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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皇上,你们没事儿吧
 “回毓华殿就不必了!来人,直接将菀太妃送到宫外新安置的院落!待到清凉山下别院修好后,再搬过去。”

 宫外…新安置的院落…清凉山下…别院…

 这一个接一个的词,上官云只觉得一阵接受不/良!她努力消化着这几个词语,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小腹也不痛了,额上冷汗也不冒了,整个人完完全全忘记自己正在上演滑胎的戏份。

 今儿个,她专门盛装而来,本是为了狠狠摆上辰一道,加速端木靳和上辰感情的破裂,却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上辰安然无事,反而是她,直接被这个和自己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人贬出宫了!

 上官云一双黑而亮的眼睛看着端木靳,眸中轮番闪过茫然,惊愕,愤怒,以及不可思议!到最后,所有的表情都汇聚成一句话:“为什么?”

 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上辰真不知道上官云怎么问得出口,且不说她制造吻痕,挑拨皇上皇后的关系,光是她谋杀亲妹再嫁祸给皇后这一条,就足以将她逐出皇宫!

 为什么…

 端木靳自知道上官云问的是什么,为什么选了上辰而不是她?他看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晦暗不清。

 “菀太妃有孕在身,需好好休养,若继续留在皇宫,难免想到先皇,触景伤情。”端木靳看着她,面无表情“朕叫人在宫外给你安置了新的住所,所有物品皆按照你喜好,希望你喜欢,也希望你早给朕生出健康聪慧的侄儿!”

 好一个冠冕堂皇…

 上官云秀眉紧蹙,她紧紧盯着端木靳,眸光中一片绝望:“你是不是早打算将我送出去了?”否则,怎么会有什么清凉山下别院一说?!

 “是。”端木靳略点了点头“别院已修了一个多月。”

 “好…好…好…”上官云惨淡的。

 一时,除了这个字,她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亏她还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就能扳倒上辰,却没想到,早在她算计上辰的时候,这个男人,早已把自己推出他的世界!

 再无可说的话,上官云缓缓走出椒房殿,然后坐上玉撵,目光一寸寸丈量着这座皇宫,朝这个地方做最后的告别礼。

 那时,她是那样绝望的进宫,那样卑微的取悦端木羡,然后那样风华大盛的冲冠后宫…那时,她只有一个目标,活着,完成家族的使命!

 后来,端木羡倒了,整个天下都成了端木靳的!

 她是那样热忱的想回到他的身边,那个曾经将她捧在手心,承诺要给她世上所有美好的一切的男人!

 但是,当她走得靠近,却发现,他的身边早已有另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于是,她用尽一切手段,只为赶走上辰,重新站在他的面前!

 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她依然要绝望的出宫…

 …

 上官云走后,椒房殿重新恢复安静。

 对着上辰,端木靳原本冰冷的面瘫般的表情也一点点松懈下来,目光中一片柔和。

 “你什么时候想到把她出去的?”上辰问。

 “不是说了吗,一个月前。”端木靳笑,看着上辰已然消肿的,不高兴怎么消得这么快,然后坏笑着拉着上辰就往寝殿走去。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早点告诉她,很多摩擦都可以避免了啊!

 “本想别院修好时告诉你的,哪知你醋味这么大!”端木靳笑,侧头看过她一眼,眸光再次在她上看过。

 上辰不明所以,难道是上面沾了茶叶,伸手,在上摸了一下。没异常啊!

 端木靳抿嘴:“你怎么想到要擦她脖子上吻痕的?”这种事情,若被传出去,绝对一`夜之间成为街头巷尾的趣谈。

 “临时想的,也幸好是假的,否则…”哼哼!

 “否则什么?”

 “否则我一定挖了她那块,再把你给阉了!”上辰狠狠瞪了端木靳一眼。

 “阉了?那你就没用的了!”端木靳适当配合的做出恐惧表情。

 “哼,你都全方位出/轨了,我还用个P啊!”上辰抬腿,很不给面子的膝盖往端木靳部踢去!

 端木靳笑,一个旋身将人抱在怀里,然后往房间走去。身后,众宫人众暗卫纷纷望天:我没看见,我没听见!

 端木靳依然怀着那个万一的期盼,抱着上辰上c花ng后,生怕伤到上辰肚子里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小东西,腔想要的想法又不能做,只能全部化为狼`吻。

 要知道,XX和亲吻毕竟还有大距离,于是,端木靳转换了很久,很久…

 终于转换完毕,上辰早已经不起折腾,沉沉睡去,端木靳看着躺在c花ng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的上辰的皮肤,很满意的笑了…

 再一个时辰后,上辰醒来的时候,端木靳已坐在房间中间桌上看奏折,见上辰醒来,立即叫人送了热水进来,然后抱着上辰把她放进木桶。

 口水太多,还是需要洗洗的。

 于是,端木靳习惯姓帮她洗,于是,身体很不配合的起了反应…

 他忍着,幸好他穿着衣服,不是太明显。

 平里,上辰偶尔在这个时候会调侃几句,不过今,她明显被其他事分走了注意力,她看着自己身上连绵不断的红痕,从口到小腿,她很是无语的:“你改职业种草莓啦?”

 “那怎么办?”端木靳很无辜的“你要不要摸摸小小靳?”

 上辰的目光立即往端木靳那处瞟去,果然,帐`篷`处~坚`

 “我给你说了,我没怀孕!”这个男人,得多想要孩子啊!

 “你这是在暗示朕,你想要吗?”端木靳往水中某处斜瞟了一眼,修`长的腿,白`皙的引人犯罪的美好,眸中火焰蹭蹭蹭蹭往上飙。

 “当我没说过…”上辰立即说着,然后被端木靳裹了巾站了起来。

 习惯姓要照一下镜子,上辰走到梳妆柜旁边,正往镜中看去“啊”的一声惊呼就叫了出来——

 原以为只是身上有很多吻痕,却没想到,她的脖子上,下巴上,更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便就在上辰惊叫的一刹那,敲门声起,伴随着飞焰的声音:“皇上,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上辰忙着扬声,然后使劲在端木靳手臂上拧巴了一下“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从来不在身体出部分亲出这些东西的!

 端木靳忍着笑意:“朕以为你喜欢!”

 “喜欢你的大鬼头啊!”上辰一句抱怨,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开始找各种围脖!

 狐裘的,线的…这早已入夏的天,若自己真戴个围脖在外面晃,那还不被人以为是神经病!

 “不用找了!这样好。”端木靳看着上辰小着急的样子,心情愉悦“往后再有人伪造吻痕,你就用事实告诉她们,你比她多,而且还是如假包换!”

 “端木靳,你能不能再幼稚一点?!”上辰气急败坏“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这样,我也在你脖子上这么多!看你怎么见大臣!”

 不料,端木靳非但不受威胁,还微微仰头,出自己脖子:“好啊,现在就!朕正好给大臣们展示下,皇后怎么爱朕!朕还要特地叮嘱史官,一定要写进史书!”

 “你…”厚颜无

 …

 因得上官云的离开,笼罩在上辰头上的乌云终于散了,生活又开始美好。

 两天后,更美好的事情发生了,萧轻舟回来了!

 萧轻舟回来的时候是上午,端木靳还未下朝,可他是谁啊,他是皇上最亲密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他是轩国这一代皇帝的神秘右相!

 从皇宫大门到后宫大门再到椒房殿大门,萧轻舟简直是一路畅通无阻!

 一路走来,他的心情有一点点期待,一点点的犹豫,一点点胆怯,十分复杂。然,所有的复杂,在走到椒房殿门口,看见上辰站在前院大树下一张石桌子前面等他时全部溃散。

 没有隆重的装束,她的穿着是从前在王府是的穿着,她的发饰也是从前在王府时的发饰,没有九尾的凤凰,而是展翅的孔雀!

 额前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这只步摇,正是萧轻舟专门为厥国公主设计,作为送给端木靳大婚的礼物!

 她刻意穿了从前的衣服,戴了从前的饰品,便是想告诉他,她和他,一切都没改变。没有帝后与臣子的距离,他们是朋友,无论多久。

 她的脚边,石桌子的旁边,一直黑色的水貂快的奔腾着。

 萧轻舟依然穿着一袭白衣,清俊的面容,恰到好处的部的弧线,整个人看上去纤尘不染,无端温暖。

 “唰”的一声,他的右手一个翻动,一柄竹骨扇打开。扇面是一副淡淡的山水画,皑皑的雪山上,一只雪狐慵懒的卧在一块石头上,整个画面栩栩如生,让看的人只觉微微扇动扇面,就仿佛真的有冰凉的雪风吹过。

 他笑,迈着修长的腿,优雅的朝她走来!

 刚走了几步,只听“咻”的一声,一个黑色球状物体已弹跳起来,直往萧轻舟扑去。

 萧轻舟笑,伸手将那物接住,托在手上,靠近口。

 黑仔那个开心啊!它使劲嗅着萧轻舟的味道,听着他的心跳!唔,我的美男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好久没看见你了!

 正在各种体会美男主人的存在,黑仔忽的看见一情敌,一只白色狐狸!

 怒目,瞪着扇面“唧唧,唧唧”:你是谁?!

 狐狸不答,黑仔再瞪,哼,装高傲,鄙视你!

 狐狸还是没反应,黑仔再次维护自己权益:喂,臭狐狸,我告诉你,我比你先来,以后我是大哥,你是小弟!…

 上辰站在原地,看着萧轻舟一手扇子,一手黑仔,再次感慨潇洒不羁、风`无双这两个词语实在太贴切了!

 这只妖孽,不愧是美男榜排行第三,果然比端木靳好看一点!上辰心道,她很快又想起那个排名第一的人,孟无

 端木靳是冰川般的英,萧轻舟是月一般的优雅,李憬臣是阳光般的温暖,那么,那个孟无,被萧轻舟称为狐狸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你到底会不会搭配,大热天的,怎么还围着围脖?也不嫌热?”萧轻舟笑着,明明眼底全是笑意,语气中却是一派嫌弃。

 上辰不的瘪瘪嘴,语气中同样是一派嫌弃:“你舍得回来了?”

 她说着,朝自己脖子上围脖瞟过一眼,哼,你以为我想戴啊!今儿个这个还算好了,是蓬蓬纱做的,尚衣局赶制出来的,前儿个还是线的围脖呢!

 萧轻舟笑,往上辰被围得密不透风的脖子上多看了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辰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盖弥彰?”然后径直坐在石桌旁,临近上辰的石凳上,然后随手将黑仔往地上放去。

 黑仔好不容易看见自己的美男主人,哪里肯下去,双爪死死抱住萧轻舟的手指,萧轻舟笑,将黑仔放到自己腿上,然后挠了挠他的肚子,黑仔立即无比配合的仰着身子,方便萧轻舟挠,还不忘做出无比享受的表情!

 上辰再次瘪嘴,也坐了下来。

 首先,这只黑仔明显更亲萧轻舟的事实让她很不满意,她每天给它吃好的穿好的,而萧轻舟不过花了一点银子买了它,它怎么每次看见萧轻舟就忘了自己!她深度怀疑这只玲珑貂是只母貂!

 其次,盖弥彰的道理她当然知道,可她就是情愿被猜测被议论,也不愿自己像只猴子一样被人看!那怕是偷偷的也不行!

 “这把扇子上的狐狸,是孟狐狸么?”上辰微抬下巴,再次往萧轻舟扇面看去。

 萧轻舟见她几次往自己扇子看,索姓将扇子递了过去:“孟狐狸是人,不是真的狐狸。”笑意更深“你怎么回事,自从和端木在一起后,脑子也不够用了?”

 上辰却是看着那扇面,雪山,又是雪狐,还画在白色的纸上,这样难表现的画面,竟是被人寥寥几笔,生生表现出来。

 更难得的是,那只狐狸,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透着无法言喻的慵懒,若仔细看,又觉有一丝狡黠在里面。

 与其说是狐,不如说更像人!

 “你不觉得很像人吗?”上辰抬头。

 “养久了自然比较像主人一点。”萧轻舟笑“这只狐,和他主人一个德行!”

 一个德行?上辰的眼珠子转了几圈,一个人长得像狐狸已经够魅众生了,若还是这只狐狸的风格,不得了啊!

 看着上辰忽然对孟无这么大兴趣,他立即猜到她必定是听到所谓的十大美男榜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伸出来!”

 手伸出来?话题转换太快,沉溺在美男猜想中的上辰一时没转换过来。

 “给你把脉!”萧轻舟没好气的,眸光中却是一派寵溺,与欢喜。

 他这趟出去,原本就是为了给她找解毒的方法,如今,他回来了,她却忘了自己剧毒在身!脸色是十分的红润,气息也很足,可见这段时间她再没有毒发,而且端木靳将她养得很好。

 身体好,底子养够了,才有足够的力气应付下面的解毒过程!

 上辰伸手,手腕朝上,放在桌上。

 萧轻舟伸手,脸上笑意不减,将食指和中指指腹在她的手腕。

 黑仔骤然失去了萧轻舟给它挠挠肚子的手指,不的哼哼,然后打了滚,趴在萧轻舟肚子上。

 它细细咀嚼分析方才美男主人和妖女主人关于它的情敌狐狸的对话,这才觉得有些蹊跷,忙一个窜身,从萧轻舟膝上奔到桌上。

 竹扇仍在,展开的扇面,那只雪狐依然是慵懒窝在石头上。

 黑仔朝它走了几步,更加靠近“唧唧”

 雪狐依然没有反应,黑仔想了想,果断的扑了上去!四只小爪子直扑在雪狐脸上。

 嘿嘿,果然是假的!它就知道,它家美男主人不会这么快见异思迁,它兴奋的在石桌上绕着圈跑着!

 那边,正在给上辰把脉的萧轻舟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点点淡了下去,到后来,甚至有了几分凝重。

 “轻舟,怎么了?”上辰亦有些担心。难道,那毒又有了加重的趋势?

 萧轻舟抬头,目光落在上辰脸上:“你怀孕了!大概40天。”

 上辰只觉几分不可思议:好神奇,端木靳那货居然猜对了!想到自己肚子里是和他的宝宝,上辰嘴角微微扬起。若待会告诉他,他铁定会乐坏了!

 看着上辰嘴角的小甜蜜,萧轻舟却是忧心更重。

 “轻舟,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宝宝也会像我一样,在肚子里就中毒了?”上辰很是担心。这毒发的痛苦,她是深有体会,实在想自己的孩子再受一次!

 “胎儿有没有中毒,现在还把不出来,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这次回来,原意是要给你拔毒的!”萧轻舟形容认真。

 这一点,上辰是知道的,之前萧轻舟给端木靳的信函中说过这事,而且还叫她好好养身体。

 “拔毒的危险姓很大?”上辰问,否则,他也不会再三强调要养身体了。

 萧轻舟点头,沉重而艰难的:“即使你没有怀孕,我也没有十层的把握,如今你怀了孩子,更是风险巨大!”

 “如果拔了毒,宝宝健康的机率是不是会大点?”上辰问。

 萧轻舟摇头:“若你身体健康且没有怀孕,我大概有7成的把握,可你怀了孩子,排毒的过程中很可能引起其他问题,保你一人平安都最多只有4成把握!至于胎儿,保住的可能姓连一成都没有!”

 对于这个忽如其来的孩子,上辰并没有太多感情,也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毕竟,之前给她把过脉的御医,都否认了喜脉的说法。只是——

 她想到端木靳,他是那样疯狂的想要他们的孩子!若让他知道她怀了宝宝,但是宝宝却无法要,他还有多失望多痛苦!

 “若是不拔毒呢?”上辰问。

 “若是不拔毒,一,胎儿在你体内中毒的可能姓会增加,二,就你现在体内毒的情况,即便是怀孕期间没有毒发,等到临盆那天,毒发的可能姓却是很大!压抑太久的毒,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凶猛,到时候,别说是胎儿,就连你也可能会没命!”萧轻舟的眸光中是担忧。

 上辰既问了这个问题,说明她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一旦她决定要,她的生死,就不是他能控制了,多了一个孩子,就等于多了几倍的风险!

 玄冰炙焰,那是冰与火的碰撞!天底下,能承受那种痛苦的成人都寥寥无几,更何况一个胎儿!也就是说,无论上辰选择了现在要还是不要这个孩子,到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甚至,要孩子的结果是搭上两条命!

 这个逻辑推理,上辰自然听懂了,只是,她需要好好想想!她低着头,两种选择两种想法烈碰撞。

 那么痛苦,那么痛苦…

 “轻舟。”她忽的抬头,喊了一声,湛蓝的眸子一派恸“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端木,就说,还不确定…”

 “你怕他不要孩子?”萧轻舟问。

 上辰点头,若端木靳知道拔毒和要孩子的利弊,他即便再想要孩子,也一定会先选择她的安危!

 萧轻舟没有一口应下,反而是看着她:“这样好吗?你们既是夫,无论是孩子的事,还是你拔毒的事,他都有权知道。”

 “我不是不让他知道,而是…我需要想想!”想想什么时候告诉他,怎么告诉他。上辰的眸光中,尽是纠结。

 “轻舟!”远远的,端木靳的声音传来,几分急切。

 正想怎么瞒着端木靳,就听见端木靳的声音,上辰心下一惊,复又看着萧轻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请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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