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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哀求代使饶命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膛,岂料芽上的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大的──

 持续堆叠的快,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

 “貂猪”醒了!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被掀离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上三倍余的紫红柱撑开,蛤顶豆蔻起如婴指,剥出幼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巧可爱。少女突然惑起来。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肌肤与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好好看。快未褪的少女出痴的笑,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烈的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的异质中。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膛似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生…

 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直到那团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啜。

 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裂、肌痉挛,紊乱如涡的内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

 这种濒临崩解的体内异变并非头一回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那种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状态。

 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火,便能达到“一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的真气。

 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却已开始调息复原。意识恢复之间,女体轮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与紧致,散发青春野,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发也是。他想起了媚儿。双手紧扣少女肌贲起的两瓣翘,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滑,似无半分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

 他用力,仿佛只靠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扑翅的幼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线条,蛮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丘那撮硬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

 热辣辣的刺痛加倍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合与律动也益发昂──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色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一如她不住扭动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暴,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暴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阴影,耿照亟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给我…呜…给我…”

 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似的,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与深柔肌毫不相称的花即使充血肿,仍是淡细的浅藕,有着跟她充的结实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股间狼籍的水落红、扑面而来的浓烈体香,狂野与斯文的巨大反差,直人发狂。

 少女有一双与面孔同样精致的玉,犹如两只倒扣的琥珀碗,单掌便能握一只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纤薄的肩、细长的上臂,视觉上的份量却超乎想像地硕大。

 尤其以她几近完美的坚型,竟有着不逊于雪峰豪的惊人绵软度,佐以丝滑的肤触,被夹在两具汗体间掐扁圆,变形剧烈,堪称视觉与触觉的双重飨宴。

 耿照确定非是自己强暴了她,清明不过一霎,旋即去衔她小巧的焦糖蒂,以及几与头一般大小的细致晕,支起大腿奋力进出,靠着本能追索苏醒之前,掠过脑海的那抹异样──

 少女却已到了紧要关头,身子剧烈扭动,咬在齿间的苦闷呻变成失控的尖叫,双手抵他膛用力推撑,似极抗拒,长腿却如蛇般紧男儿熊,小奋力动。

 “呜…不要、不要!呜…你、你给我…我不要先…不要先来!你先给我…别拿…不行…呜…那是我的…啊────!”

 纤一扳,气味腥烈的汁大把飞溅,室异香。耿照心神略分,灵思登时消散,再加上被她得死紧,难以摆,索一轮猛,痛快了她一膣。

 龙杵尚未离体,浓浆已自两人紧密合处汩出,与少女沾血的淡细花相映,如拌了山药泥的鲤鱼脍上点着樱渍,说不出的靡,又觉鲜滋润口。

 少女搐着弹动几下,似将失神,扁着小嘴呜咽:“怎…怎会这般…这般人…呀、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着,修长纤细的腿胫一松,力似的自他股后长长滑落,瘫软在檀木牙上。

 那丝一般的异样滑利差点让耿照又一注,赶紧自汗体上起身,信手点了她的昏睡,盘膝坐下,调内气,才发现丹田里多了一小股纯内息,略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双修法害我,没想到明姑娘传我抵御心法,功力反倒被我走了一小半。”

 忆起在莲觉寺有类似的遭遇,不由一凛:“莫非,这姑娘竟是天罗香之人?”这股纯内息与碧火功并不相容,便以明栈雪传授的双修秘术炼化,亦须耗费若干辰光。

 他功力未复,体内诸脉运行不顺,功力不足原先两成,略一运气便觉劲像刀一样的刮着气海,隐隐生疼。蓦听廊间有人蹑足,暗忖:“拿个清醒的,也好问明所在。”

 未敢大意,潜至门后无声无息出横闩,以背顶住。来人附耳贴近门板,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让,那人“哎唷”一声跌了进来,出几无布料遮掩的大片背,腴、大腿等无不是酥如沃雪,到肢两侧却是忽陷圆凹,曲线玲珑,玉背亦无余赘,尽显青春体之骄人。

 少女缩成一团,举起蝉翼般的纱袖挡头,哀求道:“代使饶命,代使饶命!我怕貂猪不怎么干净,来给代使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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