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那小妹见众姊妹低头不语，问道，可是全破了么，彩鸿眼中滴下泪来，哭道，可怜小姐了。

　小妹闻听，知道不好了，不觉杏眼汪汪，落下几滴粉泪来，玉瓶这些姊妹，也陪着落泪，直哭了一刻半晌功夫。

　小妹转念，想起伍连，问道，那伍南蛮何在，彩鸿道，小姐还要问呢。

　那负心的南蛮害了小姐，早逃走了。

　小妹闻听，又羞又恼，吩咐军士在合城搜缉。

　那小番只当是走了囚犯，当真搜检。

　怎奈那伍连如今在郡主的闺房内躲藏。

　小番多也搜不到的，牧羊城内且了一。

　那里有影响，反倒有王府的差官拿完颜寿的令箭来，要西云小妹出阵退敌，众妇闻听，吃了一惊，娇蕊道，姊姊的眼伤做这般光景，怎能骑得马，出得阵。

　小妹闻听，又落下泪来，玉瓶劝道，姊妹们，休得要再哭了，免得外人听见要紧。

　如今先寻个主意，回了那将令才好，众妇止住悲声。

　小妹就叫彩鸿去对差官说。

　西云小妹偶感风寒，不能出马。

　那差官只得回府，却不得见郡主，你道怎的。

　却是那伍连与郡主风快活，一夜未睡，方才起身，待晌午过了，差官才得回复。

　那伍连闻听暗道，若是三内杀不得西云小妹，后便难了，再看郡主，脸上一种怒气，骂道，好个人，如此犯上，竟不听号令。

　伍连言道，这妇定是装病。

　郡主不如差个郎中前去，若是装病，便可定他抗令之罪，夺了他的兵权，再杀他不难，若是真病，就赐他几附药汤，内中下毒，也可要了那妇的性命，郡主闻听大喜，笑道，妙啊！果然是中原的才学，就吩咐个心腹的郎中前去，依计而行。

　自己却馋着昨夜的滋味，撒娇撒痴一番，与伍连再赴阳台，不提，再说那边西云小妹正在悲伤，姊妹们一边解劝，忽有小番来报，有郡主差的郎中来。

　小妹闻听。

　吃了一惊，骂道，这郡主好生狠毒，若不让他诊治，必说我装病，要杀我。

　报他父王之仇，若是让他诊病，我这症候，让他知晓，若依个私通敌将罪名置我。

　亦是死罪，玉瓶道，妹妹，此处不比鹞关，如今老爷没了。

　那人又是皇亲，若奏起本来，妹妹要吃亏的，琼璧道，正是呢。

　小姐如今掌着帅印。

　那人时刻要夺了去，媚道，可怜小姐如今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又坏了宝贝身子，怎的是好。

　小妹闻听，又滴下泪来，彩鸿见了，言道，姊姊们，休要再讲丧气话了。

　娇蕊道，若说兵，我们的多，若说将，算是小姐不能打，我等也不输那人的。

　有何惧哉，玉瓶道，正是呢，方才也是悲伤过了，如今那人得紧，妹妹可有什么法子，快想想罢。

　小妹闻听，受住悲声，言道，法子是有的，听闻师傅言说。

　我这眼若是伤了，未出一的，血未封口，尚可修补，只是须得要九九八十一注，在里面，方可痊愈，娇蕊道，这有何难。

　那营中多得是壮后生。

　莫说八十一个，八百一也有，琼璧道，只是小姐眼有伤，再叫那东西捣进去。

　那里吃得住，正在烦恼。

　那彩鸿拍手道，小姐，我有一计，尊师可言明定要进去的。

　小妹道，未曾，彩鸿道，如此我等只须寻后生来，令其自，姊姊们用嘴接了，再哺进小姐眼，何如，玉瓶拍手笑道，好小丫头，果然妙计。

　小妹点头称是，就令玉瓶取些银两打发了郎中，叫他回复郡主。

　小妹并无大碍，只是月秽在身，怕冲了神明，待身子干净，便可出马。

　那边彩鸿几个忙去点了平里有瓜葛的小番，唤进帐中，又传小妹的令箭，令其自，这些小番闻听，只是好笑并不在意，一边急坏了彩鸿，与那四女将道，姊姊若不以之，恐难有听令的，娇蕊道，自然我来，就宽衣解带，卧于榻上，抬在小番眼前，这娇蕊探手分开青凤尾，玉指直探核，立时水声潺，汤香四溢。

　那些小番几曾见这等美景，早是具战。

　那边彩鸿道，小的们，若爱姊姊的，可自，多者。

　可得姊姊相伴。

　须得要在姊妹们嘴里才算。

　小番闻听，自然踊跃，各自摸。

　不一刻，这一个喊，要出。

　那一个叫，要，众妇忙忙将檀口去接，有赶不及的，直了头脸一身，也顾不得擦，接了嘴，就赶到屏风后面。

　那西云小妹亦躺在塌上，玉股高架，玉门微启，又闭目凝神，运动丹田，松动，待小妇们上来，檀口对着户，将哺在器里，便使皆尽收，送在丹田。

　将那之力化成元，也不知哺了多少，果然玉门上血也净了。

　小肚子内也不痛了，粉面上盈盈，与往日无异。

　正是。

　昭一破羡春风，孤衾悼。

　念煞郎君，即思旧事暗销魂。

　罗褥红，枕有啼痕。

　惺惺姊妹，牺牲儿郎身。

　滋润深，重生娇媚万人妒。

　怎知晓，巫山近黄昏。

　众妇皆是欢喜，就赐酒下去，叫那般小番去吃。

　那娇蕊探拨核，正贪，索将身子赏了小番，叫还有力气的，与他车轮战了半，众小番竟皆败了。

　这娇蕊丢得晕死方歇，他这一个器里也不知盛了多少，方才起身，就汩汩外，竟将两青凤尾浸得透。

　正是。

　皮娇最伤人，且有凤尾助坑。

　侍主拚却蒲团，瓶钵溢膏腻。

　再说那边郎中去回复郡主，这郡主方才快活够了，闻听此言，束手无策。

　伍连道，那妇怎的有了月秽，郡主笑道，那人既是妇人，自然是有月秽的。

　伍连道，非也，我在人后营闻听，这妖妇自幼得道，斩断赤龙，再无月秽之事的。

　郡主道，如何是好，莫非要去验那人的眼不成。

　伍连暗道，无知蠢妇。

　还是皇亲哩，尚不及小妹灵巧，怪道要亡国的，转念笑道，郡主莫急。

　那小妹乃是贪货，郡主不如选一伶俐后生，送与小妹。

　小妹定是欢喜，若得与小妹媾。

　得手就将他杀了，若不得手，定他谎报怯战，也有个人证，何如。

　那郡主手下本是有几个心爱的后生，只是如今得了伍连，温柔雄伟。

　那些后生怎比，早晚为弃物的，如今听了伍连言语，虽有些不舍，也无他计，就选了一个得意的后生。

　唤做，郎的，吩咐一番，就往小妹处送去。

　小妹闻听郡主送个壮后生来，吓了一跳，彩鸿道，小姐须要防备。

　小妹道，也罢，看他有甚么玄虚，就齐集姊妹。

　唤郎进帐，郎进来，倒头便拜，口称有礼。

　小妹道，郡主何故送你前来。

　郎道，郡主恐怕小姐寂寞，特遣小人侍侯。

　小妹笑道，承蒙郡主美意，且见见你的本领罢，郎就宽衣解带，出一杆来，长有一尺，众妇皆笑道，哎呦呦。

　我道是甚么宝贝，也拿来送人，郎道，小姐休要小觑了郎。

　小妹道，既是郡主美意，本帅也就收下你了，只是今日本帅身子不便，且先叫你和这些姊妹们耍一回，也看见你的本领，郎未及说话，众妇一齐动手，将郎仰面朝天。

　手脚捆定在榻上，郎道，为何捆我，彩鸿道，乃是叫你快活哩，你既是有本领。

　就先与那玉瓶姊姊做上一回，郎道，这小婆娘，只怕得他死，玉瓶闻听大怒。

　骂声，休出狂言，去将郎的杆一握，果然火热，又有一种香散发，玉瓶闻了，就绽开檀口，含了头，行九一之法，使红舌剑，樱桃刀打战。

　那郎只觉得，红舌一挑，融融热，樱一，元，知道不好，勉强战了四五十合，再憋不住，喝声，快煞我也，一股，得玉瓶嘴酥，立时气帐。

　小妹闻了，不觉动了，彩鸿看见，暗暗的与小妹道，小姐正要问他郡主的底细么，不如试那具一试。

　小妹闻听，正合我意，喝声，郎，你家郡主谋害本帅，还不从实招来，郎闻听，大叫冤枉，彩鸿道，郎，你招了便有活命。

　若不招，便要了你的性命，郎道，我乃郡主所赐，怎敢犯上。

　小妹骂声。

　呸。

　狗奴才，你既不知厉害，叫你认得本帅的手段，就宽去衣裳，赤条条望郎身上坐了。

　那郎见得这般美妙身子，早是孽火升腾，暗道，不好，若是媾。

　必战不过他。

　须得要静心凝神，方可活命，就紧闭双目，不看小妹。

　小妹见了。

　也不多言，只将两腿一分，探手去轻拨核儿，只觉器内微颤，果并不疼痛。

　倒有一种火，了心怀，又用力一拨，果然心头一紧，身子一酥，下面玉门开。

　沥沥汁，洒了手，与往日无异。

　小妹大喜，就将汁去郎脸上抹遍。

　那郎只闻得一种异香扑鼻，直冲泥丸，引得心头火，高举三千。

　那里还定得住。

　一杆早得笔直。

　小妹见了，只将玉门对了，噗呲，一下，并无阻挡，没入至，来回结实了，尚未挨着花心，且无半点疼痛，果然好了，彩鸿道，郎。

　是我家小姐与郡主，哪个美貌些，郎骂道，人，郡主乃金枝玉叶，你个凡俗眼怎可并论。

　小妹闻听大怒，玉门一合，运动功，使果裹了郎头研磨。

　郎只觉三魂六魄皆磨酥了，不一刻，叫声，快煞我也，直，彩鸿道，此乃玉研之刑，郎，如此可是凡俗眼么，你可招了罢，郎叫声，招无可招。

　正要趁软身逃命，怎奈身叫小妹玉门锁住，拔难出。

　那小妹战正战得起。

　就使果拨头，郎怎能抵挡，自然硬起来叫小妹的果研磨，如此一刻功夫，丢了七回，已是气虚息若，暗道，若不招，定要死了，就叫声，愿招。

　怎知那小妹正在快活关头。

　那里顾得上，只叫果猛啃头，闻听郎叫声，吾命休矣，立时身子颤了几回，眼见得僵了。

　那小妹口中气，方才丢了，彩鸿道，方才要招，却了。

　小姐还与他，或可以救的。

　小妹道，我却乏了，这狗奴才。

　救他何用，吩咐选好棺木，埋葬了事，自己便去安歇了，不提，再说有细作闻听郎死了，忙忙的回复郡主，郡主闻听大惊。

　伍连道，如此，郡主还是请金牌来。

　叫那人明出城，不论输赢，郡主可带领家将去接他，待小将扮作亲随。

　跟在后面，觑便将他杀了。

　须知道，这金牌乃金邦帝王之令，见金牌如见金主。

　这完颜寿乃金邦宗室，又守重地，故有此物，如今伍连要用此物，郡主闻听，虽道不妥，却也只得如此了，郡主又道，将军诛杀妖妇，必得有件好兵器才是，遂取宝刀一把，摆在伍连面前。

　伍连把刀在手，细看，但见此刀，金镶宝坠，拔刀出鞘细看，却见此刃，宽有二寸，长过三尺，刃薄背窄，寒气人。

　正是。

　千锤百炼出深山，化做寒光二指宽。

　削铁如泥平常事，铸来血光未曾现。

　伍连看罢，言道，确是好刀，郡主道，此刀乃东洋倭刀，可削铁如泥。

　伍连把刀舞了几趟，只见刀光过处，不论什么，无不断折，言道，果然宝刀也，如此定要斩那妇两段了，郡主道，依奴家的心意，本要活拿了他，按律条处治，方解心头之恨。

　伍连问道，不知那律条，如何处治这妇，郡主道，若依律条。

　那妇当任人一宿，若得过，再吃三十六刀，凌迟碎割。

　伍连闻听，吃了一惊，暗道，他本是我成过亲的老婆，若遭人，我就成了王八，后悔当初未下得手，如今只得一刀结果了他为妙，就笑道，郡主，此般刑罚，倒也合适他，二人商议一夜，安排周全了，定不叫那小妹活命，不提，再说那西云小妹正自运动运动功，将方才收的郎炼做元，忽有差官持了金牌来，要小妹明出战。

　小妹闻听，吓了一跳，忙忙排摆香案，接了旨意，玉瓶道，那人如此迫。

　妹妹的身子可能出马么。

　小妹道，方才收得那许多，身子却好些了，待我明去斩他几员宋将，驱驱晦气也好，众妇道，须要小心。

　小妹笑道，料也无妨。

　众妇又细观小妹户，已是痊愈，大喜过往，媚道，姊姊明要出马。

　也该沐浴干净了，去去晦气。

　小妹称是，遂摆上檀木的浴盆来，这浴盆深有四尺。

　一丈见方，可容六女同浴，又把那井水烧开，伴上百花，还有一样东西，却是平小妹子上洗下的水，加了甘草，香花，羊，蜂，慢火熬做半盏浆，名唤羊脂，以此沐浴，可使妇人肌肤如雪，且有异香，此刻水热，就将才熬的羊脂和在水中。

　小妹和彩鸿等妇皆宽衣解带，共沐香浴，六个娇娃水中嬉戏。

　好个风光。

　但见。

　春光入海笑如痴，浸冰肌雪体。

　排花荫，菡萏滨。

　似倦蝶翩翩醉，绿云斜冁玉泼坠。

　凑芳心成对，为情多。

　馨透窈窕，叫郎闻我似兰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