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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只是少女动情
 为首那人正是与鬼先生报告的光头汉,犹豫片刻,苦笑:“林姑娘,不是小人信你不过,贵师门是江湖有数的使毒行家,不管林姑娘往这酒里投了什么,在场恐怕没人敢喝。林姑娘,您就饶了小人们罢。”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林采茵笑容不改,其实众豪士中,有不少垂涎她的丽与温婉,对鬼先生之福是既羡又恨,然而看了夏星陈血模糊的尸体,恁是再怎么好,尽都没了胃口,对她的恐惧远远大于一亲芳泽的冲动。

 “小人麻福,江湖弟兄赏脸,有个浑名唤作“混江鼋””那人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回答。他虽使一双板斧,却是横练排打出身,身板儿厚,因一头秃疮,脑顶寸草不生,得了个“癞头鼋”的外号,本人则自称“混江鼋”林采茵见他形貌猥琐,甚合心意,笑容益发甜美可人。“麻大哥,这坛新醅酒算不得赏赐,会给人笑话的。”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往厅中一比,悠然道:“可孟代使就不同啦。她是教门内四部的菁英,不仅出身高贵美若天仙,更是处子之身,得了她的元红,还能功力大增…你说,这样算不算是厚赏?”

 麻福听得一愣,回头打量几眼“骨碌”一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叫道:“既然如此,小人恭敬不如从命啦!”束紧带大步上前,舀了一杓,仰天饮尽。

 “林姑娘,小人喝啦,你待如何?”林采茵道:“我将七鳞麻筋散的解药投进酒里,这药最吃酒力,一会儿发散开来,便即走遍全身,教麻大哥成了一名药人,全身之血都能解毒,恰恰是孟代使所需。”麻福听得出苦笑。

 “林姑娘,你让这小蹄子老麻的血…这太不地道了罢?”“血的效果最好,不过以孟代使如今景况,莫说咬出血来,怕连麻大哥一块油皮也擦不破。”

 她眯眼微笑,双颊晕红:“若是麻大哥不嫌烦,愿意点汗给她尝尝,或往孟代使香的嘴里吐点唾沫,吃得多了,也能有点效果的。”

 麻福眼睛一亮,终于明白这酒的好处,手嘿嘿两声,卷起了袖子。“老麻且来试试,这小蹄子的嘴有多香!”

 孟庭殊浑身僵冷,连想像都恶心得将要反胃,又悲又怒,厉声道:“林…林采茵!你要杀便杀,何必…何必耍这等花样!”

 林采茵笑道:“庭殊,我们玄字部的七鳞麻筋散与你们的不同,半个时辰内若不能解,经脉不免受到损伤,元功涣散修为倒退,那是一定有的。拖得长了,怕手足不甚灵便,从此成了废人。”

 孟庭殊魂飞魄散,怒道:“你──”那麻福却已来到身前,一捏她的颊颔,狞笑道:“小婊子!你杀我张、李二位兄弟时,不是威风的么?怎么想得到会有今天!”

 只觉触手腻滑,竟比眼睛瞧的还要柔细致,心大起,一路顺着颈颔摸到锁骨,处子肌肤的紧致水,果非院的娼妇可比,连小巧的锁骨都是滑润润的,指尖如碾细粉,丝毫不觉骨硬。

 他摸得兴起,一只魔手顺势滑进衣襟里,贴着肚兜上缘滑了进去,顿觉指掌之滑,乃平生仅见,孟庭殊的脯虽然细小,质却绵软得不可思议,峰下缘沉甸甸的,坠成了浑圆形状,手感不逊于沃,细致巧犹有过之,彷佛全无孔。

 他忍不住大力捏几下,享受那在掌中恣意变形、几要化成膏去的绵细,得孟庭殊呜咽出声,不知是因为疼痛抑或羞

 天罗香诸女看得愤起来,纷纷起身,或斥喝或哀告,莺啁燕啭此起彼落,衬与孟庭殊含垢忍辱的呜悲鸣,意外地令人血脉贲张。“林采茵,快叫他住手!”“林姐…你别这样!”“贼!你敢辱我天罗香门人,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给我住嘴!”林采茵愀然变,柔荑一挥,锦带豪士们各出兵刃,将一众教使分押两旁,清出居间的场子来,只余麻贵与孟庭殊两人伴着夏星陈逐渐失温的尸体,上演那不堪入目的辱狎戏。

 有些手脚不甚干净的,将所押的天罗香教使或闭道或缚手脚,对着无法反抗的青春体上下其手,权作助兴。蓦听一声清叱:“乘人之危,岂是男儿所当为!姑娘,你也是女子,怎能…怎能如此?”

 声音虽弱,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霜凛,正是染红霞。她初初醒来,既不知身在何处,亦不晓所见何人,却见得厅中夏星陈凄惨的尸首、麻福之猥琐,以及孟庭殊的悲愤绝,此事不管放到何处,皆是天地不容,岂能坐视?林采茵听得檀郎吩咐“不许任何人碰一碰她的身体”早已打翻醋坛,前金后谢掺作一处,咬牙振袖:“要你多事!来人,给我掌嘴!”

 左右面面相觑,无人敢动。林采茵索裙下阶,仗着染红霞要被封,暴地捏开她的下颔,迳以手中染血的白绢缚口,冷笑道:“二掌院,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理会旁的?”

 染红霞动弹不得,却无惧,一双美眸直勾勾地望着她,英华与正气凛冽人,刹那间令林采茵生出一股自惭,中烦躁。

 别过头去,赫见一旁的苏合薰睁开眼睛,依旧是面无表情,无恨无悯、波澜不惊,彷佛眼里所见,不过顽石朽木,连动气的价值也无。林采茵冷不防地甩她一巴掌,打得苏合薰嘴角破裂,渗出血丝。

 “可没人教我不能动你。”林采茵眯眼一笑,低嗓音:“你好好瞧着,一会儿便轮到你啦。”

 忽地动,原来麻福将孟庭殊的襟口肚兜得奇皱,带更是早已松,领襟滑至臂间下,出光浑圆的香肩,肤光胜雪,沾麻福晶晶亮亮的口水,他竟将出的肌肤都上了一遍。

 女子不甚易解,拉扯之间,汉子渐渐被孟庭殊软弱的挣扎、忍着辱的绯红脸蛋,以及又恨又无力的悲鸣得兴奋起来,硬除未果,注意力转到薄薄的褌上“嘶──”的清脆裂帛声落,将染血的裙裳管撕去,出白白的下半身来。

 孟庭殊不比股腴的夏星陈,小腹连着雪都是窄窄薄薄的,瘦不见骨,两条腿又细又直,骨匀停似幼女含苞,修长的比例却是不折不扣的成女郎。

 鬼先生替她裹金创的手绢,将细直光滑的左大腿绑得微凹,出乎意料地显一丝感,强烈起男子侵犯蹂躏的望。她下身的遮掩尽除,吓得尖叫起来,不断踢蹬:“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呜…”

 平轻轻一蹴便能取他狗命,此际却软得像棉花,搔都搔不到处。麻福笑着让她踢了几下,头脸不避,随手一拨,将蹬来的细腿拨甩开来,出腿心娇的花

 孟庭殊股边剧痛,恐是麻福手劲大,这一拨竟扭了髋关,柳扭颤几下,却无力将雪莹莹的腿髀转回,倒像她自开了大腿,男子似的,左右怪叫不绝,直令她羞愤死。

 麻福将她另一条腿扛上肩,大手探进腿心子里,糙的指头就着夏星陈的濡血渍,毫不怜惜地的蒂儿。

 那处平连孟庭殊自己洗浴,都舍不得多用点气力,此际却像被沾了砂砾的麻绳往复擦磨,痛得她纤扳直,匀薄的股不住僵颤,痛楚起初像火炙。

 后来又像是用刀生生刮去一层皮。末了已无半分知觉,对方指上的血到底是夏星陈或她的,连孟庭殊自己也分不清。

 麻福火中烧,感觉指尖温腻,只道是少女动情,笑:“你这下的小蹄子!忒快就想要了么?装什么三贞九烈!看老子生生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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