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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前头若干折腾
 耿照定了定神,糙厚实的手掌襟,顿觉掌中一团柔腻,仿佛着一团润的新鲜生面团,与想象中的嶙峋瘦骨大相径庭,不觉诧异:“她的脯生得细小,怎能如此绵滑,富于感?”

 原来弦子的虽然小巧,形状却是无比浑圆,仿佛只有表皮一层薄薄的细滑肌,其中贮有甘洌清甜的泉水,成一只七分的薄膜水袋,沉甸处极富手感,轻轻一拨又余波漾,软滑无比。

 若非尖还有一枚小荳蔻,被糙的掌心摩得膨大翘起,她那尚不能盈握的左便如怎么不散的水豆腐,自有一股人魅力,如何把玩都嫌不够,令人难以释手。

 耿照红着脸从她的左襟里摸出两条手绢、一只稍嫌陈旧的绣蝶香囊,还有两枚小心折迭的纸包,一枚装的是零碎的龙脑冰片,另一枚则贮了两玉簪花儿。

 冰片乃是自龙脑香树干取出的树脂结晶,模样像是碎冰糖,味香而清凉,是名贵的香料药材。

 玉簪花是以紫茉莉的种子磨成粉,再制成粉,小槌似的形状活像未开的玉簪花苞,故尔得名,妇女多用来涂敷脸面,润泽肌肤。

 这两样都是女子梳妆台上之物,耿照虽不懂梳妆打扮,但影城执敬司的采购条上经常有这些个物事,看多了也不外行,一瞧就知是珍品,所费不赀。

 包裹冰片与粉的纸片厚而柔软,一点也不刮人,除了沾染上的弦子体香之外,纸包里另有一股熟悉的胭脂香,似还残留着淡淡的红印子。他心念一动,登时明白:“原来这两样小东西,都是漱宗主给她的。”

 熟悉的胭脂香气来自漱玉节的瓣,纸片则是点之后、用来修饰彩之物,因此裁作小小一方,质地又特别柔软。他想象在妆容之后,漱玉节心情大好,信手以抿的软纸包了自用的粉、冰片等,赏了给随侍的弦子…

 对照符赤锦的说法,这似乎不是毫无根据。“漱宗主待弦子姑娘着实不错,不想却招来琼飞的嫉恨。”

 弦子的扎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双手齐进,耿照摸完了左,改以左手探入右襟,掌里又挤蹭着滑入的娇软,指腹不经意地一掐,又是一阵水波似的轻晃。

 腋亦是感处,弦子虽在昏中,身体却不会因此断绝反应。耿照在她襟里掏了一阵,只见平冷若冰霜的少女柳眉频蹙,卸除层层防卫之后,美丽的脸庞浮一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轻哼,微微扭动肢。

 一只在掌里磨来蹭去,尖隔着单衣,触感、形状清晰可辨,耿照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却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外更无其他。

 他赶紧把手出来,背转身去大口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火。从弦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整整齐齐排在沿:羊脂玉瓶、绣线荷包、陈旧的红线护身符,手绢、香囊、包着冰片粉的小纸包儿…

 出乎意料地充闺阁气息,与她一贯予人的冰冷印象颇有出入。她一路跟踪符赤锦出莲觉寺,必定是临时起意,无有准备。

 随身带着的,便是她日常用得最多、最能反映生活细节之物。由此观之,她毕竟是一名十来岁的少女,平时也要吃饭睡觉、擦汗熏香,也配戴锁片护符之类的小饰品,更会把主人随手馈赠的小礼物贴身收好,珍而重之。

 耿照忽觉眼前的女子仿佛摇身一变,从一具冷冰冰的人偶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未经她的首肯要解衣取药,思之倍感踌躇。犹豫片刻,把心一横,咬牙低道:“弦子姑娘,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啦。”

 将她的索解开,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片刻绸巾完全解落,衣襟“唰!”分了开来,出葱蓝色的缎质肚兜。

 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回映着雪地般的朦胧光晕,依稀有骑马汗巾一类的下身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修长的浑圆玉腿。耿照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劲装里的单衣,心想:“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

 本着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适才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

 那片莹润的酥白色泽,便是她赤腹肌肤!耿照还不死心,颤抖着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小腹。

 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才知什么骑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上的柔软细看成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女孩儿家心灵手巧,为防影响行动,弦子在襟处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出一头再的绸巾。

 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时内结也会自动松,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快,解下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手,指尖忽触及一软黏润处,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蛤顶上的小珠,但他手指才刚摸上小丘,依位置判断,户应该在更下方才是,转念又想:“不好,难道是弦子姑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水相似,的细也近于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暗骂自己胡涂:“只怕是符赤锦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弦子的腿间一被捂住,里迸出一声呻,脸泛红。耿照急了:“糟糕!金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里。

 那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小小褶,沿着股沟淌下的浆积在小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了小半截进去。

 但那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壁一阵啜挤,推挤时如铁钳般火辣辣的一疼,啜之时又如活的鱆鱼嘴一般,箍束着直往里头,不用力还拔不出来。

 耿照愣了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由着那里的紧致吐吐,居然进了大半的食指。弦子板一僵,窄小紧致的浑圆翘不住剧颤,绵软的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鼻中突然吐浓烈,原本“唔”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息呻,连粉颈、口都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她细小的菊门中拔出手指。弦子闭着眼睛短短一唤,细雪般的脯不住起伏。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

 弦子的户生得与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就碰着了她膨剥而出的娇蒂儿。她因了“豨蛇烟”而昏,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

 早在耿照抚摸房时,她腿心里已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借着、指入菊的荒唐情事。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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