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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既不舍移目
 “当然要做!”耿照击掌口,蓦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旋又陷入沉思。横疏影正道:“由此可见,事情做与不做,和贞一点关系也没有。

 同样的道理,当夜在红螺峪,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择,你又亏欠了她什么?”耿照心思极快,一经点破,茅顿开。

 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男儿磊落,本该不欺暗室,说到了底,二掌院的红丸终是教他盗了去,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于怀,染姑娘每回见了我,才觉得心里难受。我若怀磊落,莫要钻牛角尖,说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做朋友。”

 自出得红螺峪,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无人可问、无处诉说,一路盘桓至此,才终于拨去霾,找到方向。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神色疏朗起来,欢喜之余伸手搂他脖颈,娇声埋怨:“都是你不好!

 为开解你的心事,姐姐赔上一名贴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还要替你一夜风、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好教你拨云见月,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更气人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耿照笑了起来。

 “这话不尽实。要说美貌,谁也比不上姐。”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耳鬓密密厮磨:“这下,是我姐姐吃醋了么?”横疏影闭目娇:“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爱姐姐一些,姐姐一辈子恨你!”

 两人全身赤,腿股,求本就十分方便。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的怒龙杵的,跨在耿照后的两条修长玉腿不住轻颤。

 “别…别在这儿!你是姐…一个人的…”她美得仙,攀着他结实的背:“到…后边儿去!”

 美眸一横,既羞又,更有几分火辣狠劲、任娇蛮,唯恐睡的霁儿忽然醒来,又要争抢那滚烫的昂角巨龙。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到后边去”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靡,以及不人知的刺兴奋,依旧令耿照下身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横疏影婉转娇啼,被他捧着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跨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她仰头叫,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

 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室异香。耿照抱着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布置着绣墩镜台、悬衣长柜,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梳妆之处。

 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耿照将姐姐轻轻放倒,把两条雪白香滑的小脚儿跨上乌木扶手,爬上牙一搠到底,抓着架前后动。

 那摇得极是厉害,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腿上下一开,膣中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里…里边儿好酸…弟…好狠、好狠…坏…”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巨都打不成圆了,只能随着凶猛的撞击四向甩,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

 “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姐姐坏啦!啊、啊--”耿照猛然一刺,龙起来,毫无保留地将华通通进了姐姐体内。

 这回媾的时间极短,两人却极是尽兴。耿照疲力竭,卧倒在她酥柔软的大脯上,半晌横疏影才稍稍回神,随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

 “这里是姐姐的秘密房间,平连霁儿都不许进来。”她轻未止,闭眼道:“姐姐对你,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姐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心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以后姐姐都让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动,沉默不语。横疏影兀自叨叨絮絮,净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一边为他抹汗顺发,既像温柔的大姐姐,又像是照顾丈夫的小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唤道:“姐姐…”

 声音闷在柔间,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什么事?”“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

 横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着听。耿照摇了摇头,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仿佛终于下定决心。“是“琴魔”魏无音前辈。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奇妙的武功,说是指剑奇宫的不传之秘,名叫《夺舍大法》!”

 ***“唰!”一声篾帘掀起,灿烂的朝阳不但入窗棂,更穿透紧闭的眼皮子,炙得双目一片炽红,毋须睁眼便觉刺亮。耿照举手遮额,只听哈哈一声朗笑:“上三竿啦,你小子还睡得人事不知,敢情是昨晚太劳累了?”

 来人一脚踹上六柱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竟是胡彦之。他吓得一跃而起,头一个动作便是拥被左遮右掩,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赤的两美人尽春光,全教老胡瞧了去--

 偶一抬头,瞥见壁上悬挂的那柄碧水名刀,倏然想起:“不对!我下半夜便离了姐姐的别院,这里是我自己的房间。”一摸果然衣衫俱在,连靴带都未解下,只是辗转半宿,自是凌乱不堪。

 胡彦之双手抱,两条腿迭在桌上,一吐口中长草,冷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耿照讷讷地把棉被放下,为掩心虚,慌忙低头迭被。

 “好了、好了!别忙啦,累人的,歇会儿!”胡彦之怪眼一翻,哼哼两声:“昨晚上哪儿了?老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夜,差点没把影城翻两翻。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的相。啧,肯定找女人去了,是不是?”

 耿照恨不得钻地埋头,正没着落处“咿呀”一声门扇推开,一抹窈窕俪影小心跨过门坎,竟是端着瓷盆清水的时霁儿。两人一打照面各自脸红,偌大的房里回着“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

 胡彦之大起狐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娘的!敢情牛鼻子师傅的那部先天道功真有奇效,老子修为大增,耳力突然一下子变得忒好?”到底是时霁儿多见场面,不慌不忙,欠身福了半幅,晕红双颊,细声细气地说:“典…典卫大人早!胡大爷早。”

 扭着小走近桌畔,一反平蹦蹦跳跳的模样,步子轻碎、细款摆,行走似是有些吃力,别有一番妩媚婀娜的女人味。

 胡彦之抱臂啧啧,紧盯着她的背影不放,既不舍移目,又暗自心惊:“奇怪!这下连眼力也不对劲了。我…我怎么老觉得这丫头的小股比昨儿有,居然呼呼的又圆又翘…不对!耳目异变,这是心魔大盛之兆。看样子再练下去,没准哪天连卵蛋都要自动落,老子当场破碎虚空,后半辈子都得在天界做斋公啦,这可大大不妙。”

 疑心是自己练功过度,竟致走火入魔。想着想着,不觉一头冷汗。霁儿将洁口的木齿与药膏,整齐排入一方小红漆盘,端至榻前。那膏盛装在有盖的琉璃小碗里,以桑槐枝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甘草、细盐,以及香没药等珍贵香料制成,是横疏影自平望都携来的秘方,东海境内仅此一家。

 二总管事必躬亲、物求洁,还特地为这种药齿膏取了个名目,叫“漱香饴”连放入口中嚼软、清洁牙的“木齿”也是取新鲜的柳条来用。霁儿将柳条上的水抹净,沾了琉璃碗里的玉细膏递给耿照,以手绢盛接他嚼碎哺出的青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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