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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土地补偿款(一)
 他叫钱家宝,名字有钱有宝,家里却穷的要死。

 今年二十五岁了,依然是一个人,这在他们西北乡下这块儿,实实在在是个大龄青年,这块人结婚都早。

 钱家宝初二那年辍的学。

 没办法,就一个字----穷。穷人可以有志气,人家吃,咱家吃菜,吃不起青菜,野菜添些水煮着吃一样能哄肚子。

 可是活着,仅仅对付了温又管什么事?上学是需要钱的,盐醋都不能接续的家庭,哪里凑学费去?

 更何况,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欠了一股饥荒,别说年底债主上门的时候,母亲弯着,连连跟人家赔笑赔小心,平里,一些人家也当面嘀咕,后悔不该当初借钱出去,这嘴上老说还还还,什么时候能还上呢?

 母亲在村子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钱家宝初时也气,刚从学校辍学那会儿,发狠要赚钱,一定得把钱还上,再不看人家的脸色,听人家的冷言冷语,还上钱,再不与他们往来。

 后来年纪稍大了些,知道求生不易,将心比心,也便能够了解,村人不是存了啥坏心眼,只是大家生计都难,恨不能一分钱掰做两半花,当时嘴省肚挪省出一点钱借给他们家应急,后来这些钱老还不上,别人家过日子也有短处难处凑不过手的时候,免不了常常惦记着,嘴里唠叨着。

 钱家宝曾经也是个有志向的孩子。

 少年时求学,学习非常刻苦,成绩优秀。父母省吃俭用送他进了初中。

 大学是不敢想的,读完初中,还有高中,时间委实太长。钱家宝想考中专。

 倒退回十年前,那年月,对农家的孩子来说,考上中专。一辈子就有了保障。毕业后国家包分配工作,怎么着也能捧个铁饭碗,再不用土里刨食,看老天爷脸色过活。

 初三就可以考了,钱家宝读初二的时候,闲下来爷俩蹲在院子里合计:再熬一年,再苦再累都不怕,单等明年他考学。考上中专,这往后地日子就有了盼头…

 为了给儿子凑学费。为了给天天苦读到半夜的儿子吃点可口的。钱家宝他爹肩挑背扛,长途跋涉走路进城,希望能把粮食卖个好一点的价钱。

 路上出了意外,被一辆惊了马的横冲直撞的车给扫进沟里,一同被撞飞的粮食口袋,勾住了一块石头,正正砸到背上…

 事主趁着无人逃逸,还是过路地好心人发现混身是血地钱父,找到些人搭把手把他送进医院。

 钱母接到信时。如同晴天霹雳。丈夫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医院催着交费。那笔钱对本就一贫如洗的家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挨家挨户借,借遍了亲戚,也借遍了村里几乎是所有的人家。

 还是不够,连一半都没凑够。

 对付着先上去,怎么样也得先救命呀。

 几天后,钱父终于醒了过来,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嘱咐媳妇到他出事的地方打听,是谁家的马车闯的祸。

 根本就没得一点消息。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事前钱父闷头赶路,事发突然,出事时钱父自己都不知道车主长的啥模样。

 夫俩个长吁短叹,坐困愁城,一点办法没有。

 钱家宝生就的倔脾气,他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踏遍四里八乡去找人。问题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人证物证他们一样拿不出来,别说找不到事主,即便是找到了人,人家不承认你有啥招?

 思前想后,夫俩把事情瞒了下来,只说是赶路太累,不小心自己跌进沟里出地意外。

 就这样,一家人的中专梦,从此成了泡影。钱家宝辍学了。

 生活自此来了个大转弯。没钱继续求医,父亲不得不出院,瘫痪在。打那时起到现在,不管一家人多么努力,却还是家徒四壁。

 一晃眼,钱家宝渐渐也到了说亲地年纪。

 自辍学起,本就要强地孩子,变的更加沉默寡言。整里只知埋头做活,不言语。

 真是可惜了,村里人背后说,人强命不强,好好的一个孩子,被耽误了。

 的确是被耽误了,不单单是学业前程,还有亲事。

 小伙子是不错,可驾不住家里实在太穷。穷点也没关系,别家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多少,可问题是,他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的公爹,不但做不得活计,还得旁人照料。

 要说照料,上面有婆母,也用不着做媳妇的多心,至多平里跟着搭把手的事。问题是,钱家宝一早放话出来:爹是为了他上学受的伤,这辈子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攒钱给他爹瞧病!

 本来嘛,出不起彩礼钱,日子久了慢慢访,总有姑娘冲着小伙子人好地,说不定就肯了。可这再好地姑娘,彩礼上不计较,家里欠了饥荒,也肯慢慢一点点帮着还。可,攒钱治病?

 那得到啥年月?

 由于贫困,在他们这里生存是第一位的需要,看病已经退居次要地位,成了一种奢求。常兴是家里人有病了,只能扛着,实在扛不过去,就自己买点葯;小病拖大了,他们就只能等待死亡…

 不管做娘地怎么劝,钱家宝说什么都不低头,左右就是一句话:他要给他爹瞧病!

 就冲他这句话,谁都知道老钱家有个孝顺儿子,可谁都不肯把闺女嫁过来----那日子还有个盼头?还不得受一辈子穷?

 当地早些年流行一种“换亲。”

 就是我家的儿子娶了你家的闺女,你家的儿子娶我家的闺女。这样谁也甭嫌谁穷,都合理解决了个人地婚姻问题。

 然而换亲。一娶一嫁,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公平的。

 要么是儿子有某种残疾,做父母的为了传后,用闺女换个媳妇;要么是家里穷的实在揭不开锅的,没闺女肯嫁,最后只好换亲。

 这几年这种旧俗慢慢少了,可少归少。仍有人家这么做。

 钱家宝有个姐姐。比他大两岁。勤劳、踏实、本分,人长的不错。

 看到钱母为儿子的婚事发愁,就有人给出主意:换亲!

 媒人撮合地一方,对方那个男地是个半傻子,只晓得瞧着女人呵呵傻笑口水;妹妹瞅着倒老实的,像是个过日子的人。

 见面的那天,姐姐不愿意,她哭了一宿。钱母也劝了一宿。

 “妮呀,妈知道你不愿意。妈也不愿意呀。可你瞧瞧咱这个家,再想想你弟弟…自打你爸病在上,妈撑不起这个家,怎么办,能怎么办呢?家宝是咱们这个家唯一的指望。他打小要强,可到底强不过命去,这几年他的日子是怎么熬的,妮呀,你这个做姐姐的看在眼里。就不心疼吗?错过了这茬。你弟他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钱家宝一宿没睡,一颗心如同放在油锅里反复地煎来煎去。

 第二天。姐姐红肿着眼睛,说她乐意,她嫁。钱家宝二话没说,把媒人喊过来,清清楚楚的表示道:他不乐意!

 他不想靠牺牲姐姐一辈子地幸福结这个婚,也不想让自己地下一代,重复自己的命运,他养不起孩子!

 姐姐后来嫁给了邻村一个当兵退伍的青年,日子穷归穷,俩口子却也过的和和美美。女婿人不错,平时有啥吃的用的,都肯补贴钱家,赶上农忙,小夫俩忙完自家地里的活就来帮着丈人家忙活。婚后第二年,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

 外孙给这个被贫困的笼罩的家,添了唯一地一抹阳光。每每抱着外孙,钱母欣慰之余,想到至今仍然单蹦一个地儿子,就忍不住抹眼泪。

 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家人,拖累了儿子,钱父曾经试图自杀,要亲手结束生命。

 钱家宝怎么肯?

 父亲,是为了替他筹学费才进的城,才出地意外,是为了他,三尺汉子,变成榻哪里也去不了的废人。

 钱家宝自辍学后,从来不叫一声苦。亲手服侍父亲,从来不嫌脏嫌麻烦。

 他想,换成是他躺着不动,哪里都去不了,连大小便都得靠别人帮忙,得受多大的罪?父亲养儿一场,出了意外也不后悔,反而一个劲怪罪自己,自责是自己拖累了儿子,他这个儿子何以为报?他要攒钱,攒很多钱,一定要把父亲送进城看病,他要父亲等着他。

 他想,活着,是件很美好的事,苦点累点不怕,他不能让辛苦了大半生的父亲,一天福没享就走。

 “要好好活着啊,要活着。”

 父亲出事后,伤心的一病不起的爷爷,临终前反反复复对着躺在上的父亲说着这句话。他是男人,答应爷爷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原本,爷爷去世后,钱家宝想把父亲暂时托付给姐姐姐夫照顾,他出去打工挣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生活突然有了新的奔头。

 命运,似乎眷顾了受苦的一家人,去年,时常能见到有陌生人扛着各种工具比呀量呀,在纸上又写又画。不久后村里边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上面要修一条宽敞的公路,届时公路要从他们这里经过,得从村里征地。被占用的土地国家会给补偿款,一亩地给很多钱。

 钱家宝家好几亩地,正好在那条线上,村里人都羡慕的说:这下子老钱家指定能得不少钱。

 父亲很高兴,把他叫到前,多少年来头一次,用兴奋的语气宣布:他要用这钱给儿子修房子,给他说个媳妇…

 这样的父亲。多像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在校的初生时,为他的前程策划地男人?

 钱家宝转头偷偷擦去眼角的泪。他在心里打定主意,要用这笔土地补偿款,送父亲进城治病!

 春天就要来了,钱家宝站在自家的地头,感受着风中传来的丝丝暖意。

 其实风中的寒意更重。可他还是兴奋的解开衣扣。蹲下身抓了一把摆多年的泥土,心里充了希望…

 虽然说全球变暖是大势所趋,但在暖得还不太暖地时候董洁一般是比较喜欢在家里窝着地。

 只是世事不能总顺着自己的意思来,就算是她也一样。

 二月里去国离乡,做了一场新装发布会。

 三月时候,陈雪做了妈妈。

 是个很健康的女婴,昔日亲朋旧友络绎不绝赶来医院看望。

 怜惜小小的婴儿落地后就只能跟着妈妈生活,杨翠花黄盼弟陈秀秀…一堆人争着认孩子做干女儿。

 董洁把一个小玉镯给孩子戴上。小心抱起来笑道:“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不到二十呢。凭白做了干妈。不老也被人叫老了。”她用手指逗婴儿柔软的脸颊“我是姐姐,姐姐,记住了吗?”

 陈秀秀就笑她:“你要是做了我干闺女的姐姐,那不是凭空矮了我们一辈?”

 “咱们各算各的,话说回来,秀秀姐,你跟小雪姐是本家我知道,你们是一辈的吗?”本家之间。同龄地玩伴。中间隔了一辈两辈甚至更多辈都不稀奇。

 陈秀秀怔了怔,常亮坦白道:“不是呢。要算起来,秀秀比小雪矮了一辈。”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们这边和小雪是平辈论的。”

 农村里七八糟地辈份关系,又因为彼此通婚等因素,除了一些老辈人,年轻一辈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反正从这边算,低了一辈,说不定从另一边算,又高了一辈。常兴出现夫俩,对同一位长辈地称呼都不一样,有的后来改了,有的就各叫各的,按着从前叫顺了的习惯走。

 董洁就看着陈秀秀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笑。

 陈秀秀轻哼一声“我家和小雪家早就出了五服,平时都是姐妹相称的,我认小雪的孩子做干闺女不行吗?”

 “哪个说不行了,我说了吗?好像是你自己惦记着要长我一辈吧?”

 大山小心接过董洁手里的孩子,仔细端详。

 是个白胖可爱的孩子,闭着眼睛,一只小小地半握起来地小拳头放在前,稍稍抵着下巴。

 这么大点的孩子,让他想起董洁小地时候。他第一次抱董洁时,她也就这么大,似乎比这个婴儿更轻。

 转眼间,她已经长成活泼可爱的大姑娘了。生命,真的很神奇,陈雪肚里的胎儿,一转眼就成了眼前活生生的让人怜惜的小生命。

 新生命,总是让人感动和快,陈雪看她的眼睛里是喜悦,大山不无安慰的想,无论如何,至少这个孩子,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母亲。

 他抱了片刻,把孩子送进陈雪怀里。“秀秀姐,你家女儿一直都喊小洁做姐姐的,你没注意到吗?”

 陈秀秀想想,也是,自己就笑起来“这还真得各论各的---哎呀,算了,不管说些了,怎么方便怎么叫吧。”

 陈雪出院不久,邱鹏飞的父母从老家过来,买了一些婴幼儿的小衣小袄和粉提着,上门看望。

 陈母开门时,脸上的笑忍不住就收了起来。

 过去做亲家时,两家人隔的远,很少碰面,偶尔碰了面,彼此都客客气气的。只是年前两个年轻人离婚时,两人算是大大吵了一架,有点撕破脸,冷不丁又见面,这就有些抹不开面去。

 “我们来----看看孩子。”

 邱父陪着笑脸,把提来的东西放到身前换了个手,扯扯老伴“亲家母,不管怎么说,小雪生了孩子。我们这当爷爷***,这心里----”

 陈母把话说到前头“当初离婚时,咱们是说好了的,孩子要生下来,归小雪,跟你们---

 陈父打屋里出来。截住她的话。一边往屋里让,一边客气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孩子地爷爷,能来看看孩子,我们也高兴,来,请屋里说话。”

 事是这个理没错,可说实在的。陈母可真没有他们的意思。

 闺女还在坐月子呢,好容易这几月下来。心情好了些。这不前不后的,他们上门来看孩子,这不是给她心里添堵吗?

 陈雪刚给孩子喂完,就看到父亲领着从前的公婆进来。

 “爸,妈,”她想了下,还是按从前的称呼打招呼“你们来看孩子的吧?正好她还没睡---来宝宝,咱们给爷爷看看哦。乖。”

 邱鹏飞地父母赶紧凑到跟前。“囡囡乖。乖哦,我是地乖孙女哟!”

 小心抱起孩子,感受到孩子软软的充香味的小身体,邱母的眼角就红了。

 虽说生的是个女娃,但总归是他们老邱家的血脉。倘若儿子媳妇没离婚,这工夫,她不就能跟前跟后抱着孙女亲热了吗?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客人一样登门,还得瞧主人高不高兴?

 儿子糊涂啊,过年时候他们老夫去了趟广州,他还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这不是活生生气煞他们老俩口吗?

 他们还指望着抱孙子哪,听说那个女人不能生了,又是害儿子媳妇离婚的第三者,一想到这个邱母就来气。儿子犹犹豫豫的,你跟他讲道理,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说浅了他听不进去,说重了他寻个由头敷衍你。

 “孩子长地真好----鹏飞知道孩子出生了,做了父亲,他别提有多高兴了,在电话里像个孩子一样嚷嚷,这两天他一准回北京。”邱母没有抬头,眼睛只管盯着孩子,道:“小雪,不管怎么说,鹏飞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你就让他见见孩子吧。”

 说不定、说不定有了这个孩子,两个人有机会重新开始呢?一家三口团团圆圆才是个家呀。

 旁边陈母一挑眉,就要开口。却被陈雪抢了个先“妈,鹏飞是孩子地亲生父亲,他要是回北京,不来呢我没意见,要是偶尔想来看看孩子,我也不反对。不过我们毕竟离婚了,月子里我不方面见他,这点请您谅解,也请您把我地意思转告他。”

 三月里,青年服装设计师大赛热热闹闹开始了。

 许多年轻的设计师云集北京,一时间,北京街头也多了许多俊男美女的模特。

 东方元素服装公司是重要的赞助商之一,旗下亦有一些设计师报名参赛。

 张牧最终决定不参加。

 他在服装***里做了十四年了,在行业里算是相当知名的前辈级人物,不需要靠着这种赛式扬名。况且他手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也没有时间抛开这些不顾,一门心思放在参赛上。

 这次大赛,主旨倾向于实用,主办方希望票选出来的设计师,能在最短的时间跟市场接轨,设计出让大众接受和喜欢的时装,而不是在舞台上走走过场,博一阵掌声完事。艺术地设计,再美也只能让人看看热闹。

 商业社会,一旦跟商业挂钩,艺术就只能给实用让路。

 不过这点大山和董洁俱是赞同。

 有些所谓地知名设计师,材料用的也是千材百怪,做出来舞台效果和艺术效果都有了,那有什么用呢?最多博一个个性化地新锐设计师名号,报纸上热闹一阵子,很快就被人抛到脑后。鉴于国内时装设计的环节实在薄弱,知名的企业家和艺术界的相关人士可以做嘉宾,若是出任评委,占的比例过多,未免让人觉得不够专业。

 因此,做为业内最顶尖的服装公司,东方元素服装公司主设计师之一的张牧,就有幸接到了邀请。

 主办方邀请他做大赛评委,张牧算是以另一种形式参与其中了。

 当然,这种专业级比赛,所有评委里,做为中国唯一一位被国际时装界认可的时装设计大师,董洁绝对是重量级的,她的意见最具权威。一时间,媒体的焦点对准了她,各种各样的采访邀约不断。

 董洁不胜其烦。

 中国的服装领域,这时候正是崇拜国际大师的时代。

 人们津津乐道并试图解图、模仿他们的作品和理念,正与国际时装接轨的中国时装市场,他们的影子从所有设计师的作品中,隐约可见。

 于是大山提议出门,去一趟大西北。

 “你不是总说,设计师是需要亲近大自然,以便从中汲取灵感的吗?趁着这季节合适,咱们出去走走吧。”

 能与大山一起出门,去从前没有去过的地方,董洁非常高兴,但又有些迟疑“哥,这次活动我们不管了行吗?还有,你的工作呢?”

 “只要赶在最后的决赛前回来,或者在事后做一下总结式的点评就够了。”

 此行,大山多少也有些躲避的意思。这场赛式,缘于自家农场里,那个私人会所的一些人的提议,在家里的话,各种规劝只怕躲也躲不掉。此例一开,以后董洁势必要经常接到各种各样的活动邀请。

 “工作么----眼下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算起来,我也该去西北那边看看,公司在那里参与了一些市政建设----”

 东方元素集团公司在西北地区的投资事宜已经开始,款子年前就已经划过去了。那么大的一笔资金投进去,并且后续还要持续追加投资,他这个总负责人一面不似乎也不好。

 “再者说,咱们顺路也能去看看丁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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