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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十分耝浅
 料想以明栈雪的身份,昔年距门主大位不过一步之遥,能与现今的门主雪青一般、于冷鑪谷来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

 看来离此地,不出一近一远、一里一外二法:若雪青已回,找她讨血河的人情,以此姝直肠直肚的坦,出谷应是不难,这是近的。

 远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杀来,届时里应外合,亦能出。只是无论采取何计,多少要对不起另一厢,他既不愿雪青被杀个措手不及、冷鑪谷尸横遍地,更不愿明栈雪因此受到损伤,沉了半晌,却想不出第三条万全策。

 黄缨不知他心中计较,只不想见他眉头蹙紧,轻轻挣开握持,两只小手捏他面颊,笑道:“现下发怵嫌晚啦,被你摆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猫,堂堂章字部教使,说风就是雨的人物。干下这等事,便杀她灭口,冷鑪谷还不翻两番?”

 耿照急辩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狮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搅在口里。黄缨“嗯”地听了,连连点头:“你要负责到底么?果然是好样的。待她醒了,立马押着拜堂,就不算强啦,是个现成的蜘蛛姑爷。”

 “…肥野汁噜忽爷!”(没有蜘蛛姑爷!)“听来好吃的。”黄缨眉花眼笑:“喜宴要这道菜么?我记下啦。

 一会儿给你…腻蛮(烧一盘试试)…”原来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双双捧腹弯

 “小…小声点!”黄缨抱着雪白的小肚皮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脚,上气不接下气道:“哎唷!当心…当心惊动了其他人,逮你个强教使的现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了…”

 耿照憋笑憋得头大汗,咬牙道:“你比我还大声!说甚…”见她酥沃的巨颠如掀,映得眼花白,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人,后凋萎的雄象征突然起来,硬得隐隐生疼,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身无片缕,这等惊人的变化自逃不过黄缨一双妙目。她收了笑声,只余咻咻细。错愕不过一霎,旋又恢复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瞅着男儿撑出腿间的昂扬巨龙,像在研究什么新鲜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强我么?”

 耿照中“轰”的一响,血气上冲,直鼓破耳膜,慌乱之间,又隐有一丝背德似的猥快

 这奇异的怦然令他口干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岂料一动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摇头道:“我们…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不会那样的。你别…别害怕。”

 黄缨半点也不像害怕的模样“嗯”了一声,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蓦地咬一笑,低声问:“你同她那样…很舒坦么?”

 耿照大窘。这样的话题和同侪联夜谈,都不免脸红心跳,何况是赤身体,听着一名仅着轻纱、近乎全的青春少女说?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狰狞的怒龙已翘硬着弹动了几下。黄缨似不意外,吃吃笑起来,忽伸手拿住巨物,软滑的小手捋着惊人的滚烫长,肌肤上传来的异样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声,长长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已然不及避开。

 与郁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宝宝锦儿等俱都不同,这样的举动在黄缨做来,与其说挑逗,更像是“挑衅”与偷偷伸脚绊人一跤、故意吃掉对方偷藏的糕点之类的恶作剧没两样,只是其中并无歹意,单纯想看看“你会怎样”罢了。

 耿照没法生她的气,甚至连严正地斥责“你别这样”都觉得有些过了,犯不着打坏朋友间的义气,只嘟囔着“好啦别玩啦”百般无奈。

 黄缨抓着他的把柄坏笑道:“一定美得紧,你们这些臭男人才忒欢喜。喂!你老实说,是用手舒服呢,还是用女人那儿舒服?”耿照脸一红。“不太一样。”

 “废话!谁不晓得不一样?”黄缨出一脸狞笑,纤长的五指又掐又捋的,突然发起狠来,得他仰头吐气,呲牙咧嘴。“世上有什么比人的手更灵巧?要多大劲有多大劲,有什么榨不出的?进身子里有甚好玩,你说呀你说呀。”

 “唔…哈、哈…不一样…”耿照奋力拮抗着杵茎上强烈的摩擦快,唯恐少女产生误解,将来闺阁有失,定要与她说分明。

 “女子那儿…唔、啊…不只是紧,还又…又热…又轻又软…”黄缨灵机一动,朝成紫酱的膨大龙首唾了几口,和着香津一并握入掌中,不再一味使劲,反藉着润擦刮滑动,套得滋滋作响,浆腻的挤水声分外靡。

 “…这样呢?”“还、还有女子的体…也是美不可言。做…做那档事时,见之美,更令人难以克制…”黄缨冷笑不止,百忙中分出一只左手,掌缘贴着肋间向上托,捞起堆雪似的大把腴

 原本沉甸甸的瓜被她托成了一只昂然翘起的肥美玉笋,小手却陷于坠中看不真切,只余酥白直汩爆轻纱,像极了酥的羊袋子。半半固的酪浆把薄薄的囊袋撑圆,温腻的质甚至沁出糸眼,玉脂般的覆表面,又黏又润…

 掌中的男儿雄物立时有了反应,黄缨只觉怒龙又大分许,不得意起来,一边着硕大浑圆的酥,一边套得杵茎唧唧有声,乜眼笑道:“是不是这样?还有别的么?”耿照双手后撑,美得熊弹颤,一跳一跳地动着下身。

 大口吐息之余,居然还能有话:“除…啊嘶…除、除了形象之美,女…女子的呻息亦如天籁一般,此间妙处…哈、哈…非…非是口手能比…”

 黄缨心想:叫两声还不容易么?说段单口相声都行!正发声,忽觉不对,她一边捉着男人的命,一边自个儿的大,现下居然还要直起脖子叫上一通,有比这更蠢的么?思之无名火起“啪!”响亮亮地扇了龙杵一记,嗔道:“不玩啦,丑也丑死了。你想骗得我乖乖躺下,让你…让你进身子里,我才不上当呢,哼!”说着雪白的小脸得通红,说是嗔怪恚怒,更像三分兴奋、三分害羞,另有三分却是暧昧混沌难以言喻,总之就不像在生气。耿照吃痛不过,双手捂着两腿夹紧,弯如虾也似,直是冤到了姥姥家。

 黄缨所指自是栽赃,他全没那个意思,然而抬眸瞥见少女雪润丰盈的大腿,以及肌肤薄处的淡淡酥红,忽觉若能“进她身子里”滋味定妙不可言…

 回神一凛,既赧且愧,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瞧,深呼吸几口,低道:“男人这儿…不能打的,要命得紧。”

 黄缨当他是装腔作势,见男儿面庞苍白,才不瓜隔着薄纱贴紧他的手臂,急道:“对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疼得厉害么?我、我给你…”

 都快哭了出来。耿照嗅着她身上的肌肤温泽,感受臂间那难以形容的绵软巨硕,若非身子虚乏余痛隐隐,几乎把持不住,没敢再让她碰触要害,抢先握住她细小的柔荑,温言抚慰:“无妨,歇会儿就好。

 那位盈姑娘没存好心,她与我做…做这等事,原是为了采。若非我曾学过这门心法,现下趴着动不了的,恐怕就是我啦。”略将采补的道理解释了给她听。

 自来冷鑪谷,黄缨最欢喜的不是吃好睡好干活轻松,而是外四部对男女情事毫无遮掩、开诚布公的习气,大大足了小黄缨对这码事的强烈好奇,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天罗香一如其他武林门派,入室未有三年,等闲不授技艺,但腹婴功的根本即养女子之,入门时媚术武功并未分,十分浅,六个月内未被淘汰之人,便能得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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