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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又羞又喜
 心中重担一落,更加恣意宣,仿佛要借此发一整天的紧绷情绪。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船也慢慢变多。

 所幸水声甚急,符赤锦的呻又甚短促,身时偶而还会绷紧身子、颤抖着不出一声,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

 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划他膛,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腿间美景一览无遗。耿照心燎炽,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让她高高翘起雪“唧!”一声长驱直入,抱住股一阵狠

 这个角度得很深,符赤锦一双硕在座上,抱着木台摇头呻,葫挣扎折,神情半苦半乐,叫声倒是十分销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前头的快闪开,要撞上啦!”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失似的出大把花浆,耿照不及拔出,抱着她的白股倒退两步,掀帘一看,赫见一大片巨舷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击已无可避免。

 轰然一声,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个的怒龙杵“唧!”一声狠狠入,符赤锦“呀”的一声扳张口,股剧烈颤抖,居然小丢了一回。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间大船又了过来“砰!”第二次撞击,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具,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里。“要…要死了…啊---!”还没说完,第三次撞击又来,她咬着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被得飞了天。

 就这么第四次、第五次…耿照索倾下身子,一手环抱沃,一手箍着葫,把硬的巨物当成凿子,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每一下都打桩似贯得女郎身子一跳,符赤锦美得死去活来。

 最后实在觉得太有趣了,一边息未定,一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耿照在她身子里完一注,枕着触感绝妙的光滑背休息,只觉这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无一处更值酣睡。

 小船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在江上轻轻晃摇,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耿照猜想是连番撞击之后,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为免继续撞击,大船的船工索就地下锚,来看看这条不闪不避的船是怎么回事。这样也好,耿照想。江面越来越宽,失去竹篙的船要怎么靠岸,本身就是个麻烦。

 现在被拦了下来,也算省事,突然船头一晃,似是有人从大船缒落,耿照不及穿衣,连渐软的物都没拔出瘫软的玉人股间,神术刀已拿在手中。“喂,有没有人哪?”

 居然是女子喉音。越城浦附近如大、小陵河一带常见画舫游河,耿照心想:“莫不是遇上了烟花女子的船?”想想还是别惹麻烦,隔着吊帘气道:“老子喝醉啦,小娘皮别管闲事!”

 帘外一阵窃窃私语:“好像是醉汉哪?”“那还是别管了,就跟师姐这么说罢。”“走了,走了。”

 忽听一人低呼:“是…是女子的衣裳!”符赤锦的外衣在几度好之间,早被撕得条条碎碎,不意飞出船舱掉落甲板,却被那几名女子发现。耿照暗叫不好:“看来是江湖人!”船首又是一摇,却比之前要轻得多。

 一抹修长的窈窕倒影逆光映在布帘上,来人铿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尖巧妙地挑起布帘一角,闪身而入,恰与耿照直面相对。

 两人四目相俱是一愕,一时无语。人是故人,剑是名剑。这一人一剑耿照都十分熟悉。--只是此际重逢,会不会宁可不识?外头的少女久候不耐,其中一人探头进来:“红姐!怎么…呀!”一见两人合,红着脸缩了回去。步入舱中的女子身材高挑,一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下着银红间细长裙,红靴红带,剑红绦,连臂间的纱质半袖都是淡淡的藕红色。

 生得长腿玉颈,曲线玲珑,清丽的容颜有三分英气、三分威仪,正是名动天下的水月停轩二掌院、“万里枫江”染红霞!***

 到底是大船平稳舒适,符赤锦心想。舱顶悬灯不甚摇晃,灯焰从水制的八角灯罩晕染而出,仿佛头顶窝着一弯溶月,和光浸透了舱房,一点也不刺眼。

 这舱房布置典雅,以屏风分隔里外:外头摆着几张几椅,便于会客议事,还有一张书桌,桌上垒着几盒箧装的兵法韬略,几卷小册随意摊卷,似是信手搁下,却又不显凌乱。看来这位人称“万里枫江”的染二掌院精通文武两道,非得虚名,闺房里的书案不光是摆设。

 屏风之内,却是偌大的纱帐绣榻,织锦的被褥上平摊着十数件簇新衣裳,从长罗裙、对襟窄袖到贴身的肚兜无一不备,里外均有三五式供她挑选,清一的都是红。

 “真对不住,我爱穿红衣,姑娘若觉不合意,我再问姐妹们拿去。”离开寝间之前,染红霞如是说。“不妨,”符赤锦微笑,随口应道:“我也爱穿红。”染红霞默然扶剑,片刻才挤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打扰啦,姑娘自便。”微一颔首,跨着那柄鎏金大剑,风一般踅出去。符赤锦玲珑心窍,立时醒悟,不觉懊恼:“不好!她定以为我向她示威呢!”

 却听外头“喀登”一响,耿照匆忙起身,随即又是开门、关门,染红霞始终没跟他对上一句。

 她可以想象耿照的失望神情。染红霞在船中发现了二人,按水道上的规矩,遇船不能见死不救,命人回船取两件大氅与二人裹身,一并接上去,还让出自己的舱房暂作安置,将衣箱、屉柜里的衣裳通通翻出来任符赤锦拣用,丝毫不吝惜。

 符赤锦的身段不如她高挑,丰润处却犹有过之,裙甚不合身,然而船上触目所及,俱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一个个柳宛若风中的宵待草,要将那双傲人的瓜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

 染红霞固然慷慨大方,亦有几分不得不然的无奈。符赤锦面对衣裳,早已拣定--其实她选择不多,染红霞的衣式多是窄袖襦衫、束长裙、裈快靴一类,只一件银束郁金裙特别有女人味,与符赤锦的喜好略近。

 她挑了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虽已刻意放慢速度,外室依然悄静静的,耿照既未离舱,也没再见染红霞进来。

 符赤锦小坐了一会儿,揽镜自照,幽幽暗叹:“不是只你有心思啊,宝宝锦儿。你在这儿等染二掌院进舱,让他们小两口把话说清楚,没准儿人家在舱门外站上一宿,只等你脸了才肯进来。典卫大人,这回我帮不了你啦。”

 放落牙梳,袅袅而起,自屏风后头转了出来。耿照正失魂落魄地坐着,眼前一花,一名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款摆而出。

 符赤锦本就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被束金裙一衬,焕发一股前所未见的优雅,仿佛洗净铅华,格外显出莹然玉质。那样的斯文与何君盼、漱玉节等同出一脉,尽管三人样貌不同,一见便知是帝窟五岛的女儿。

 他上下打量,只觉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口道:“宝宝锦儿,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是么?”符赤锦被他一赞,又羞又喜,软腴雪腻的脯怦怦直跳,双颊晕红。总算她见机极快,听出门溢入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响,暗自凛起:“傻…傻瓜!你说这话,还想不想解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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