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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没法直接接触
 “啊啊…”身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条肌束,失的鲜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余,只剩一片白惨。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突然暴起来,滚热的浆如同沸油般汹涌灌入,龙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已撑开扩延至极的道,和着鲜血溅出来!

 意念得到了足,龙皇的望结晶终于释放。他把沾红白之物的龙杵拔出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红肿破裂、沾鲜血的户骨碌碌出,不多时便溢镜枱,沿边缘淌下地,宛若稀

 “不该太快杀她。”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袍底有人踩着高跷似的,动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跷下还装了轮子。

 “你的诺言,难度提高了。”“你还来得及剖开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以你的能耐,不会养不活罢?”

 玄鳞没好气道,轻轻摩挲肚脐,指间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其中旋绕游转,洋溢生机无限。“我对无双之力很满意,无论换过几回身体,力量始终有增无减,不过这不死之躯就烂得可以。”

 他嫌恶地一瞥枱面上赤横陈的玉体,咂嘴道:“最近这种意念的游戏我玩腻啦,偶尔正常地干干女人还是比较有益的。下回我要换个普通一点的身体“不死之躯”的传说也快宣扬了一百年,尽够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战士。战士保护你。代替不死的身体。”佛使的斗蓬眼里蓝光一闪,十几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时掠过一片雕花蓝芒,又再度动起来,喀喇喀喇的刺耳声响此起彼落,最壮的那几已扭得不成形状,基座冒出难闻的白烟,明显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几条弱枝分别勾住陵女四肢,将她吊起来。佛使滑到少女苍白的体前端详片刻,眼青芒掠过,身后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笔直一划,皮应声分开。

 “说到战士。我十二年来善待风陵族,最终还是换不到忌飏的忠诚,他纵有绝顶的武功,于我始终是威胁,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边穿衣服边说话,眉头忽皱,随手点出,无匹的指劲“嗤!”穿了陵女的额头,得她螓首后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连血都不怎么,圆睁着粉的空眼瞳,一动也不再动。

 适才他瞥见佛使剖腹取胎时,陵女手足不住搐,总觉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坏了尸身中枢,果然就没了痉挛的现象。佛使转过头,似是十分不解。“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过来…算了,同你也说不通。”玄鳞烦躁挥手,忽又一笑。

 “为观察尘世,才给你搞了捞什子教团,结果百五十年光过去,你也没多懂些。倒是咱们出来的把戏,如今在枱面下搞风搞雨,把矛头指向我啦。陵女这半年来和教团那帮人频繁接触,说不定是他们怂恿的…你们那儿的人,都不搞事的么?不争女人不争地盘,不争着做老大?”佛使静静地面对他。

 “好吧,当我没问。刚说到哪儿啦?”“战士。”“对!”玄鳞沉良久,抱抚颔。“我不相信人。

 你能不能让刀剑成为我的战士,让它们能役使持有者,为我征战。持有者的身败坏了、残破了,就像我的身体一样能任意抛弃,再换过更合适的。

 “我拥有无限的生命,护卫我的战士也该是。永不腐朽的镔铁,比会生死老病的凡人更适合服侍我,它们可以长立于王座之侧,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的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诺我的那件事完成。这样,就不用再为了一名背叛的战士,杀八千个无辜百姓来修补世人对我的敬畏和恐惧。如何,能办得到么?”

 勾爪从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晕黄光团,当中包着血滴似的丽红点,犹如一枚焕发异采的蛙卵。

 佛使的眼中蓝光再闪,光团没入镜枱,连同周围的白玉蛛爪通通收拢堆叠起来,又恢复成长方枱的形状,除了四面略有膨凸起、几处雕花破损,几与原先一模一样,然后,他才又转过身来。

 “好。”***耿照一时还无法从剧烈的发快中回复。在玄鳞的记忆中,并没有杵茎被柔的膣肌箍束、钝尖如遭雷殛之类的快,正如他自己所说,不死之躯对器的媾和没什么感觉。

 目击陵女绝美的赤媚态、耳闻她魂飞天外的酥麻叫声,更能发耿照心中火,入时却意外地觉得平淡。非是陵女不够紧凑,相反的,玄鳞对她的褒扬绝非信口讽辱,在耿照所经历过的女子之中,也只有弦子的细窄,与红儿的强韧差堪比拟。

 而陵女兼二者之长,纤细的身子里有着与决心相匹配的强大爆发力,换作其他男子怕已得死去活来,难以遏抑。这完全是玄鳞…或说“不死之躯”…一侧的问题所致,被陵女这般罕世的尤物套着的巨物,就像是凭空长出的另一条手臂,伸缩自如、触抚历历,独不会产生“亢奋”这种东西。

 玄鳞的兴奋与其说由凌陵女而来,倒不如说是从一步一步揭发少女的苦心布置开始,至彻底摧毁她的信念与希望时,终于攀上了高峰。耿照无法理解这样的快,但不可否认,玄鳞的暴蹂躏与陵女的悲惨挣扎,确实有着某种黑暗的异样凄

 他渐觉是自己掐着陵女纤窄雪白的股尖儿,用大的具刨刮穿刺着哭嚎的少女,身心都陷溺于黏腻的当中。在“一切都只是幻境”的前提下,少年安心地放任心底滋生的一丝黑暗驰骋。

 而本该十分迟钝的下腹知觉,却因玄鳞高涨的兴奋而得到了补足。辱陵女的整个过程都异常真实,堆叠的快与进出女体的动作近乎同调,在玄鳞发的瞬间,少年眼前再度转白,感官被汹涌而至的快美阻断,毫不亚于玄鳞动武或杀人时。

 遮断的空白异常地长,长到耿照足以在虚空中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突然恢复了时间的概念,开始觉得不妙。虽不明水的运作方式,但按理路推断,一旦玄鳞的记忆被遮断,耿照该重新回到现实才是,如同一扇门必然能分出里外,不是跨出门去,就是留在门里。

 就算短暂踩在槛上,终究要走进或退出的。耿照与玄鳞、现实与幻境,即为水这扇“门”所分隔的两边。

 幻境…玄鳞的记忆…被阻断时,耿照并未随之返回现实,因前两次发生的时间极其短暂,他还没来得及察觉有异,旋又续上了幻境里的种种,竟致忽略这个关键的现象。

 若门里门外,隔着的不是门牖,而是一条触不着头尾、向两边无尽伸展的长廊呢?耿照赫然惊觉,这样的“空白”有多要命。

 在虚空里,意念无法传达至水,无论心中如何发问,都不会得到解答,也无法返回现实,就连夺舍大法的“入虚静”之术都不起作用,什么事也做不了。

 意识漂流于虚空,会不会对身体有害?这般无边无际似的等待,现实里过了多久?红儿她…知道我怎么了吗?她不知会有多担心…寂静的世界里,思绪纷至沓来,如落英。

 就在这个时候,感知又突然其来地回了脑海,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口中所言、鼻中所嗅,连拧断陵女雪颈那瞬间的凉滑指触都像隔着一层薄薄雨幕,混入了某种驳杂异质,没法直接接触,离的感觉分外强烈。耿照忽然明白过来:像适才那样的“空白”对他的心识并非全无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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