领导和她都有一腿,要不,怎么会一致同意她当文工团的团长呢。

 七八年前,姨刚到这里时是由于姐姐玉媚嫁给了林叔叔(当时林副市长还是财政局副局长),林叔叔带她去找到当时的市委书记调进来的,当然,姨的到来给林叔叔带来了升迁。正因为姨给了当时的书记,林叔叔很快做了局长。

 后来,书记到省里做副书记后,林叔叔又做了副市长,而且媚姨也做到了文化局局长,姨自己也从一个演员几年中做了文工团团长。

 姨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就觉得她在勾人的感觉。感的身段,近一米七的身材,漂亮妖的脸孔,眼睛时时在放电,薄衫中高耸的房彩罩一目了然,细如蜜蜂的身却有着舞蹈演员的柔软,时时如水蛇般在扭动,丰的髋部和后翘浑圆的部让男人不住想摸,再加上她遮故的衣裙,怪不得连市机关中学的厕所里都有学生歪歪扭扭的字:施玉B我好想搞、施玉头好翘之类的。

 此刻,在窗外照进来柔和的路灯光下,姨穿着一件橘黄的睡袍,身上微微发出人的香水味。

 她侧身躺着,我注视着姨,她那如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妩媚,鲜滴、红润人的,勾勒出一只人的樱桃嘴儿,线条柔和畅、皎月般的桃腮。

 小腹处盖着一条小薄缎被,睡袍的细吊带松松在她两肩上,鼓鼓的房上部出来,尖峰与头,姨细细的沉下去,正好的围,用一只手就能紧紧地将她握住,浑圆的部却高耸起来,在光柔的睡袍包裹下更是人…

 我看着无比人的姨就想扑上去了…但我在尽量克制自己。我轻轻地拿开盖在小腹上的薄被,当我拿开之时,姨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稍稍叉开。

 睡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子在睡袍下高高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头的形状,在她两腿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这是一个让全市男人为之倾倒的妖女,一个令多少男人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尤物,一个令多少男人意的娇娃!我热血沸腾了,我能不上我亲爱的姨吗?如此刻能得一亲芳泽,死也无悔呀。

 我把目光拉向了姨的部,两团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我的右手放在了姨的房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房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我开始轻轻地,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姨丰盈的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头,一会儿,我感到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姨仍在梦中。我开始抚摸她的人的处,隔着睡袍,软软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呀!姨里面是一打红色的蕾丝边小,紧绷在她间,刚好遮住她处,我看见了姨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部,那被几乎透明的内里面包裹的东西,户紧贴在白色的内上,鲜,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

 透过内,我甚至可以看见姨那颗大大的核,也许,核发达的女人都是的吧…我终于将我的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妇人的手感。

 渐渐地,姨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中央部分的度明显比周围大了。姨的那妙处竟然开始缓缓地动,被不断渗出的水浸的滑的内裆部慢慢地勒进了两片肥中间,那两片就悄悄地钻出来,沾了粘忽忽的体,散发出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桃有过之而无不及。

 姨的身体开始有些扭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姨的口中传来了重重的鼻音,呼吸明显的加快了,我看见姨面泛红,双目闭,鲜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情,两条大腿不时地颤动着,那内裆部分就更加深入地镶嵌进了那深深的沟壑中…

 我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被咬住的布条,仔细地享受那种而又火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姨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姨在梦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呻

 我停了一下,没见她有反应,便大着胆找到她化妆用的小剪刀,轻轻地挑着她小底剪开,一下子,姨那丰处展现在我眼前。

 虽然灯光昏暗,但仍可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红的夹在丰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她娇微微分开…

 做过美容的处真是美丽极了。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巴来回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此时我并不知道,昏睡中的姨正梦见自己在无际荒芜的雪地上拼命奔跑,身后一只小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来,可她要奋力地逃走就是迈不开步来。

 终于她被狼从后一下扑倒在地,正在惊惶万分的同时,那只狼突然变成一个她似曾相识的男人,他三下两下地把自己身上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寸缕无遮!

 接着男人伸出赤红长舌着她的户,姨只觉得万分的舒服,不在梦中呻起来,双腿不自主地分了开来!

 我手指在她中轻轻按摩着,姨在梦中呻着,一声接着一声,间或还叫着不同男人的名字,我听不清,但有一次我听清了,那是叫姐夫,随后又叫了我,我听到了,她叫道:“…小峰…好…”真不知道在姨的梦中有多少男人在同她合?我忍不住了,衩,轻轻扒开她两腿曲起来,扒在她两腿间,用手支住,只用我那又硬又长的巴去接触姨的身体。

 我的巴对准姨那美丽而汁的,轻轻地轻轻地捅,姨肥大上的两瓣柔软的如两片大蚌包含着我的头,我轻轻捅着,姨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我知道她已在半梦半醒间了,姨的刚好夹住我头,她那里滑滑的,软软的十分舒服,我仍往前捅去,直捅入我巴的一半便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中浅部位轻轻动着…几下后,姨在半梦半醒间道:“唔…”一会儿,姨神智清醒了些,我见她眼睁开了,而且她也认出我来:“阿峰…”她叫道。我连忙放开撑在上的双手,伏上去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道:“姗姗,是我,我想死你了…”

 我紧紧抱住姨,下身一用力,巴全尽没,姨“啊!”地叫了一声。我让巴深深地植在姨那中不动,趁她叫时,一口吻在她感的嘴上,把我的舌顶入姨口中直到她喉咙,姨被我上顶下翘,心快跳出来了,不住发出:“唔…”声音。姨的着浓汁的紧紧夹着我的巴,我感觉到里暖暖的体温,滑滑的,真是极了,我紧抱着姨,忍不住又起来。姨“喔,喔…”地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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