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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宝贝儿~~~
 皇上将锦帕放进水盆,浸拧干,在诺澜的脸上、秀发边细心的擦拭。睍莼璩伤

 邵冰眼看着此时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只觉头很晕脑子很

 他不知道到底此时的情景是不是他所希望的,他希望诺澜平安的逃过死亡,然而他也恐惧于皇上对诺澜的念念不忘,到底怎样的生活才是对诺澜最好?

 而对于诺澜和泽亲王之间的爱情,他是不是又狠狠的给了一刀呢?但同时他又相信诺澜一定不愿看到泽亲王被冠上不忠不孝的罪名。

 浓密的睫下方,红痣和雀斑被完全抹去,出了光洁白皙的肌肤,皇上在心里反复的想,他怎么能没有想到呢,拱桥上那么熟悉的背影,几乎让他错落。芙蓉殿的偶遇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他早该想到这个倔强的女子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诺澜怎么能这么折磨自己。”皇上说。

 “也许这就是她不同的地方。”邵冰说。

 “是呀,有时候朕真的觉得她就在眼前,有时候又感觉她很遥远,她对朕怎么会那样冷漠?其实朕才是第一个爱上她的男人。”皇上感伤的说。

 “好了,朕还有事情要去办,诺澜就留在这里,你做好保护工作,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皇上站起身按了一下邵冰的肩走出去。

 储秀宫。

 “什么?皇上让邵统领把那个若兰带回来了?然后呢?”孙贵妃问。

 “然后她竟然晕死了,被皇上安置在毓庆宫,然后皇上还宣了三名太医轮诊治。”青霞说。

 “毓庆宫?看来皇上是被那个若兰住了。邵冰说她原名叫诺澜,难不成原来是个美人儿,现在毁容了?亏得皇上还当她是个宝贝。”孙贵妃一阵冷笑。

 “可是,娘娘,听毓庆宫那边伺候的宫女说,那个若兰原来长的很漂亮呢,脸上的红痣都是骗人的,是皇上亲自擦掉的。”青霞说。

 “岂有此理!这个小人竟敢用这种方式魅惑皇上!”孙贵妃砸了一下红木桌台。

 “看来刚赶走一个狐狸又来了一个更的狐狸啊。派人继续盯着毓庆宫,本宫就不信她能和本宫较量的过。”孙贵妃自信的说。

 “是,娘娘,”青霞答。

 泽亲王刚进宫门,就被一个小侍卫拉到暗处说话。

 “泽亲王,我们统领让你跟我去他那里。”小侍卫看了一下周遭小声的说。

 “好,他人在哪里?”泽亲王问。

 “你先别说,跟小的走吧。”

 小侍卫带着泽亲王,二人一前一后到了邵冰的住处。

 “我还以为是哪里呢?原来是这儿,他在里面?”泽亲王问,此时他正心急诺澜的安慰,哪里有闲工夫和邵冰在房子里闲扯。

 “邵冰?”泽亲王推开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他问。

 “统领马上就来,您赶快进去吧,宫里刚才发生了大事,统领代我一定把你小心的带到这里,您可千万不要走啊。”小侍卫说完,拉上了门栓。

 “刚才发生了大事?”难道是诺澜的事情?诺澜到底怎么样了?这个邵冰真是急死人啊。

 好一会儿,邵冰推门而入,看到泽亲王有些高兴。

 “你来了。”他说。

 “怎么回事?我在街上等了押解诺澜的人马半天,还不见动静,就进来看看,诺澜到底怎么样了?”泽亲王激动的说。

 “不然还有什么好的办法?难道要看着血成河吗?”邵冰没好气的说。

 “但是你知道皇上他对诺澜早就想入非非了吗?你这不是把她推到火坑吗?”泽亲王说,早在诺澜和皇上被劫匪劫走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个事实。

 “那又怎么样?怎么样才不是把她推入火坑,让她不顾家人安危,和你逃亡一辈子,不忠不孝一辈子,才是对她最好吗?你这个混蛋到底懂不懂什么对诺澜才是最重要的?”邵冰说。

 “是,我不懂!难道诺澜也愿意吗?她也愿意留在皇上身边吗?”泽亲王激动的问。这时候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得来不易的赐婚,到头来被掉包。得来不易的相遇,到投来她还是被别的男人占有了,天哪,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

 “你胡说什么?诺澜是那样的人吗?什么嫔妃?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她有可能是皇上的姐姐,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邵冰说。

 “也许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和她早就没有希望了,难道现在你还抱有什么希望吗?”邵冰一语中的,泽亲王愣住了,他不再说话。

 好一阵儿,泽亲王开口问:“ 她在哪儿?我想见见她。”

 “她被皇上安置在毓庆宫,太医已经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吧,只是现在你去看她是不是不妥,皇上代不让任何人打扰她,如果让他知道你去看诺澜,对你对诺澜都不是好事,你别忘了诺澜现在还是死囚犯。”邵冰说。

 泽亲王的眉梢发颤,他深呼一口气,说:“麻烦你好好的看守她,等她好了,我无论如何要见见她。我想和她好好谈谈。”

 “我会的。”邵冰点点头。

 皇宫里,接连两天,诺澜都没有醒来。

 皇上非常着急,又宣来了太医诊治。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稍后就会醒来的吗?现在算什么情况?”皇上问。

 “皇上不要着急,让微臣再诊治一下。”老太医上前把脉。

 一分钟后,老太医摇摇头。

 “皇上,这位姑娘确实不可能那么快醒来,确切的说很难醒来。”

 “胡言语,怎么叫很难醒来?”皇上生气的骂道。

 “不知为何这位姑娘的气虚会如此之弱,对于一个只是因为精神刺和营养不良的人来说不该有这种症状才对,难道她曾经中过剑伤或者其他利器所伤在心脏部位吗?”太医揣测。

 “没错,她的确中过箭伤。当时不是医治好了吗?”

 “恐怕这是遗留下的病症,心脏被利器所伤,不同于其他的伤筋动骨,很难治愈,重在调养,而这位姑娘并没有注意这些,加之长久的抑郁,使得气压于心,身体脉络不同,导致现在的神志不清。”太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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