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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破、功!

 卜焱堽脑子里仅存的自制、节制…不管七八糟的什么制,全因单纯的主动献吻而功亏一篑;他再也无法把持体内翻腾的想望,很快地由生涩的单纯那里夺回主控权,结结实实地给她一记令人昏眩的热吻!

 唔…单纯被他吻得头晕脑,也无暇顾及他的沿着她的下巴向下延展,一路吻向她仰高的洁白颈项,咕哝地轻出声。

 卜焱堽这时庆幸适才已经将她的衣物剥得所剩无几,乐得唱着收稻歌,直在她光滑的颈上留下斑斑印记。

 单纯的脑袋空空,半点东西都想不起来。她试着回想自己唯一看过的限制级带子,至少在做这件事情时,她可以有所贡献;或许男人都希望女人能给他们一点什么特别的沙米舒,可惜她半点都想不起来。

 卜焱堽双掌顺着她的颈骨往下滑,沿着肩窝滑向她的线下方,掂了掂掌中球体的重量,他满意地泛起傻笑。

 嗯,大小刚刚好。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稍稍将单纯酥麻的神智拉了回来。

 呃…说实话,她对自己的部没什么信心,尤其在看过片子里女主角的巨~~她不晓得外国女人的尺寸是否真的较为特别,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比不上人家。你…应该看过很多了吧?很多片子里的女人。

 什么?探指碰触她粉的顶端,喜悦地发现她泛起皮疙瘩。你好感。

 别这样!她羞涩地以臂环,将他的脸挡在手臂外。我是说,你应该看过很多女人的部,我…我的还、还可以吧?她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在意自己的size。

 卜焱堽根本没注意听她说了什么,两只眼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的手臂,直懊恼自己没有透视眼。你的什么?

 没关系,不给看是吧?反正他可以碰的地方,除了部还有那么多,他爱碰哪里就碰哪里!

 啊!单纯没料到他的手会由际滑向大腿,一时间紧张地收拢双腿,却被自己之前跨在他腿上的动作所害;因为卡着他,她的腿根本没办法并拢!你、你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啦!她羞急加地嚷道。

 真漂亮…卜焱堽还是沈在白己的寻宝游戏里,对她的声音恍若未闻。你别躲嘛,让我摸…一下。

 摸你的大头啦!单纯红着脸起身坐在他身边,省得被他摸得片甲不留。

 人家是问你,我的部…你看了之后,还…满意吗?

 老天爷!卜焱堽总算听清楚她的问题,他先呆愣了下,随即扬声大笑。小傻瓜,你干么担心这种无聊的问题?

 她气呼呼地嘟起小嘴。无聊?这一点都不无聊!这是全天下女人最在意的问题,他竟然说无聊!实在太烂了!

 当然无聊喽!笑着伸手想要拉开她环的双臂,却被她扭动手肘拨开;他不放弃地再接再厉,总算成功地拉开她遮掩的手,将它们拉到她身后,自然地拱起双。这么漂亮,我简直爱死了!

 真、真的吗?无暇顾及这个姿势是否羞人,她只在意他的感受。

 他的眼变得更为深邃,呼吸急促浓浊,沙哑的声音爱抚似地拨着她的耳膜。当然是真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而他,将以行动证明。

 偏头含衔住她粉的蓓蕾,像孩子般着那块瑰美而柔的肌肤,另一手则温柔地抚着她的另一方浑圆,引得她娇连连。

 不…她浑身抖头着,无法忍受他的轻狂。不要…

 不要停吗?单纯。伸舌过她微颤的红,攫住她双腕的手悄悄往她臂下挪移,由后方探入她的底。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啊~~她全身不断发烫,感觉他企图褪下她最后的遮蔽物,不觉搂紧他的颈项。焱堽崁还,我…好紧张啊!

 卜焱堽堵住她的,不让她继续絮絮叨叨,使得心情更加紧绷;快手快脚地将她的底往下拉,然后捧高她的部,利用弯曲的膝盖将它往下推,最后用脚趾顺利地让它离她的脚踝。

 让她平躺在,双腿快速且密实地着她急收拢的腿;或许是让她的紧张给传染了,卜焱堽也莫名地心跳加快,额头微微冒出汗来。单纯,我知道你紧张,可是你这么紧张,害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这样我们很难进行下去…

 单纯眨了眨眼,霍然放松地轻笑出声。

 你?紧张?她以为那种反应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因为他总是这么笃定、镇静,但显然她错了。

 这没什么好笑的好不好?他颓丧地将头埋在她的口凹陷,轻轻浅浅地啄吻那块细的雪白!我头一次跟自己这么喜欢的女人做,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心口一,她感动地轻抚他的黑发。他说白己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那么以前呢?

 你别说好听话骗我哟,你以前总不会没过女朋友吧?不管他是不是老手,反正他绝对不会是次男。

 抬高上身,他因她的问题而振奋起来。你吃醋了吗?小单纯。

 才没有呢!不晓得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出来喝什么陈年醋啊?她又不是无聊!难道你不曾真正喜欢过你以前的女朋友?少转移话题,她可没那么好骗!

 老实说,以前的女朋友都是自己来倒追我的,你是我头一个主动追求的女人!这就是他这回会死得这么难看的主因,老被她牵着鼻子走东向西。你不知道你的男人多抢手啊?末了还不忘自我吹捧一番。

 是喔?这家伙又来了,又犯中恋了。那我的条件也不赖啊,至少还钓到一个曲宙望。虽然那家伙烂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外表看起来还可以的男人。

 哼!提起那个坏痞,卜焱堽大大的不,不屑地冷哼了声。他是看你很好骗,换个口味;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气恼地拉扯着他的发,令他吃痛地嚎叫了声。我有这么差吗?如果我真这么差,你干么还来追我?

 他也没理由啊!任他千思万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筋扭到了,不然怎会莫名其妙煞到她咧?这一切实在没道理啊,所以只能…赖给月下老人~~都是好牵红线惹的祸!

 我…我当然是喜欢你才追你嘛!情人守则,不管里的、篮的、紫的,全给说成让她高兴的甜言语就成了。你是全天下最的女人,我的眼光准没错;要是你差,就代表我的眼光更差,对吧?

 单纯闻言宽慰许多。算你会讲话!

 可是单纯,你难道不觉得现在不是讲话的好时机吗?他们应该有更重要、更销魂的事可做,而不是一味地空谈。我们还没开始做欸。

 脸一红,她的羞意重新爬回脸上。讨厌啦你!

 我想看看你。他爱死了她娇羞的模样,比起平口的跋扈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想看清属于你的每个部分。

 你…你每天看得还不够多啊?在STANDUP里,每天都有一大堆香的照片和带子可以让他看到无力,例如那些被她用油签字笔涂得乌蒙抹黑的照片,他怎么还会有此兴致?

 那是工作,跟你怎么能比?彷佛武侠小说里被打通任督二脉那般,他说甜言语的功力一启动,就像是没个底似的说个没完。乖,让我看看你。

 不…不要啦。要死不死的,她的脑子里竟浮现女私处的特写镜头,顿时慌得眼冒金星。没、没什么好看的…每个女人应该都长得一样吧?既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不看都无所谓吧?

 好不好看是让别人说的,自己说的绝对不准。他觉得好笑,不容反驳地拉开她的腿。你总得让我鉴定、鉴定。

 单纯羞得快厥过去了,失神地揪紧单。那种连自己不用特殊方式都看不到的地方,他还要看清楚!噢!真是够了!

 卜焱堽当真仔仔细细地鉴定过一遍,还不住用手抠抠摸摸,得她几乎神经失常。

 单纯,想听听我的评语吗?待他评鉴过后,一开口就是吓死人的问句。

 不~~完全是反地,她尖声回答。你自己留在心里面就好,千万别告诉我!她吓得发抖呢!

 没问题。噙着温柔的笑意,下一个问题更加惊悚。你要不要也看看我?

 单纯眼前一黑,之前看过带子后的恐怖噩梦立即浮上心头,她差点口吐白沫!

 她合着眼,脸色苍白地要求道:麻烦你…给我一个眼罩。

 吧么?卜焱堽觉得奇怪,仍还是拿了个眼罩给她;那是饭店准备给客人用的。

 没干么。她戴上眼罩后在上躺平,口不住上下起伏。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不要看到他的那个,她不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卜焱堽有点担忧,却又有点亢奋;他从来没有试过覆盖住对方眼睛的爱,那让他隐隐有丝变态的期待。你确定可以…这样来吗?

 天!他兴奋得颤抖!来吧。

 可怜的单纯,她绝对料不到她把自己入永生难忘的境地。

 眼睛是灵魂之窗,不论任何生物都一样,一旦眼睛失去视觉的作用,身体各部位的感官会变得加倍甚至数倍感,而她,就是处在这种超级感的境界。

 耳朵听到他呼吸的贴近,知道他逐渐靠近;然后是身体,没见到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有更多的遐想空间。

 她偶尔微颤,在他厚实的掌抚过自已细的肌肤时;她也偶尔深呼吸,在他啃咬她每处感的源点之际;她又偶尔轻声叹息,当他附在耳际说些动听的情话…直到感觉他的温度近腿间的私密处,她终于忍不住急起来。

 那种感觉好可怕,彷佛自己是颗球,被他掬在灼热的掌心里翻动,任由他爱圆、想捏就捏扁,完全不像她出己!还好吗?虽然他没有被覆盖住双眼,但吊诡的,他竟也觉得自己的呼吸受到她的影响,一路高迭起。

 在她紧绷地咬紧牙关之际,他温柔地她口腔里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不断地柔声哄,让她的不适降到最低,并耐心地等待她的痛楚过去,直到她不安地扭动~~

 嗯~~好奇怪喔,痛苦过后竟是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有种倒吃甘蔗的错觉、先苦后甘。

 好点了吗?他问得有点急,毕竟望深陷虎却又不能即刻获得纾解,对男人而一言是项极为残酷的折磨。我可以动一下吗?

 虽然他想动的绝对不止一下,但至少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至于次数多寡,待事后再来讨价还价。

 别、别问。夭寿!这种问题教人怎么回答?她可不是豪放女,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不问怎么行?男人怎会懂得女人的矜持?尤其他认识的几乎全是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居多。我怕你不舒…唔!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卜焱堽被强吻了,被他心爱的女人强吻!

 她的暗示够明显的了,这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动力火力全开、全力冲刺…

 啊…你、轻一点…她悲惨地发现自己恍若沦为A片女主角之,因为发出的声音和片中的女人不相上下,同样是啊欸噫喔呜,连音阶都大致相同,着实哀怨地红了眼眶。

 很难吶,单纯。好不容易将她手到擒来,纳入他的威之下…呃,不,是羽翼之下,她当然得学会互相这两字的真谛,因为他当真缓不下来。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她的温柔太温柔,他的望太狂猛,一结合就像干柴烈火,非得烧个你死我活不可!

 呜…无法控制躯体地随着他的冲刺上下震动,她无法漠视每一个狠力撞击之后漾起的快,轻呜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看她红了双眼,他隐隐觉得内疚,却不曾稍稍停下狠戾的动作。很难受吗?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她害羞地搞住脸庞,不敢看他含的眼瞳。

 我好喜欢你现在的声音。感的、娇嘐的,却丝毫不做作,令他的亢奋指数冲到最高。单纯,想快点结束吗?思及她是初夜,他不宜将时间拖得过久,深恐她承受不了地心生阴影,他开始想办法尽快解决。

 什么?她轻喃,以为自己听见天籁。

 叫给我听。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越兴奋动作就会越快,动作越快就不难缩短时间,他自然也不例外。叫大声一点、騒一点、一点,我们就可以提早结束了。这样她才不至于受太多苦。

 叫什么?

 笨!当然是叫

 单纯红了脸,挣扎半晌才轻启红~~拜托!他翻了下白眼,差点没因此倒。这个笑话老掉牙了,我不是让你叫这个!

 人家不好意思嘛!那种声音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若太过刻意,不是显得矫做作了吗?

 好啊,你不叫我们就做到天亮!他当然是恐吓,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冻哇固。

 你卑鄙…啊!她羞恼地低咒着,不料他随即一记带着惩戒的猛力冲撞,令她难以控制地颤抖轻

 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他发觉要让她叫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发现实在太正点了!

 接着急遽而来的快以倍数成长的速率不断堆栈,单纯在不知道他的恶心思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惰绪反应之下,如他所望地娇柔唱;直到堆栈的快如火山爆发似地倾泻而出,她的声音不曾稍歇~~还好吗?情过后,单纯趴俯在卜焱堽起伏的口轻,他抚着她细长的发丝,爱怜地以轻啄。感觉还不赖,是吧?

 不是他夸口,他曾有一夜七次郎的封号,要不是体恤她初夜的不适,他随时可以再战。

 她不依地捶了下他的口。讨厌!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多嘴的男人,除了今晚以外。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他就爱看她害羞的模样,那让他大男人的自得涨得。我是不是累坏你了?

 噢!她懊恼地呻了声,很想拿针将他的嘴起来。叫你别问你还问!卜焱堽可得意了,将她的不愿回答全归咎于害臊。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平躺着,过了好久,卜焱堽又有问题了。单纯,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他是很舒服没错,但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嘛,他又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而不顾她的感受,所以他想了好久还是问了。

 单纯原本合上的眼睁开了。你非得问出个结果是不是?

 是。说他固执也好,说他啰嗦也行,他就是要个答案。

 其实…还好欸。既然他坚持,她便给个中肯的回答。没有想象中的不舒服…

 想象中?怎么她也会想这种事的吗?

 嗯。她向他偎近了些,淡淡地提起自己的担忧。你记不记得我刚来报到没多久,小蔡交给我的那支录像带?

 他茫然地回想着,思及她后来昏倒的那一幕。…你是说,你看到后来昏倒的那支片子?他们两个人的事与那支片子何干?

 就是那支片子。很高兴他想起来了,但她却没再说下去。

 单纯?干么不讲话?她不是想跟他分享她想象中的幻想吗?怎么了?你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啦!她其实是不好意思说。我们睡一下好不好?

 挑眉。

 不行,话没说完我睡不着。他想知道,在她的想象和现实里,对她而言有什么差距?

 单纯微微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我说吗?

 当然。他口答得毫不犹豫。

 好吧。她拿他的固执没辙,既然他想知道,那么她就老实说。

 快啊,我洗耳恭听呢!他还不知死活地催促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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