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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缓缓向下蓅淌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人。弦子依言念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脑子的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一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一丝虚矫。弦子浓睫微颤,忽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动。这是耿照头一回看见她笑。

 “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弦子跨上他的际,将昂起的细细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一瞬间,耿照看见她被得红肿的户红如一朵带蔷薇,散发甜腐人的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杵茎上传来一阵又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

 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

 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凉凉的嘴、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凉的小青蛇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前,出白皙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

 本该扎入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出白皙的窄背,薄薄的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

 褪下的黑绸裈、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靿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

 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际,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发出舒服的低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还是肿的,细小的也是。两片因为兴奋,以及连来不停的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荼靡。

 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大的物没入她雪股间,两瓣浑圆香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似的,悬在男儿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壶套的男,那种贴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关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壶里非比寻常的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煎,加诸于龙杵的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股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肢时,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的两片百锻钢,没有丰润的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异常刮人。

 与她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入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股奋力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了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当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渐渐领略男女媾的滋味。

 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了两回,弦子抱着马颈翘高雪,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着巨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爱冲去,得鞍上一片狼籍。

 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囊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矜持的观念,既知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

 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的小妖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这到底…是谁教她的?弦子的蛤珠虽然感,但她爱被硬的物贯入膣中、贴擦刮着娇黏壁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

 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

 然而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耿照被掐挤狂,结实的小腹不住搐,茎暴,浓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因质绵软到了极处。

 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宕,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人。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紧及强烈的啜劲道,伴随她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马眼内出,正在将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坎,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股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套子,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壶,猝不及防、薄而出,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浆发,沿着她白皙汗的小腹、肚脐、间溅出几道浓绸痕,缓缓向下淌,形成一幅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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