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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人11月16日
 11月16

 爱情是一种永久的信仰。一个人信仰,就因为他信仰,上帝存在与否没有关系;一个人爱,就因为他爱,用不着多大理由

 不知怎么想的,午饭后给陈总拨个电话,听出是我他有点意外。我说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了。他说是吗,这几天比较忙没怎么在办公室。我说是家里,晚上,你在家只是占线,占很长时间。他说想起来了我跟老婆通电话。我说连续两天吗。他说有一天。我说明白了。他马上问有什么事吗。我说:“现在”?他说不是,前几天。我说没什么事,想你了。他一阵沉默,肯定没想到我会说这样骨的话我一直假装矜持,之后说这样吧今天我打给你。我说不用今天我已不想你不寂寞了。

 “我想你我寂寞,”他说“我需要你安慰。”

 我不怀好意地说你去找能解你风情的人吧。他马上说这是什么意思,除了你我不需要别人安慰,你别戴有眼镜看人。我说如果有人想安慰你呢?他说办不到。我嬉皮笑脸地说:“那就等着瞧吧。”放下电话。

 晚上他到底把电话打来。“钟晴你别折磨我。”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多少个日子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生怕哪个地方失礼得罪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说起来我也是一局之长,管七八千人,你问问我在谁面前点头哈低三下四过,你却不在乎,总是伤害我。”

 “我伤害过你吗?”

 “你怪气的以为别人傻听不出来啊。”

 “你就敢跟我讲这种话吧,对叶妙伽敢吗?”

 “你吃醋了?”

 “吃你们醋?做梦,不屑!”放下电话。

 他马上又打来,说别耍小孩子脾气,你把我当成什么,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咱也是顶天立地堂堂男子汉,爱憎分明言行一致,能分辨出是非曲直知道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你也不要轻易地贬低自己,你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我最知道,如果你还执不悟,我现在就去你家当面告诉你。

 我忙说不用我明白了。

 他说,真明白了?

 我说真明白了。

 他说,那你服不服?

 我说服,服了,全服了。

 他笑了,说:“钟晴你不知道你有多气人,以前我以为你高贵典雅大家风范,接触多了才知道你刁钻骄纵跋扈任精灵古怪盛气凌人蛮不讲理冷酷无情,跟电视里常出现的格格一样是个惹不起又放不下的十足的小坏蛋。”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理我,依你的身份和容貌勾引我这样世事悉人情练达的成知识女可能不易,但对付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或四五十岁的老处女应该不难。”

 “问题是我吃了撑的没事找事就爱看你这张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不老不少不肥不瘦的酸脸。也不知我哪神经搭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栽在你手上。”

 我们一齐笑起来。

 “说一声你爱我。”他命令。

 我没说。

 “你不说我可要说了,听好,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大点声。”

 “听到了!”

 他哈哈笑起来。

 我呵呵笑起来。

 “那好马上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你呢?”

 “我得好好想想刚才的话,争取做个好梦。”

 我们同时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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