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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猴子和蝴蝶
 我醒来天已大亮,她已经走了,我想着我这个梦,心里黯然不。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匆忙地洗漱完毕,飞快地背上书包就去上学了。

 这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空气中浮动的不安让我捕捉到了…下了早自习,我似乎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偷偷地看着我,窃窃地在讨论着什么。只有几个跑过来打招呼,他们都是和我从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小的时候是玩伴,他们也没有说实话,只言片语,说得含含糊糊,不甚明了。

 第一堂课成了批斗大会,班主任一上讲台就叫我站起来,我就站了起来,他厉声问我:“昨天去哪里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不过我从来跟老师就不到一个壶里,并不是我天生仇视老师,我没有这种恶劣的性格,我只是跟他们没什么说的,见面也只是礼貌的问候,不像有的人跟在老师身边颠地讨好他们。

 班主任尖嘴猴腮的样子真像一只猴子,这不是我一人这样觉得,还有人说他以前就是偷摸狗的干活,穿件衣服脏兮兮的,蓬的头发挂虱子的蛋,像冬天下了的雪粒。

 在他头上没有化去,我记不得是谁说的了,虽然我觉得现实生活里不会这么夸张,但是确确实实让我一直很讨厌他,而他现在就站在那里,气鼓鼓地腮膀都红了,细小的眼睛里出吓人的光来。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告诉他:“我回家了。”下面一片哗然,我不知道他们怎么都这么大反应,有几个人声音特别大。

 我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尤其兴奋,就是初二的那个女孩,他哥哥叫张章,在我们那里没有翘舌音,我们常常看见小孩把衣服脏了都会跑到妈妈跟前叫“脏脏”就是那个音,今天我看他特别激动特别不顺眼。

 班主任再次发话了,音调并没有降下来:“你好意思说你回家了,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下面鸦雀无声,我知道有的人被这嗓门震怕了,有的人在等着看好戏…

 我一脸茫然等着他继续发飙,他叫起来:“同学们,我看他是记不得了,给他说说,我昨天说了什么?”

 一片整齐的声音像约好的一样,又像是庄严的宣誓:“修路!”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昨天在课堂上,一整天我都在想着我的女人,想着和我的女人干那事,什么也记不得。

 这整齐的应和声鼓舞了班主任,他脖子伸得老长,青筋凸起,像极了一直准备战斗的公,他吼着:“听见了吧!全班人都知道下午要修路,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在前拍同学的脸上,好几个被到的同学伸手把它抹去,我想起我把到到我女人的肚皮上,如此相似,嘴角不住浮起一丝微笑,他可能误会了这该死的来得不是时候的微笑,愤怒骤然升级,他的整个脸都变形了:“不在乎?不在乎是不是?!”

 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停了停,想了想继续吼叫:“你不要以为你是第一名,就可以搞特殊,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搬水泥砂浆,背石头,你就那么娇,你就是大爷?”

 我同桌的瘦小的女孩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地提醒我:“认错,快认错!”我的身子被她扯得歪了一下,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里是恐惧,是哀悯,是哀求。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无明烈火,让我怒从胆边生,我不再是唯唯诺诺任人屠宰的笨猪,我义正词严的回答了他:“我不是来修路的!我是来读书的!我不是被强迫的义工!”

 我的声音没他的大,但是清晰得足以让在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大约有那么一两秒,教室里静得可怕,班主任的脸刷地红了,继而暴跳如雷:“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这活就是个强盗!就是个山大王!

 他停顿了一下,稳住了情绪,嘶哑着嗓子叫起来:“今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们投票!同意这个害群之马呆在这班里的,举手!”

 我根本就不想预料这结果,我看到有的人才举到一半又放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个人的手举了起来,跟着像雨后的笋那样举了起来,班主任气呼呼地点数:“一、二、三、…、三十。”

 我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数,全班六十个人,剩下的就不用数了,这是个一年级的数学题,除开我等于二十九,还有请假没来的、迟到旷课的和弃权的。

 他也大声宣布了他的算法,只是没告诉同学们是假设全到全齐的情况下,他气红了眼:“剩下二十九,还有我没投呢!刚好一半,算你运气好!”他还是气呼呼的,不过就像只断了翅膀猫头鹰,在讲桌上踱来踱去,一挥手做出了决定:“大家自习!我去向校长反应情况,回来告诉你们结果。”说完就走了,

 教室里炸开了锅“脏脏”把他讨厌的臭猪头头伸过来,阴险地大声说:“我看到你了,你玩女人去了!你昨天下午和新学校的校花走在大街上。”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还在怪声怪气地说:“干了没有啊?滋味如何?”

 我一把把他的头发抓住,扯过来按在桌子上,抡起拳头想砸死他,几个一起从村里出来的老乡抱着我不让我打他,我用力太重了,他的嘴角出血来。

 他一边揩着血沫子一边说:“我有你好看的,你等着!”

 一个老乡在耳边说:“别惹他,他爹是教育辅导站的站长,校长都听他爹的。”

 我怒气未消,气不打一处来:“我她妈,他就是我小舅子,他爹来我一样打死他!”我从来没打过人,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动

 班主任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去见了校长呢,还是只是去上了一个厕所“脏脏”迫不及待地冲到他面前告我的状,像只狗那样。

 班主任很认真地听取了他的“证词”也不用旁证,迫不及待走上讲台宣布:“校长说了,这事由我一人做主,数罪并罚,打架旷工,立即开除!”

 我愣住了,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去哪里,班主任对着我一挥手,像泽东指点江山那样的气势,吼叫着:“滚!”这一声巨雷,多年后还在我的耳边回

 我知道我必须勇敢,我必须被逐出校园,我背上书包,抬起头走出了教室,两条腿想被灌了铅,如此的沉重,好不容易出了校门,下课的铃声骤然响起。

 一个小人,一个强盗,一次约会,一次修路,就把我给放逐了,我像只被主人逐出家门的狗,疲惫走在大街上。

 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学前班到现在,还没有老师对我这样吼叫,他们只会鼓励我赞扬我。

 我突然很想我以前的老师,虽然我没有在他们那里学到过有用的或者没用的东西,我成绩好来自于我的努力,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对学习有着疯狂的恋,就像此刻我恋我的女人一样。

 方圆十里,我是大家口称赞的好孩子,家长把我作为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样,老师把我作为督促同学的教材,而今天,我竟被如此荒唐地驱逐了。

 这个凄惨的消息是不能被妈妈知道的,我想起我小时候调皮她都会哭,这个消息绝对会让她嚎啕大哭。

 爸爸也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他是我真正的老师,一个破落地主的儿子,有着高过村里任何人的文化水平和脾气,结实的肌,笃定的凶狠的眼神,他就是个神一样的存在,我很怕他又不得不听命于他。

 我只是听见他常常和妈妈说:“这孩子只是长得像我,脾气一点也不像老子。”

 妈妈这时就会说:“你那脾气好?要不是我一时糊涂,你老婆都讨不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软弱或者坚强不够的性格。

 我来镇上读书是减免生,这完全是由于我的成绩和学校延续已久的惯例:在招生之前会进行一次考试测评,第一名减免全部学杂费。我以让人望尘莫及的成绩得到了这个资格。

 而如今我失去了这个机会,我那时还不能理解“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这种放达,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东西,而且无处申诉,无处倾诉。

 我想去见,我想找到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个班,离放学还要到下午,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等待,我又觉得不愿意见到她,见到她怎么说呢?说了她还会要我吗?我心里很矛盾。

 现在回阁楼去干什么呢?什么也干不了,又不用读书了。我想起了英语老师,或许我应该去跟她告个别吧?从我来学校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认识她了,以后的日子她对我也多有照顾。

 我转身向学校走去,我已经讨厌那个校门,我沿着校外的墙找到后门,从那里进去就是教师宿舍了,所有的教职工都住这栋二层楼的平房里,包括校长,包括那个教育辅导站站长…

 我在学校外的墙下大声喊:“王老师,王老师…”王老师并不老,我看她也就二十出头,是个很漂亮的湘妹子,浑身散发着成的味道。

 那个“脏脏”在上英语课的时候常常眯眯地盯着她的背影把舌头伸出来,像狗吃了一样在嘴上刷一圈,这让人真恶心。

 我叫了好几声没人应,正准备转身走开了,二楼上跑出两个女人爬在护栏上叫我。

 我抬头一看,一个是王老师,一个是冉老师,冉老师是初三一班的,是和王老师一样的湘妹子,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她给我最深的印象是那两片向上向下翻掀的嘴,肥厚的感,她没王老师高,五短身材,但是很白。

 他们班的学生说她常常在课堂上穿透明的薄裙子,内罩都可以看得清楚,还有人说看见那里黑乎乎的一片。

 我回过头来,王老师大声的问我:“怎么了?没上课吗?”

 我没说话,有点想哭的感觉,她见我不说话,就叫我上来,我从后门上去到了二楼,王老师笑了,脸上泛出她那招牌似的完美的梨涡:“你怎么了?课也不上,没打采的。”

 我六神无主地说:“我被开除了。”

 她的笑止住了,大半天合不拢嘴,她没问我为什么,而是叫我进去她的宿舍,原来她们正在做早饭,她显得有点不安:“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一起吃饭吧?”

 冉老师问她:“这就是你们班的第一名?”

 她说:“恩,她成绩可好了!每一科每一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冉老师咯咯地笑起来:“哇!我怎么没教到这样的学生呢?”

 这个女人的笑无形中有种惑的力量在里面,她穿着透明的薄裙子躺在上,王老师忙来忙去地又是菜又是煮饭,她都不会过来帮忙一下,典型的好吃懒做欠的女人。

 我和王老师终于忙完了,王老师说:“和我们一起吃吧,只怕我们家乡的口味你吃不惯哦?”王老师这么客气,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笑了:“主席老人家不是爱吃辣椒嘛,我也能吃的。”

 冉老师哈哈的大笑起来,洁白的牙齿在外面,王老师拍了她一下她才止住了。

 我没去过别的地方,不知道别的地方的口味,不过湘菜吃起来还好吃,辣中带酸,没想到王老师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有一副好身手。

 吃完了,在洗碗的时候,王老师回过头来问我:“有什么打算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可能去新学校吧。”我确实这样想过,只是我连都不敢见,那有什么勇气去新学校呢?

 王老师看起来有点伤感:“好好的一个学生,就这样跑到对手那边去了。”

 我看见她眼中闪着泪光,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去吧!”像下定决心了似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把碗上的水滴甩掉,她接着说:“半期考试的结果下来了,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第一名全是你,总分第一名也是你,还有软笔书法硬笔书法第一名,运动会长跑短跑第一名…”

 我想起来了,全州会考刚过不久,至于运动会嘛,那些娇生惯养的镇里娃儿那里比得过我,她说:“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 嗖嗖" 地像箭一样。”

 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柔柔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微微地把声调上扬一下,格外动人,我笑了:“嗨,我成天在大山里追着牛儿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

 她惊讶地说:“你还要放牛啊?”

 我说:“是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放牛,七八年了吧。”

 她来了兴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

 我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做弹弓打小鸟,怎样去捅马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水田里抓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做的陀螺…

 农村的琐事在她们眼里成了新鲜的事物,她们一边听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顽皮小孩子。”

 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间的鼓蓬蓬的东西展无余,被一条淡黄的三角内包裹着,莲藕一般洁白的双腿在我眼前晃动,这有意无意的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裆你那条蛇慢慢地舒展开来,蠢蠢动。

 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一直坐在椅子上,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活生香的画面。

 下课铃声“叮铃铃”地想了,王老师叫起来:“唉,我早上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往脸上擦了点什么东西,去书架上取来书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

 “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落寞的情绪又涌上来,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天空,初生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处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阳光的照下,泛着生动的金色的光辉。

 上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上了。我看了她一眼,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上一躺,四仰八叉地。

 我继续看着外面,我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响,跟心跳一样的节奏。

 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光好强,能不能帮我把窗帘拉上呢?”

 我拉上窗帘,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对着,我也面对着她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光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好热啊!”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她理了理头发,把肩上的裙带从肩上松垮下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来冲到前把她扑到在上,她大叫起来:“你干嘛呢?你干嘛呢?”

 我突然恐慌起来,怕人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来,她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挣扎,紧闭牙关,死活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头大汗地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

 冉老师突然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胆?”

 我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

 冉老师一本正经狠狠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学生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亮,我忍不住。”

 她不置可否地把头歪在一边,我说:“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我被开除了,我发誓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你还是第一次吧?”

 我及时地红了脸说:“恩。”

 冉老师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下王老师要下课了,撞见了不好。”

 我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个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头顶上。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大腿钻进去了,摸到了那里淋淋的一片,我说:

 “冉老师,都了呀!”她闭着眼哼了一声说:“那是生理反应。”我把她的裙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掉在沿,我了口水,她的腿不像的那么修长,不过比的要丰腴,鼓鼓的

 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的边沿,我要把她扯下来,她闭着眼没看我,把那浑圆的部稍稍抬高了一点,下来的内已经被那爱水浸了一大片。

 这是个成女孩的道,和的完全不同,黑乌乌的杂草丛,盖住了那鼓蓬蓬的山丘,的颜色不再是的那种粉红色,而是暗红色,的形状也大不相同,长长的两片黑红色的瓣伸在外面,像她的,更像蝴蝶的两只翅膀,中已是光亮一片。

 她抬起头来看我在盯着那东西看,着急地说:“你快干我,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

 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扒下来,放在椅子上。直撅撅的长甩甩的东西张头怒脑,静脉曲张,她也把裙子罩解了,看了我那里一眼,尖叫起来:“呀,那么大呀!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你可要轻点干啊?”

 她软得如一面条似的倒下了,分开双腿,那暗红的口子张裂开来,像一头小兽的嘴。她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我站在沿,把这壮的树直抵抵地对准口子直进去,倒也不甚费力。她呻着“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树已经全没入,肥厚的温热的蕾将我包裹住,不像的那么紧,反而有一种宽厚包容的感觉,刚刚好。

 我开始动起来,冉老师便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呻起来,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前两个雪白的子也随着前后波动,她的子很是奇怪,不像小寡妇的浑圆,也不像的坚,像一个馒头的顶部被过分地拉长了,头特别大。

 我缓慢地来回送,左右研磨,两片蝴蝶的翅膀在缓缓飞舞,翻动出内里粉红色的褶,带出了咕咕的水,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冉老师脸色红,鼻翼微张,她索把手放到前来自己着,两条莲藕似的玉腿攀上了我的双肩,又滑落下去,我还是希望它们在我的肩上,伸手去拾起来,放在肩上用手抱住。

 我越越快,越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前前后后都七八百下自己还没有,我暗地里感到吃惊。她的部雪白滚圆,犹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我一时意,剧烈冲撞起来,像咱家那头牛犊在草场里撞,任冉老师如孤舟般在下着暴雨的海面上翻滚,挣扎。

 不大一会儿,只见她绷直了身子,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脖子向后伸直着,脖颈上的青筋凸显出来,紧蹙着眉叫道:“我来啦!我来了!我快不行了…啊!”两只眼睛翻着白眼,嘴也不停地搐,凭空里一声惊叫,夹紧双,双手死死地抓住单,抖个不停。

 我感觉自己自己那里像被跳跃着绕了。我醉眼看她如虫一样跌动,嘴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单抖个不停,一股热涌动着出来,我感到自己那里像被一只暖暖的手紧紧地攥着,赶紧身退了出来,转身一泻如注,在了地板上。

 冉老师好大一会儿才过气来,娇嗔地说:“还跟我说是第一次,你骗人哩!”我红了脸说:“我就只做过四次嘛!”

 她不相信地说:“真的?我好久没这样过了,真!”停了一停,她有点遗憾地接着说:“可惜你就要走了,这么帅这么结实的一个小伙子,要不你来我们班吧。我可以帮你说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这个了,我还是对她说:“谢谢你啦!我自己会有办法的。”鬼知道我有什么办法呢。

 她偏着脸问我:“你真的再也不见我了。”

 我说:“你说不见就不见呗。”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那里一边笑了:“你还真的较真啊?我要你干我的时候找不到你呢,你真!”

 我说:“我也想干你啊。我又不离开这里,我想你的时候可以过来吗?”

 她说:“好啊,我就住王老师隔壁,挨着左手边第一间就是我的小窝,你要随时来哦。”

 我说:“恩。”

 我刚刚把我那里打理干净,下课铃就响起来了,我赶紧抓起衣服飞快地穿起来,冉老师也忙成一团,把裙子往头上就套,反了都不知道,她哈哈的大笑起来,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飞快地穿着衣服…

 她过来一张纸:“诺,这个是我的课表。”我随手一抓在口袋里,飞奔着下楼去了。

 到了一楼,远远地看见王老师抱着书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我装作没看见她,转身想从后门就出去了,却被她远远地叫住了:“向非,这么快就走了啊!”我只好停下来立定,等她走过来,我说:“我改天来嘛!”

 她有点难过,她说:“不管在哪里,要好好的努力,记得常常回来看我,我的课表安排你知道的吧。”

 我用力地点着头,我再次感觉那不争气的眼泪就快溢出眼眶了,怕她瞧见,赶忙转身走出后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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