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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跟沈青第一次亲密交谈
 v我苦笑道“你这话就是挖苦我了。”

 沈青已经知道我有一个不幸福的婚姻,她:“对不起。”

 我笑了笑,:“道歉没必要。”突然大胆地望着她“如果我老婆跟你一样美丽贤惠,那我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沈青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的反应,她平静地端着酒杯跟我碰杯,然后她小抿一口酒吃着菜:“左强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不现实吗?”

 “为什么不现实,我觉得很现实。”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如果真的一起背叛婚姻,重新组合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吗?”

 “我相信一定会幸福,沈青只要你点一个头,我马上就去跟她离婚跟你结婚。”我激动了。

 沈青笑了笑,:“你看过《廊桥遗梦》那部没有?”

 她这么问我,简直是把我当徐俊了,我可没有文学修养,除了读初中那会喜欢看一些武侠之后,几乎没有看过什么。我于是:“没有。讲些什么?”

 沈青:“讲的是弗朗西斯卡的子女翻看母亲的旧信,揭开了母亲生前不为人知的一段动人感情。1965年的一天,弗朗西斯卡独自在家,最后一个牛仔——摄影记者罗伯特•金凯把车停在她的家门口,向她打听曼迪逊桥的所在。她带他来到桥边,完成工作 后他送她一把野菊花表示谢意。她的心中漾起难以言喻的滋味。她将一张纸条订在桥头,邀请他共进晚餐。欣然前来的他与她度过了美妙的一晚。此后2天二人整天厮守。但是弗朗西斯卡割舍不下孩子和世俗的幸福,罗伯特最终独自上路。几年后二人在超市门口有过短暂的一瞥,当时弗朗西斯卡强忍奔上前去的冲动,漫天的雨成了他们诀别的泪。1982年3月,她知道了罗伯特的死讯。在生命的最后旅程,她立下遗嘱:要子女们将自己的骨灰撒在曼迪逊桥畔,生前她把所有的时光都留给了家庭,但求死后能永远依偎在爱人的身边。 ”沈青完支起腮帮,陷入了沉思,她这个样子很人,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我当时只想到女主人公跟男主人公那闪电般的结合,如果今晚我跟沈青也像罗伯特·金凯和弗朗西斯卡一样能够闪电结合又爱得如此深沉,那将会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我喝一口红酒,虽然我没有文学修养,但是我听她这么一什么都清楚了,因为我的文学理解能力有很强的天赋。比如我从小学到初中写作的水平一直很高,语文课基本上不用费什么脑子,一学就会,深受老师的表扬,甚至在初二那年我还在全校拿过作文大赛参与奖。

 我把自己写作文拿奖的往事跟沈青开玩笑后,沈青格格直笑道:“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有当作家的天赋呢。”

 我笑道:“你还别,我当时还真的想过当作家呢。”

 沈青问:“那你为什么放弃了呢?”

 我笑道:“因为那次全校作文大赛一二三等奖都被老师的子女拿去了,后来同学也中国当作家要靠走后门,被他们这么一,我就想我没有后门哪我就放弃吧。”

 沈青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今天坐在我面前的会是一个大作家呢。”

 我笑了笑没有接她这个话茬,因为我觉得这个话茬很无聊,便回到她刚才的“廊桥遗梦”问题上,我猜不透沈青为什么要跟我讲“廊桥遗梦”的想法,便问道:“对了,沈青你跟我讲‘廊桥遗梦’,难道你想做弗朗西斯卡?”

 沈青收回脸上的笑容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是,我跟她的婚姻不同,我的世俗生活没有幸福。”

 “那你跟我讲这个故事到底想表达什么?”我问“难道你在等罗伯特?”

 沈青苦笑了一下,:“算了,我们不要这些了。我们好今晚要把烦心事都抛开的,来,干一杯。”

 接下来我们就又谈起我打架的事情,还谈我在网上出名的事情。经过这个事情之后,我发现女人都喜欢拳头硬的男人,女人对体能强悍的男人有着天然的崇拜心理。沈青也不例外,她突然对我这么亲热起来,完全是因为我强悍的体能让他倾倒了。我后来跟徐俊分析这个问题的时候,徐俊鄙夷地人类还没有摆动物思维才让我这种蛮牛占了女人的便宜。我他是在忌妒我,才那么贬低人类的思维。

 我跟沈青吃完饭走出温馨馆餐时,夜幕下的夜生活早就热闹起来了。沈青脸上泛着淡淡的红红的酒晕,很美很人。她的近视眼镜后面的眼睛很迷茫地望着繁华街灯。

 “时间还早,我们再去找个节目吧。”我。

 沈青朝我笑道:“随你。”

 我顿时脑海里闪现一个方案就是拉她去唱卡拉OK,我想在跟她在唱卡拉OK时进一步试探她,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就去开房,现在我还不敢跟她提出开房去的要求,她不是那种直奔主题的女人,上次我碰过她的壁,至今还心有心悸。

 “左强你在想什么?”沈青问我。

 我像小学生做坏事被老师差点发现似的,笑道:“我在想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个节目消遣一下。”

 “我们到海滨公路去坐坐吧。”沈青提出。

 我一听她这话,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出那种话。我对她的攻心战还真的不能急,她不是那种直奔主题的女人,更不是方怡和李部长们。她应该是那种要找到感觉才会跟男人上的女人。

 我就像在梦里一样带着沈青上了车,把车启动,缓缓地在繁华的街灯中前行,沈青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座握着那朵红玫瑰,她跟那朵红玫瑰一样鲜夺目,令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和舒心感觉,这种感觉在别的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

 “左强今晚我很开心。”她。

 “我也是。“我完瞥了她一眼,她那神情,那姿态无不让我心动不已,真想停下车,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好地亲吻她,好好地抚摸她,当她的理智在我的抚爱下彻底消解之后,就去开房,今晚我已经跟苏琴琴好,我有可能不回家,现在苏琴琴对我的管束毫无作用,我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在家里再也不是管严的大丈夫。

 “左强,我们就在这里沿街散散步好吗?”沈青指着海滨路问我,海滨路上路灯明亮地排一开去,好多来此散步的老人和年轻的情侣,当然也有我们这种通者。

 我把车驶到路边在一排长龙的车队后面停下,然后像初恋时的自己一样心情愉快地跟沈青下了车。街上的灯火通明,行人很多,的士在街头上飞来飞去,空气中飘扬着不好闻的汽油味和海上飘来的味儿。

 我点上一支烟,两人就并肩走在海滨路的人行道上。“我们往那边走吧?”我知道那边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灯光昏暗,假山错落,树林遮天盖地,情侣往昏暗的光线里一钻就什么都看不见。

 我听人在2003年之前,那里是周边工厂里无数打工仔和打工妹野战的圣地,因为那时候的普工工资很低,他们都没有钱去租房子,情侣为了找个方便的地方做就大都往黑路段里钻。他们女的事先出门穿好裙子,跟男友到了黑地里骑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子拉链一拉,把硬巴直接淋淋的里,在女友的上下起伏不定中把那出来。事后,那里也许会留下他们的避孕套,当然没有纸巾,因为他们干完不方便用纸巾探试,用避孕套的也很少,基本上是光直进直出,女人一旦怀孕要么结婚,要么男人把痛苦的果实留给无知的女人。这些我在打工路上见多了,至今还记忆犹新,只是我那时候很穷也很单纯,没有玩过那种黑地爱的游戏,今晚我真想跟沈青来一场。

 我想到这里看一眼沈青,她很温柔地跟着我散着步,她那神情,她那回望我的眼神都与众不同。在那一刻,我的心变了,变得纯洁,变得多情,变得柔肠百结。她跟我相视笑了笑,又眼睛仿佛很随意地看路沿路的风景。我们挨得很近,我闻到了她的体香,她的呼吸温度,她的心跳声似乎也让我听到了我。我的手跟她的手好几次碰到一起,每碰一次,我都像触电一样,她那已不再丰但还很年轻的纤纤玉指,我像做梦一样牵在手中,走着走着我们的手牵得紧紧的,在那一刻我仿佛牵住了一生一世的幸福。谁这个世上没有真爱,在那一刻我发现了真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见到你就会失去理智。”沈青突然若有所思地“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在玩火,会没有结果,到最后只落恨。左强你给我带来了好多烦恼。”沈青叹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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