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真的要学？”韩渥抚着额际，头痛地问着苦苦纠着他的女人。

　“真的。”关玉连续两天，从早到晚都跟在韩渥身边，以执着的眼神看他。

　“心意不变？”韩渥的心已有点动摇。一直被她着，他都没有时间去办正事，他已经在关家待了很久，却迟迟无法把那个九龙鼎到手。

　“不变。”关玉把他的手臂搂得更紧。当她下定决心要学时，她就非要学到不可。

　“你一定要把我所有本事都学会就是了？”说来说去她就是要把他扒光。

　“现在是你的，以后会是我的。”关玉诈地笑着，当她学成时，就是他消失的时候，而世上就只有她一人有他的本事了。

　“好，周公之礼有很多种程度，你要学哪一种的？”算了，再被她下去，他什么事都不用做了，他决定想办法先打发她。

　“还有分程度？”关玉虚心地请教，她都不知道周公之礼还有分等级。

　“当然，分成大中小三种等级。”韩渥朝她伸出三手指，故意把一次便可完成的行为分成三阶段，若是一下子就让她学光的话，难保她又会再做出什么坏事。

　“小的等级是什么？”她问着第一种，要学大事便要从小处学起。

　“半半套礼仪。”他脑子灵快地想，既然他无法身去做正事，那他先解决自己的私事。

　“半半套而已…会很少吗？”关玉不解地问。一套礼仪彼分了一半又一半，那能学到些什么？

　“就像这样。”他拨开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将她的长发至背后，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玉雕似的颈子。“很值得学下去。那中级的是什么？”她甚是喜欢这般亲匿的触感，关玉轻抚着他的背，要他继续。韩渥在她耳边问道：“你还要学？”为了要成为武林至尊，她当真什么都不顾忌，连被他偷香她也不反对？“要，增长见识嘛。”学习能力很强的关玉，仿效着他刚才做过的动作，拉低了他，也在他的颈边吻着。

　“中的是半套礼仪。”韩渥被她吻得心神微涣散，他将她托高抱起，与她的身子紧紧相贴。

　“半套，听起来又多了一点。”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肩。

　“要继续学下去吗？”他吻着她的耳垂，手指在她身上徐缓拨着。

　“快教。”关玉星眸半掩，捧着他的脸颊对他命令，只是半半套感觉就这么好了，再学下去，感觉一定会更好。

　韩渥果然照办地印上她软的瓣，以舌撬开她不设防的，浓烈又探入地吻着；他一手抚着她的，一手在她身后着她贴向他火热的躯体。

　“韩渥，迼半套我一定要学起来，以后你常教我好不好？”待她平缓气息后，对他方才所教授的内容陶醉不已，仍不断地啄吻着他的。

　“玉，你知道你在向我学什么吗？”韩渥瘖哑地问着，他的手仍在她前连不去。

　“我很清楚。”关玉又凑上她的，细吻着他，接着不足地拉下他的头想模仿他的吻法。

　韩渥只是浅浅地回吻她一下，然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你曾要别的男人教过你吗？”她怎么能吻得这么纯？难道她曾找人学过了？

　必玉扠着瞪看不专心教学的他“哪有人像你这么合格的？你这种人很难找，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世上的高手已经不多了，她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一个合格的。

　“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教你，我会一掌劈死你。”韩渥的脸色倏地转成鸷，冷森森地警告。

　“你想杀徒弟啊？”关玉被他凶恶的脸色吓了一跳，拍开他放在她前的手。

　他把她捉回怀里“你还不是想弒师？”有这种念头的人只有她，他做再多伤天害理的事也比不上她。

　“我可以从你身上偷学很多本事，而你又不能从我这偷走什么，你杀了我也没用处，但是我若除了你，我却可以一举成名。”关玉窝在他的怀里，很仔细分析。

　“我真的很想把你捏死。”韩渥气得猛咬牙，之前对她的柔情意瞬间烟消云散了。

　“在捏死我之前，先教完我好不好？”关玉仰起头，娇声对他要求，她的心思还是摆在未学完的礼仪上。

　“最后一套你还不能学。”韩渥看到她眼底彷佛写了“利用”两字，硬是忍着气不全教给她。

　“为什么不能？”她抬起手柔柔地抚着他的脸庞，试着再把他的头拉下来。

　“那个只有在房花烛夜时才能用。”他勉强的把持住她对他的se，刻意对她刁难。

　必玉想了一会儿，拉着他的手走向榻。“那我们就来入房。”

　韩渥止住了脚步不动，抬起她的下巴“玉，你想嫁给我？”她愿意和他房，那代表她愿意嫁给他了？

　必玉一脸的不屑“才不，我要先当武林高手，再当武林至尊，我才不要嫁人。”嫁人？嫁人又不能名扬江湖，会被绑死又没好处，她才不嫁。

　韩渥快气翻了“那你还想找我教？”她为了要学到她想要的东西，还真的是什么事都敢做。

　她很困扰地问“不嫁给你就不能学？”只学一项学问便要赔上一辈子，这种牺牲太大了。“对，这个学问和武功一样，不是内人我不教。”他很坚持，想要学就得当他的娘子。

　“古板！我去找别人教。”她脚跟一旋，当下放弃这个现成的先生。

　“找别人？我会劈死你。”关玉才打开书房的门，韩渥的掌风便至，门屝马上被韩渥的掌风关上。

　“随便你，我要去找比你高强的人。”关玉盯着关死的门扉，顷刻想到一计。

　浑身怒火的韩渥扳过她的身子“你要找谁？”她还想打他以外的男人主意？哼！要不是尊重她，他早成全了她的心愿。

　“隐城的四位堂主。”关玉假装脸心神向往地告诉他。

　“你想跟哪一个堂主入房？”韩渥以杀气腾腾的神态问她想找的目标。四个堂主就只剩他和织师兄没成亲，她要是选了织师兄，他就先杀了她，再去杀织师兄。

　“你认为哪一个比较好？”关玉也不知道该挑哪一个好，于是征询他的意见，请他帮她挑选。

　他大声的吼着“我！”当然是他，不然还有哪一个。

　“我问的是隐城的四位堂土。”关玉鄙夷地看着他，他又不是隐城的四堂主之一，凭什么叫那么大声？

　“我才不管是哪一个堂主，你只能让我教。”韩渥将她紧按在怀里，他的心已经被她偷走，而他也占了她的便宜，这辈子她都不能有他以外的男人。“你既不肯教我功夫，又不肯教我这门学问，我不要你当我的师父了。”关玉推着他的膛，准备要罢免他。

　“我也没收过你这个徒弟。”他又没收过这个会弒师的徒弟，他只是负责教书。

　“对喔，你什么都没教，那我也不用弒师，韩渥，你没用处了。”关玉笑咪咪地看向房门，请他走。

　“关玉！”韩渥气得七窍生烟。“之前你老担心我会杀了你，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决定不杀你，但我不杀你，我就有权利去找好的师父。”她很潇洒地对他道别，挣开他的箝制，以掌劲开大门。

　“你已经认了我当先生，就不能再认别人。”韩渥又以掌风把门合上，将她强拉靠墙，以身体着她。

　“你只是教学问的先生，我想学的是功夫，两者不同，我要另聘高明的人士。”关玉被他得不过气来，勉强地解释。

　“好！既然你要学功夫，而功夫有很多种，你想学就先学这种。”韩渥被她气昏了头，迅速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她。

　他鲁地扯碎她的衣衫，也顺手将自己的外衫去，让她的前贴着他火热的膛，他的双手恣意狂放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吻去，关玉不战栗地拱着身，热情配合他。

　韩渥不住地在她耳边呢喃着，而关玉无神去听，她把手探进他的内衫里，抚摩着他结实的膛，想替他掉内衫与她裎相对。韩渥一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快速掉自己的内衫，当他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时，他忽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为什么要停下来？”关玉双手挣开他的箝制把他拉回来，息地吻着他的下。

　从失控中回神的韩渥瞪大眼“我刚才差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身无寸缕的她，脸庞红得像株盛开的牡丹，而他，竟然就想在这里要了她？

　她有点挫败地轻点着他的“你这么快就恢复神智，是我对你的刺还不够吗？”他会停下来，可能是因她刚才没有将他得完全失去理智。

　“你我的？”韩渥这才发现自己上了这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的当。

　“不你，你怎么会肯教！再把最后半套教完好吗？我想学完全套。”关玉风情万种地间，光滑的臂又勾上他的颈子。

　“你…”韩渥阴沉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他突然点住她的，先勾起他的外衫替她穿上，遮住无限的春光，自己再穿上内衫，并且将她抱至椅子里，然后站在她的面前，双手环看着她。

　“韩渥，你这是做什么？”不能动弹的关玉生气地叫道，想自行解，却又解不开他独门的点法。

　“想学全套就得先成为我的内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不介意替你复习前两套。”韩渥地对她笑，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吻着她，由上至下，隔着衣服吻遍她全身。

　“韩渥…这个我已经会了…”愉悦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关玉燥热难安地想移动身躯，奈何不能。

　“你还没学会要之处，只会依样画葫芦，对于这门学问，你是我教过最差劲的学生。”韩渥着她的，在她的畔说着，然后缓缓地离开她，眼神是轻视的意味。

　“差劲？”自视天资聪颖的关玉，不能够接受这个字眼。

　“这个跟练功一样，要常常练，练久了，才会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不然就像你偷学飞离的那套剑法一样，永远都是个半调子。”韩渥搬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开始对她授业。

　“只要我练久了，就能能生巧？”关玉试着冷静分析受辱的教训。

　“非也，你不懂什么叫望，我会让你慢慢了解。”韩渥看着她人的模样，心情渐渐转好。

　“我为什么要学？”望？她的心底从没有这项东西存在。

　韩渥侧着头凝望她“我要让你渴望我。”他不要单相思，他要她跟他一样沉。

　“我觉得你的武功比较吸引我。”她追寻的只是卓越超群的武功，而不是一个男人。

　“你不是要将我的本领偷光吗？我懂什么是渴望，而你却不懂，若不对我多下点功夫，这样你就会少偷我身上一样东西了。”耍心机？哼，他可是这方面的老袓宗，他有办法让她爱上他的。

　必玉紧张地问“我真的会少学一样？”如果少学他身上的一样东西，那她不就吃大亏了吗？

　“难得我改变主意想教你这项学问，可是你却只想学武功，你不想学就算了。”韩渥惋惜地道，转身走。

　“我要学，你快解开我的道！”关玉急急地叫回他。

　“若非诚心诚意，否则你是学不来的，而且你对我没什么爱恋和感情，学了也只有三成的功力。既然学不好前两套，你就学不会整套，后你去闯江湖，可别告诉别人我曾教过你。”韩渥又摇头，一副以她为的样子。

　“我一定全心全意向你学习，你要爱恋和感情，我给你就是。”为了要学全韩渥的本事，关玉不管他开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不能强迫你对我产生感情，何况我是师你是徒，关大小姐怎么能够为了一门学问而爱上我？我配不上你。”韩渥故意自贬身价。

　“你配得上，而感情也可以培养，如果要学这门学问一定得先爱上你，那我就爱你。”关玉看他如此灰心丧气，心底更慌了，怕他因此不教她，忙大声地告诉他她愿意爱他。

　“爱不是口头说说的，要打心底来爱才成。”韩渥很想笑，但还是强装着一张苦瓜脸。

　“我关玉什么都会，才不信一个爱能难倒我，你给我时间，我会打从心底爱上你。”笑话，这世上有什么是她学不成的？区区一个爱情算什么？她可以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爱我太委屈你了，我想，你刚才说得对，你还是去找别人教你好了。”韩渥走到她面前解开了她的道，帮她把衣衫整理好，轻拍着她的肩头，请她走。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教。”现在换成关玉不肯走了，她紧抱着韩渥的身不放。

　“一定要我教？你不是想找隐城的四位堂主教你？”韩渥拨开她领际的发丝提醒她，轻轻拉开她的手，把她推开，径自走向大门。

　“我不找他们了，从你这里能够学会，我就不需要再找别人。快点教我怎么来爱你！”关玉拦在他的面前，一心一意想执行他的条件。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强迫你。”韩渥无辜地低首看她。

　“是我强迫你的。”没有人能够强迫她，一向只有她强迫别人。“那就快来强迫我吧。”韩渥得逞地笑着，伸开双臂拥住她。

　“两手功夫给我看看嘛！”此刻，关玉整个人赖在韩渥的身上，笑地对他撒娇。

　“不。”韩渥将她移到他的腿上坐着，把被她扔到桌角的书拿回面前，试着让她专心上课。

　“今天晚上你再指导我那套剑法？”关玉再度把书丢到墙角，环着他的颈子要求。

　“别想。”韩渥无粯于她那令人怦然心动的笑脸，严正拒绝，不肯再展现他的武艺。拐不到他教武功，关玉改而贴近他，在他边问“那我们来学前两套礼仪？”

　他掩着她人的“你脑子都是武功，你对我有下功夫吗？”她把武功排第一，学周公之礼排第二，他本人呢？可能根本挤不进她的心中。

　“有，我是个好学生，我很用心。”关玉举着手发誓，说到要获得学问，这世上可没有人比她更用心、更不择手段。

　“让我看看你怎么用心。”韩渥质疑地看着她，一指勾近她的下巴轻吻，关玉立即凑上香探吻他。

　“如何？”她把他教过的吻技都用过了后，在他的边喃喃地问道。

　“我觉得你很勉强，如果是这样，不如不要学。”他认为她是抱著作学问的心态在吻他，在她的吻里，他尝不到半点爱意，好像在吻一个没感情的女人。

　必玉完全没有挫折感，边解着绣扣，边对他道：“我没有勉强，你再试试这个。”

　韩渥冷眼的凝砚她的举动“玉，用不着衣裳。”衣服？他怎么不记得前两套礼仪需要衣服？

　“这样你才知道我有多用心。”关玉表情诚恳地告诉他，顺手也想帮他去衣裳。

　“你若是想利用这个方法要我教你最后半套，那你就看错我了。”韩渥捉住她的手，制止她，把两人的衣衫都穿好。

　鳖计被拆穿的关玉吐吐舌“又被你看穿了。”这个男人还真难骗。

　“我从不上同样的当。”上回是他气过头才会中了她的将法，即使他再笨，同样的手法他不会着两次道。

　“韩渥，我该怎么爱你才正确？”关玉幽幽地叹息，她从不曾爱过男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来爱这个男人。

　“我是要你爱我的心，不是我的身体。”韩渥抚去她眉心的忧愁，指着自己的口告诉她。

　“我又不能把你的心掏出来爱。”如果能拿把刀将他的膛剖开，把那颗心拿出来爱，她肯做，只是她怕会死了一个好师父。

　“玉，你这么想成为武林至尊，那你很爱练武功啰？”韩渥扬着眉问，她千方百计就是想练武，对武功一定很痴狂。

　必玉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就把我当成是一门最好的功夫，以练功的心来爱我。”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这个只爱武功的女人来爱他。

　“这就简单了，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关玉拍手大笑，马上以截然不同的眼神看着他。

　“练功要每不息，所以爱我也不能有一天停止的。”韩渥在委屈之余，仍要为自己争得一点利益。

　“我会从早到晚都练的。”她会练夜练，一天到晚都把他搁在心里头想。

　“这才是我聪明的学生。”韩渥搂住她的，吻着她的，即刻让她练习。

　“可是练功会上瘾的，万一我对你上瘾了怎么办？”关玉开始觉得自己渐渐对他的吻和他的怀抱上瘾，很担心自己会因此贪恋下去，在学成之后难以戒掉。

　“那就一直练下去，你会在我身上学到更多。”韩渥继续鼓吹，让她学前两套，目的就是要让她上瘾。

　“你还会教我别的？”关玉眼神晶亮地看着他，愈想愈觉得划算。

　“如果你对我矢志不渝，我会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韩渥轻抚着她的肩，意味深远地说。

　必玉喜上眉梢地问“包括你所有的武功？”一切？那就是指他所有的本领了？

　“那要看你爱我有多深，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韩渥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柔情又被她冲散了，他忘了这女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武功。

　必玉雄心万丈地道：“我会让你爱到无法自拔。”

　“你错对象了，要无法自拔的人是你，因为想学武的人可不是我。”韩渥再度纠正这个被想练武冲昏头的女人，对于她，他早就无法身了，只剩下她还没有陷落。

　“好吧，武功我暂且不练了，我要用所有的心神来爱你。”为求能尽快爱上他，她决定放弃所有的杂务，全心投入。

　“你舍得停止练功？”这个视武功至上的女人肯停止练武？嗯，好现象，他和她之间已经有大大的进步了。

　“我要先对付你，先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关玉虔诚地吻着他的掌心，以明亮的眼神诉说她的决心。

　“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爱上我。”韩渥满意地笑道，如果她能不要想武功或其它东西，那他就有办法让她真心爱上他。

　“我什么都学得会、做得到。”关玉自信十足地看着他，只要她有心，什么事都难不倒她。

　“那就做给我看。”韩渥的手指沿着她的曲线爱抚，将靠近她。

　必玉搂紧他，密密地如火般热吻着他，拋开心机和预谋，忘我她沉醉在他怜惜的吻里。

　“你们在做什么？”喜儿高亢的尖叫声打断两人忘我的境界。

　“上课。”关玉和韩渥双双转过头来，异口同声告诉她。

　“这个样子…你们在上什么课？”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是什么课程？

　“你家小姐在向我学周公之礼。”韩渥将关玉的头揽靠在自己的肩上，义正辞严地说道。

　喜儿的脸色倏地苍白“周公…周公之礼！你教她？”他居然教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东西？

　“她要求的，身为夫子的我不能拒绝她。”韩渥一脸的无辜，谁教他在这方面一向对他的学生有求必应。

　“小姐，别再胡来了，以后你怎么嫁人？”喜儿急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

　韩渥抚着关玉的长发替她说：“我要娶，但是她不嫁。”要是她肯嫁，他早就与她行了周公之礼。

　喜儿以仇敌的眼神杀向他“你要娶小姐？你是什么身分？你配得上她吗？”想娶？也不看看他的身分。

　“喜儿，你再侮辱他一句，你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关玉在韩渥还没开口就替他出头，强悍地护卫着他。

　“玉，喜儿说的是事实，别怪她。”韩渥反而故意贬低自己的身价替喜儿求情。

　必玉一听，动了肝火“你是我的心上人，我不许任何人这么侮辱你。”他是她要爱的人，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就不行。

　“小姐，你刚才说他是你的什么？”喜儿楞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心上人！我要尽力的爱他。”关玉大声地说，一边搂紧了韩渥。

　“尽力？”韩渥眉心隐隐搐，太侮辱他了，他真不值得她爱吗？所以她必须用尽力的？

　“我说错了，是诚心诚意、每不息，放在心底深深的爱。”关玉马上安抚地吻着他的更正。

　喜儿看了，血再次尽失“小姐，你爱上他？一个西席先生？”这个恶魔般的女人爱上了这个狡猾诈的男人？

　“他是我要的，是我亲自挑选的男人，我为什么不可以爱他？”她看人的眼光很准，所以挑的男人也是上上之选，她要爱，当然是要挑最好的。

　喜儿急得直跳脚“你不是要挖光他的本领吗？怎么反而爱上他？”小姐的子竟然变了，她怎么不把这个男人像往常一样，用完就杀掉？

　“要挖光他本领的方法之一就是爱他，我正在努力，你不要来打搅我们，要是他嫌我爱他不够深，我就找你算帐。”关玉把脸贴在韩渥的颈窝处，双手占有地环住他。

　“听见了吗？她在努力，别来打搅我们。”韩渥甚是得意畅快，扬扬手要喜儿出去。

　“韩渥，你有何居心？”跟关玉说不通，喜儿把怒气转而指向韩渥。

　“我要她爱我。”韩渥老实说出他心底最大的愿望，他肯跟这个危险又美丽的女人在一起，居心就是如此。

　“爱上我家小姐的人太多了，你贪图的是什么？你又是用什么手法骗她？”对关家忠心不二的喜儿，把他看成那批贪恋关家财势的野男人一样，接近关玉都是别有企图。

　“玉，你会笨得让人骗吗？”韩渥轻拍着关玉的脸颊，把这个问题交给她。

　必玉眼神冷冷地瞪向喜儿“笨？只有我关玉能骗人。”谁敢说她笨？她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

　“你看，她也说了，我并没有骗她。”韩渥齿笑着，轻而易举就解决一个敌人。

　“我去叫老爷来。”喜儿绝不肯让他的野心得逞，她要去揭穿他的阴谋。

　韩渥则点头同意“更好，为了你家小姐的名声，关老爷会成全我的。”关出尘对他崇敬得很，一说出去，玉马上就会嫁给他，这样更省事。

　“喜儿，你想要让我出阁吗？”关玉在韩渥的怀里坐起身叫住喜儿，要是喜儿去告状，她爹马上会把她嫁出去的。

　“我不得不说，你们…”两个人的关系都成这样了，再不阻止他们，他们会一错再错。

　“不准告诉我爹，马上离开这里，再不走我叫他对付你。”关玉扳着脸严厉的警告喜儿。

　“你又想借机偷学我的功夫？”由他来对付？她又在打歪主意了。

　“我是尊师重道，有师父在，弟子不敢僭越，我就在旁边学习。”关玉说得冠冕堂皇。

　“应该是有事弟子服其劳，你书都读到哪去了？”韩渥不再中她的诡计，教她去摆平这件事。

　“好吧，喜儿，你想怎么死？”不能计他出手让关玉感到很失望，她心情不好的握着拳头问喜儿。

　“小姐，你为了一个外人要杀我？”喜儿气愤地问，就为了一个男人？

　“他有无尽的本领能让我偷，而你能让我偷什么？你只会处处妨碍我学习，又没有利用价值，不想死就快走。”目前她只把韩渥视为心头，为了他，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玉，教她收紧口风就好，别动不动就喊要杀人。”她这么直接的威胁，也不懂得什么叫婉转，他会因此被当成带坏关家小姐的大恶人。

　“喜儿，他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没？”关玉的口气收敛了点，但是眼神还是很不友善。

　“我再也不管你了，为了获得各种武功，你已经走火入魔，以后出了什么事，你自己去承担”喜儿再也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小姐这样不听劝，迟早会自食恶果。

　“扯破脸了，这不是聪明的作法。”气跑了喜儿，韩渥不苟同她的方法。

　必玉有信心地笑道：“没关系，她的心很软，我有把握能把她骗回来。”女人她骗得可多了，喜儿只要她哄一哄就行。

　“玉，关家的人重要，还是我重要？”韩渥忽然将她抱正，与她面对面的提出他心中的问题。

　“当然是你。”以利为重的关玉马上回答，武功本领高强的人只有他，关家哪一个人可以比得上？

　韩渥再次试探地问“如果我要你为了我舍弃所有关家的人呢？”要是他把她带回隐城，势必要舍弃亲情，跟他住在与世隔绝的隐城。

　“我能得到什么？”关玉并不在乎，反正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爹强迫嫁掉，她倒是计较能多得到些有利的东西。

　“你想要的任何一切。”韩渥轻吻她一下，他会弥补她失去的所有，甚至为她摘星捞月。

　必玉亲热地搂着他说：“韩渥，我好爱你。”

　“现在不是骗我的时候，我要听真话，我要听你的肺腑之言。”韩渥轻拉开她，正经严肃地看着她。

　“我可以舍弃这世上所有的人事物，只求能得到你。”关玉意志坚决地说，因为他身上有她的梦想，她会不计一切得到他。

　“记住，别忘了你曾说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