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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左手环在郛下
 那黑绸兜子却是拦裁成一半,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脯,恰好兜住一双沉甸甸的圆,上头以金、青两绣着对称的花纹,两边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随波逐,活灵活现。

 宿冥大半天里都用带束住的双,否则以她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谁也瞒骗不过。回到寝居还要换上脯的肚兜,气都不打一处来。鬼嬷特地为她将肚兜裁半,改成了这样的短兜。

 她将其中一条乌青色的细罗汗巾子系在上,另一条却沿着股间一兜,两端分系巾前后,两条细细的汗巾子便成一个“丁”字。

 这穿法亦是从海外传来,在南陵沿海颇为风行。女子以之保护娇的私处,尤适用于骑马,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故称“骑马汗巾”

 她一身细白雪,被黑巾一衬,更是妖动人。耿照看得目眩神:这混血女郎浑身透着奇异的魅力,非是刻意造作。

 而是她全身、全心渴望,举手投足俱是引,她自己却一无所觉,径烦恼着其他不相干的事。宿冥才穿好了汗巾,手指无意间从小腹滑过,顿觉薄罗之细,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的腻滑。

 摸着摸着,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间,咬呜咽几声,覆着的黑巾面上渗出更深浓的渍。明栈雪不笑了出来:“这妮子天生好,没药救啦。你且与她周旋,我去去就回。”耿照又听出蹊跷,忙问道:“明姑娘,我须与她周旋多久?”

 明栈雪忍着笑,板起俏脸一本正经回答:“最不济也就到天亮啦。天明前我若未回,你还乖乖待在这儿等死,我也没法子了。”耿照还待追问,明栈雪柳眉一竖,低声笑骂:“烦死啦,忒婆妈!”

 裙底飞起一只纤纤玉足,猝不及防将他踢了下去!耿照狼狈落地,使个鲤鱼打跃起,脑中一片空白,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宿冥正美得抬起一条玉腿,扳平了趾尖一径搐,忽闻一物自梁上滚落,猛地弹了起来。

 落地时膝弯一软,些许花浆渗出黑巾,差点栽了个跟头。她信手将几上布包一翻,连剑带鞘擎出了降魔青钢剑,银色的百锻软甲“御”遮护前,忙中裹住剑甲的绿绸蟒袍猛被一扯,铁笛、面具等细琐物事“哗啦!”四散开来,一时难以召唤卫,咬牙沉声道:“你是何人!胆敢闯入本…”想起自己身素面,不能以“鬼王”身分示人,改口道:“胆敢闯入室!谁人指使你的?”

 耿照心念电转,指着她颤声道:“女施主,这儿是我家首座的舍,你…你不能来!”一喊之下灵思泉涌,入戏非常,抓着光头转:“衣服…衣服!你得先穿衣服…死了死了,这回完蛋啦…”

 宿冥回过神来:“不好,万一惊动六鬼或其他人,着实不妙!”垂落宝剑,随手往窗外一比:“莫吵,首座来啦!”耿照心想:“你这法子可比我的还烂。”

 又非中计不可,运一口碧火真气护住心脉,依言转头:“啊,是首座!”颈后指劲如风,宿冥灵蛇般一窜而至,连点他几处大,手眼身法俱是一的水平。殊不知天下内息之纯,无出于碧火真气。气机感应之奥妙,莫甚于先天胎息。

 宿冥出指如电,碧火神功仍在指劲着体前生出感应,耿照浑身筋骨松绵已极,抢先将道挪开分许。

 宿冥这几指用上了真力,透劲入体、隐隐生疼,可惜全戳在肌骨骼上,白费了功夫。耿照做戏做全套“咕咚”一声翻身栽倒,宿冥眼捷手快,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砰!”将他掼入椅中,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厉声道:“说!你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全寺僧众我都识得,若有半句虚言,教你血溅当场!”

 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如”字辈的弟子,经她一提醒,心想:“法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以白面伤司代之,我若说是恒如、广如,当场便要穿帮。”

 灵机一动,结巴道:“小僧…小僧庆如,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谁知…谁知我师兄兴起捉弄,悄悄撤了梯子。我不敢惊动首座,只待明晨扫架梯,才能下去。”

 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尸身是这两才发现的,还未下葬,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妙就妙在: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恒如等中了魂药、被“平等幡”拂面唤醒时,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庆如”二字,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

 宿冥恍然大悟:“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居然捡回了一条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索玩你一把,天明时若还有气,拿去炮制白面伤司便了。”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眯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小…小僧不知。”

 “你师傅不是常拐美貌闺女,藏在这儿么?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关着干了好几回。你师傅可喜欢我啦,最爱我的子,拿他那丑物我的儿。”

 她出身天下至集恶道,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强暴、施、活吃生人…都已是司空见惯。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而是以“一统三道之主”为目标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言秽语有什么。

 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口出“子”、“儿”等言,衬与妩媚笑容与成体,是何等的香

 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雅妩媚的鸦青肚兜。但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不让弹动,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球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

 宿冥说话之间,绵软弹手的酥亦随之起伏,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人。耿照看得几眼,腹间隐有一股热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裆里一阵昂扬。

 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小和尚,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子,我的儿?”耿照脸一红,结巴道:“女…女施主,小僧劝你莫要…”啪的一声利落脆响,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女施”二字拿掉,你该叫我“主人””宿冥抚着他肿渗血的面颊,眯眼柔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

 听到了没有?”耿照痛得眼角迸泪,点头道:“听到…”还未说完,她反手又狠搧了一记!总算他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啪!又是一,打得他晕头转向,所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仅是嘴角破裂,打出了口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也是下颔落。--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

 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冶冶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耿照正复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

 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的两团白,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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