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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狗和蘑菇
 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说是掉到灌木里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我差点没找个地钻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板娘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

 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校里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了粉白色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里是什么?”

 她说:“衣服哩。”

 我说:“你洗干净了?”

 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多。”

 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合身。她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好的,就穿过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

 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不见哩。”

 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里就去哪里。”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阳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我的天使,我的佛。

 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日子,命运总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

 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阳光是干净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

 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我们跑到院子里,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

 她问我:“哪里?”

 我说:“你那里。”

 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蕾丝的三角内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净了。”我看到了我的娇滴的花儿,我要去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

 “你干嘛?”

 我说:“我要。”

 她说:“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着脸:“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

 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里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里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说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她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她的房,伸到下面去摸。

 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着,不停地搅动舌尖“呼呼”地气,我的下面早已直地竖起,她伸手进裆里面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的”我有点讨厌她用“”这个字,觉得过于鲁了,不过我们那里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那里,怎么知道那里?”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来。

 她也怕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里吧?”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钻探一井”和“钻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里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定是喜欢的。”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里是大的。”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里和她的那里,谁的好看。”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我说:“现在?”

 她说:“恩。”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狠狠地着内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人的气息,让我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上,把部挪到沿,岔开双腿,把曾经没我的东西完全在我面前。

 我跪在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长着一小片细细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黄的光晕。

 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的没有一点,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头,中间有一道人的粉,微微张开着,隐约能瞧见里面粉红亮的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她“恩”了一声。

 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那儿仿佛会动似的,紧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

 她“噗嗤”笑了:“,不动才怪呢,它是活的嘛。”

 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儿撑开,却发现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粉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正微微地张着口,把里面的润鲜美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动。

 我一直看,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来,汇成一股,从下口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里面的水出来了。”她说:“它想要你那里了。”

 我说:“哪里?”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恩。”

 她说:“它想要你的巴了。”

 我的下面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寡妇。”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没看里面。”她说:“恩,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子,把鞋和上衣也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

 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鲁地傲然而立,坚硬直,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只大蘑菇。”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里采的红色的蘑菇,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松开手去书包里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里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厘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痛了,一直这么长吗?”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里面鼓鼓的热得难受,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住就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恩。不要在里面了,拿出来。”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罩的钩扣,我成功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她的房没有小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

 “狼,来吃我,来。”狼便爬上去,用坚实的身躯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赞叹,我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只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里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房上,年少的身体迫着年少的身体,着,扭动着,息着升腾起彼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舌好软好润,让我失,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里融。我的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栗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温情,带着望。我把头埋入她的发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失的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握着她的房,推动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她的房已鼓浑圆,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前,用含住她的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间的香馥馥的馒头,口爱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阵阵的紧缩的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难耐。在轻柔的掏下,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的温度,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

 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里煮着的面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在不安分地在她的双间戳动,她的手指绕上我的起——她的蘑菇,她的蘑菇是那样的壮,紧绷透亮,血管虬结,不停跳动,仿佛能看到血在奔燃烧,晶莹体从蘑菇顶端渗出,溢在她的指尖指。一股暖如电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她的蘑菇——我的起向她的深处去。我有力的入她充期待的幽谷,我瞬间充盈了她整个隙,如此的充实。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奔驰哩。

 她说:“先杵在里面别动。”

 我只好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你。”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了二三十下了,我的滑的粘,开始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已变为轻呼,媚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吧?”

 我说:“没,只是。”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恩。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得难受啊!”我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让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翻滚。

 她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要死了。”由于大起大落地,她的蘑菇不小心滑了出来。

 她轻哼着:“不要。”我重又找准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部,不停地向她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合处早已淋漓滑,汗水和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

 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与着。我把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房前后动,不停地狂她的花房深处。

 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恩…恩…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菇的顶端“噗噗”地出浓白的体,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来。

 我们呼呼哧呼哧地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擦掉,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也被濡了。

 然后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么哦?”她说:“你没里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

 她说:“恩,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恩,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恩。”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她说:“恩。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懂一些,心里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里,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仿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上,赤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和爸爸去树林里伐木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后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了身子,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我的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里的娇小姐,肯定白了。”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能比较出什么来呢。搞得我心里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

 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买的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里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么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么话——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赞美的都是说成绩很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点自卑的关系,还是和害羞有关系。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赞美,它除了让我骄傲的心膨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里想要获得点新鲜的信息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里瞎逛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里空气好嘛。”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也跟着忽忽闪动。

 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发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爱因斯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象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里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我都会好奇地往里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头。”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股上捏了一把,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

 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发从上趴下来,光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一边说:“你要出去么?”

 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面暗苍的西山顶上,正摇摇坠,我起身去找内子穿上,着上身在楼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联系。

 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真帅,你的前这些硬邦邦的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她去上把她的罩内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即便是穿上了内蒙着她那里,那里也是鼓蓬蓬的。

 她说:“好了,别看了,都被你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正经。”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

 我在一边着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稀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定,那么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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