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池宁羽现在被冥王哈迪斯提在手中，一身的力量仿佛瞬间便被
空一般，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苦笑道“我竟然打算用暗系的东西来对付死灵国度的老大冥王哈迪斯，看来我的脑袋真是被猪踢了啊！”“哦？被猪踢了？”冥王哈迪斯虽然模样也比较狼狈，但是他现在已经占据了全盘的主动，唯一一个还敢反抗他的家伙已经被他彻底制服提在手上，其他的人甚至连限制他的神力都做不到，更别说能够反抗他了，因此虽然冥界的高手死的一个都不剩，但是他冥王哈迪斯已经回来了，这是最好的结果。“这个形容不错！”冥王哈迪斯点头笑道“这个时候你还能有力气说笑话，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不错的家伙。”
“能够被冥王哈迪斯所夸奖，看来我的运气还算是不错，”池宁羽现在已经心如死灰，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的，却感觉身子好像在往上飞了起来，却是冥王哈迪斯单手提着自己，朝上面飞去。
“你还不杀我，等着我再来找你的麻烦吗？”池宁羽心中已经彻底凉了，情自必死，索
光
一点，主动开口让冥王哈迪斯早点解决自己。“别着急，我感觉有人来了，嘿嘿，我又不急着杀你，一会儿把人全部抓在一起，一起干掉，然后变成我的仆从，这不是很好吗？”冥王哈迪斯嘿嘿笑着，很是得意的模样。
冥王哈迪斯飞行的速度很快，在飞行地途中。他的身体自动散发出了黑色的雾气，在这种雾气笼罩下，那些刚刚粘在冥王哈迪斯身上的化血池的
体全部被蒸发，轻轻一抖，冥王哈迪斯那不可一世的威风再度显
出来，而池宁羽全身依然
哒哒的，看起来萎靡不堪。但是冥王哈迪斯的身形刚刚出现离开化血池，出现在暗系地平原上时。却见到几乎所有已知存活的魔神全部站在平原中，静静的看着冥王哈迪斯，在他们身后，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五星魔法阵。
“这是什么魔法阵？”冥王哈迪斯的眼睛眯
了起来，很感兴趣的问道，在经历过一次封神阵了之后，冥王哈迪斯也开始对这个世界上出现的这些他本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感兴趣起来，好奇地问道。“谁能告诉我吗？”“冥王哈迪斯。我们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是你地对手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希望，最后的一个希望，”白发苍苍的瓦沙克站在魔法阵边，在这个五星魔法阵的五个方位上。源源不断的生物从虚空掉在五星魔法阵的五个顶点上，消失不见，显然是有人同时开启了五个空间通道，而这个巨大地五星魔法阵则开始不规则的发光，却不知是什么类型的魔法阵。
“在暗系中，除了我们原先的主人，六系元素创世神之一的死亡与混沌之神戴非若斯之外，还有一个神话般的存在。除了他之外，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够对付得了你！”瓦沙克苦笑道“所以，这个魔法阵就是用来尝试召唤他的，希望能够成功。”
“反转五星召唤阵？”池宁羽艰难的从冥王哈迪斯地手上抬起头来，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出灿烂光芒的巨大魔法阵，苦笑道“瓦沙克。^^你难道打算召唤元素创世神吗？算了。别费力气了，即使真的戴非若斯出现。也打不过冥王哈迪斯的，除非是宙斯或者是波
冬，才有可能正面和冥王哈迪斯较量一下。”“说的没错！”冥王哈迪斯的嘴角扬了起来，微笑道“波
冬已经不是我的对手，除非你们能够把宙斯
出来，否则是不可能击败我地。”“不过，我更希望能够看到你们是不是真地能够折腾出一个什么东西来当做我的对手啊，”冥王哈迪斯呵呵笑道“这个世界已经彻底完蛋了，在完结之前，当然你们能够找个人来让我热热身，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放开他！”萨米吉纳指着池宁羽道“冥王哈迪斯，现在这个世界上地所有唯一能够对抗你的力量全部站在这里，所以说，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跑掉，再说，以你这样的实力，还担心什么呢？”
“那是当然！”虽然明明知道是
将法，但是冥王哈迪斯还是伸手将池宁羽的身体扔了出来，轻描淡写的拍拍手，微笑道“还有什么遗言需要留给这个世界的吗？当然，我不保证会把你们的遗言传出去，因为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完全变成亡灵的花园。”“祭品的数量够了吗？”萨米吉纳转头问瓦沙克道，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令人沮丧的：“不，甚至连千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不到千分之一的几率吗？”萨米吉纳忍不住苦笑道“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池宁羽被冥王哈迪斯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好像要彻底的碎掉了一般，站在人群中的贝利亚尔扑了出来，伸手将池宁羽抱了起来，不顾池宁羽浑身都在血池中泡过一片狼藉的模样，却依然伸手将池宁羽紧紧的抱在怀里。
“很奇怪你们会
出一个什么东西！”冥王哈迪斯这个时候反而轻松了下来，根本不顾面前十几名魔神警惕的眼神，反而施施然的坐在一个小山丘上“没关系，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要动手杀人了。”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现场中出现了一种难堪的静默，面前那团黑雾中的冥王哈迪斯，众人无端的心头都感到了一种无力感，如同高山仰止一般的实力差距，让这些身经百战的魔神都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世界，难道就要彻底在这里终结吗？
六系中最后地抵抗力量，也只有暗系这一系还算相对完整，光系只剩下四个炽天使，即使和暗系相比也是远远不及，而火系拿的出手的也就只剩下一个双头龙阿尔贝里诺，实在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反抗力量了，而数量最多的人类？抱歉。他们甚至无法击溃一个完整的黑暗龙骑兵兵团，对抗冥王的伟大事业，也无****到他们来完成。
“十分钟到了啊！”冥王哈迪斯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还没有什么动静吗？”缓缓地站起身来。
“瓦沙克，发动！”萨米吉纳高声叫道，同时身子已经朝冥王哈迪斯扑了上去，这是一个信号，跟在萨米吉纳身后。除了瓦沙克还在发动反转五星召唤阵之外。几乎所有的魔神，萨米吉纳、阿斯塔若斯、西蒂、阿蒙、拜蒙、安杜马里、吉蒙莉、莫拉科斯、马尔巴士、贝利亚尔和盗贼公爵华利弗等等，已经全部扑了上去。
“令人失望啊！”冥王哈迪斯竟然微微叹息了一声，摇头道“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够让我感觉到新鲜一点的玩意出现吗？”
“砰”的一声巨响，萨米吉纳已经被空中突然出现的大手一把抓住。生生被捏成一团血花，这个受人敬仰的魔神，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在第一次众神之战中侥幸生存下来的魔神，被冥王哈迪斯轻描淡写的一把抓死，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死于非命。
“萨米吉纳！”众魔神全部红了双眼，疯狂地扑了上去，但是瓦沙克那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则将在场的所有人的心情瞬间拉到谷底。
“召唤失败！”
千分之一的几率，到底没有能够出现奇迹啊！
池宁羽一直在自己的空间中飞快的搜索，自己到底要找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刚刚贝利亚尔扑出去地时候，池宁羽本来也打算飞扑上去，但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莫名其妙的思绪影响了自己的内心，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池宁羽停了下来。飞快的在自己的空间中摸索，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通体乌黑的小护身符赫然出现在池宁羽的手中。池宁羽意念一动，已经想起这个东西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了，这就是自己在极乐净土中，见到冥王地尸体之后，条件反
一般用找寻物品的技能在冥王哈迪斯的身上拍打了一记，大约就是这个东西，自己刚刚一直要翻找的，只怕就是这个玩意。冥王哈迪斯的小护身符（黑色，特殊唯一）：提升寻魔值+（不知道怎么打无穷大符号，抱歉），使用等级：1。
几乎是条件反
一般，池宁羽扬手将这个小护身符投进了五星反转召唤阵中，高声叫道：“瓦沙克，再度发动！”五个星命点突然闪烁出夺目的光芒，五彩斑斓，除了暗系本身的对应光芒之外，光系的金色光芒，土系地黄
光芒，水系地蓝色光芒，火系的红色光芒，气系地白色光芒，五个顶点中，突然出极为耀眼灿烂夺目的光柱来，众魔神都已经看到了这一道磅礴无比的能量波动，都已经停了下来，呆呆的回头看去，而冥王哈迪斯见到这种奇怪的景象，也停了下来，好奇的歪着头打量着这个发出光芒的巨大魔法阵。“是什么？”冥王哈迪斯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们还真的把宙斯
过来了不成？”“不，不是，天哪，真的成功了，是巴尔，没错，是巴尔君王，是君王的气息！”瓦沙克突然喜极而泣，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都在干什么？”在灿烂的光柱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祥和的声音，低声笑道“你们这些小家伙，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五个光柱连成了一个色彩缤纷的巨大五角星，一个老人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微笑道：“好小子，我就知道是你干的，瓦沙克，你这个小子哭什么？”
“你…你…你是巴尔？”池宁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空间突然猛然开始跳动。不知怎么回事，藏在自己空间中很久都没有动用的巴尔地战车突然破空飞起，飞到老人的手中，那巨大的巴尔战车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玩具的大小，被那老人一把抓在手里。
“是啊，嗯，这小东西竟然能够被你使用，看来你不是这个位面上的人吧？”老人面带微笑的看了池宁羽一眼。只是这一眼，池宁羽却见那老人面带微笑，面色红润，仔细看去，却又见那老人了无生机，只是见那老人双眼中晶莹剔透，却如同包含宇宙一般，浩瀚无边。生机
然。不
心中暗自一惊，急忙回答道：“是，弟子…弟子是…”“无妨！”老人微微笑道“能够使用这个小玩意，看来你也是炎黄一脉，嗯。这也是难得的很了。”
“是，是！”池宁羽心中惊讶更甚，想起之前自己对巴尔地种种猜测，急忙跪倒，高声叫道“弟子池宁羽，参见通天教主！”
“呵呵，你知道我的名号？”通天教主微微笑道。看了池宁羽一眼，点头道“难怪，原来你得了混元金斗的传承，也是你的一份功德。“混元金斗乃是教主之物，弟子不敢擅专！”池宁羽急忙从怀中掏出混元金斗，高举过头，高声道。“请教主收回。”
“云霄已死。我还要此物作甚？”通天教主的脸上忍不住
出了一丝苦笑，摇摇头。不愿意再提这些事情，挥手道“既然此物与你有缘，便赐予你吧！”“云霄虽然死了，但是瓦沙克他们都有复活的能力啊…”池宁羽听出通天教主语气中极多遗憾，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这个世界的复活术跟我们那边的不太一样…罢了罢了，你起来罢！”通天教主摇手道，转头对瓦沙克笑道“瓦沙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巴尔君王？”冥王哈迪斯好奇地开口道“你就是他们所说地援兵吗？这么一个糟老头，看不出你有什么本事啊。”
“大胆！”几个魔神都高声叫了起来，通天教主转头看去，一眼见到已经被生生抓死的萨米吉纳，摇头道：“萨米吉纳，你竟然也死了？”
“教主！”池宁羽刚刚站起身来，闻言高声道“这是西方的冥王哈迪斯，就是他杀掉了萨米吉纳。”
“西方教？”通天教主眼中闪烁着寒芒，轻轻一挥手，萨米吉纳又重新站了起来，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突然见到通天教主，忍不住喜极而泣，伏地叫道：“君王，您总算回来了，我…我…实在是高兴的…”
“好了，没事了！”通天教主微笑道“你很好，没有丢了暗系的面子。===”
“嘿，虚张声势地家伙！”冥王哈迪斯突然闪电般出手，一张虚拟的大手，散发着黑气，朝通天教主一把抓来，通天教主看都不看，伸出手指来，虚空一弹，一
大的红色手指一弹而出，正撞击在冥王哈迪斯的大手上，轰隆一声巨响，顿时烟消云散。“我生平最讨厌就是西方二字！”圣人低声道“当年倘若不是西方教二圣人携手我师兄破我大阵，我截教万仙又如何会烟消云散？偌大的一个碧游宫，落得个孤孤零零。”
大约是发觉到了暗系大门中的种种巨大能量波动，双头龙阿尔贝里诺和四大炽天使都赶了过来，见到通天教主立在半空中，与冥王哈迪斯遥遥对视，不
都停了下来，暗地里捏了一把汗。“巴尔！”双头龙阿尔贝里诺高声叫道“这家伙杀了咱们不知多少人，干掉他，我就去给你当坐骑！”
“呵呵！”通天教主忍不住笑道“当年我度你，你却推三阻四，现在怎么又主动巴巴的跑来找我？要给我当坐骑？”
“嘿嘿！”双头龙阿尔贝里诺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摇头道“我哪知道您竟然实力如此惊人？早知道这样地话，当年我就跟你走了！”
“少来！”通天教主苦笑道“幸好你当年没有跟我一起走，倘若是让你去了碧游宫。只怕后山那些草木葯材早就被你野猪一锅拱了！”
冥王哈迪斯刚刚那一抓被通天教主轻描淡写的挡了下来，已经知道这个人确实不好惹，当下悄悄的移开了位置，突然化成一道黑色地闪电，朝通天教主偷袭过来，通天教主正在转头对双头龙阿尔贝里诺说话，看都不看，伸手虚空一抓。竟然就将这个实力惊人的冥王哈迪斯一把抓在手里，呵呵笑道：“你刚刚怎么杀萨米吉纳的，我现在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吧！”刚要运力将冥王哈迪斯捏死，池宁羽却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高声叫道：“教主留情。”
“怎么？”通天教主有些惊讶的朝池宁羽看去，池宁羽被通天教主这么一瞪，险些就要被那无穷无尽地威势彻底
倒，幸好通天教主地怒意并不是针对自己。强忍着站住。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赔笑道：“教主有所不知，这冥王哈迪斯乃是夺了他人地躯体，倘若教主肯大显神威，咳咳，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夺舍？”通天教主眼中怒意更深，冷哼一声，伸手将冥王哈迪斯甩在地上，虚空一点，那冥王哈迪斯刚要挣扎着站起，却又如同一团软泥一般倒了下去，一缕黑色的幽魂从冥王哈迪斯的头顶上漂浮而起，通天教主袖子一挥。霞光万道，那冥王哈迪斯何等实力？竟然被这霞光打个正着，甚至连叫一声都没有发出，便被化成了一道青烟，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是冥王哈迪斯啊！在场众人一个个都险些眼珠子都要被惊吓出来，米迦勒更是惊讶无比，他是亲手和冥王哈迪斯的灵魂
手过的人之一，几人合力。都被冥王哈迪斯轻描淡写的击败。但是在巴尔面前，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一个照面之下，就被打得魂飞魄散，却见通天教主摇头道：“哼，什么西方冥王，甚至比我的徒弟还要差上几分。”老兄，您老人家可是圣人啊，池宁羽也是一身的冷汗，难怪说圣人之下皆蝼蚁，连冥王哈迪斯这样赫赫有名地西方凶神都在通天教主手下连一招都过不去，再说了，您老人家地徒弟是谁？云霄、赵公明、孔宣，那些哪个是省油的灯了？
“巴尔…”米迦勒声音有些颤抖，开口道“没想到我们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呵呵，”通天教主见到又是一个老
人，微笑道“米迦勒，最近日子过的可好？我瞧你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嘿嘿，看来是荒废的很啊！“君王，”瓦沙克走了过来，显得极为激动的样子“君王，您这次回来，不如多住一段日子吧，您有所不知，这几百万年来，这个世界早已经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呵呵，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啊！”通天教主微笑道，身子缓缓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伸手摸摸瓦沙克地脑袋，笑道“第二次量劫只怕又要起了，戴非若斯他们都在我那里苦心修炼，嗯，这次的量劫，只怕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所以我在这里也不能多呆啊。”
几个见过通天教主真身的魔神、双头龙阿尔贝里诺和米迦勒都团团围了上去叙旧，池宁羽却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咱们炎黄子孙的圣人啊，瞧人家那实力，瞧人家那风度，不动声
间就干掉了冥王哈迪斯，这还不算，想想当年真不知通天教主怎么想的，竟然在这个地方跟这些魔神天使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现在连混元金斗也赏赐给了自己，自己能够跟这个混元圣人拉上关系，以后这小日子，只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这个…是巴尔？”贝利亚尔等人都没有见过巴尔的原身，见到池宁羽悄悄退了出来，急忙一把拉住池宁羽地衣服，轻声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巴尔！”池宁羽点头道“但是他不仅仅是巴尔这么简单，他是我所在那个位面上实力最为强大的神明，混元圣人通天教主，三清之一的灵宝道君。”
“混元圣人是什么？”盗贼公爵华利弗好奇的问道“实力很强吗？”
“嘘！”池宁羽脸色大变，摇头道。“不是很强，是特别的强大，我们那个位面，
传着一句话，圣人之下皆蝼蚁，那意思就是，不管你有多么强大，不管你地实力是何等的强悍。但是在圣人面前，就如同蚂蚁一般地弱小，也就是说，哪怕你仅仅是比圣人低一点点，同样也只能被当做蚂蚁，那实力地差距，就相当于米迦勒和一个婴儿的差距。”“嘶----”众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声，但是谁也不认为池宁羽是在吹牛。刚刚通天教主一招点杀冥王哈迪斯地情景他们都看到了。而且这还不算，难度更大的是通天教主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然将一个附体的神明地灵魂生生从
体中取了出来，然后再加以消灭，这种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完全超过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之内。“巴尔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啊！”贝利亚尔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原来他手里的那个玩意只是他的盔甲，我们还一直以为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呢！”
“谁知道呢？”池宁羽耸肩道“或许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恢复他的能量，也可能是失去了记忆等等，所以才会用这样的形态出现，嗯，他以前不是七十二魔神地首领吗？如果说他那个时候就有他现在地实力，别说是戴非若斯。就算是六大元素创世神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啊！”“说的也是！”几个魔神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不停的点头，池宁羽转头看去，却见通天教主朝众人已经走了过来。
“贝利亚尔、阿斯塔若斯、西蒂、阿蒙、拜蒙、安杜马里、吉蒙莉、莫拉科斯，很好，很久没有见到你们了…咦？”池宁羽听得通天教主声音有异，不
有些惊讶的朝通天教主看去，却见他目光中有些疑惑地在吉蒙莉和贝利亚尔身上看来看去。“吉蒙莉。你有孩子了？”通天教主见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微微一笑，开口道。“是和谁？”
吉蒙莉飞快的抬头看了安杜马里一眼，俏脸上
是红晕，通天教主却恍然大悟，抚掌笑道：“好的很，原来是安杜马里这个小子，嗯，好的很啊，但是贝利亚尔呢？贝利亚尔怎么也有孩子了？”“贝利亚尔有了孩子？”池宁羽不
惊喜无比，虽然明明知道面前站着的就是混元圣人，依然情不自的一把拉住了通天教主地手，喜道“真的吗？”“废话，我说的还有假话吗？”通天教主瞪了池宁羽一眼，点头道“嗯，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的，嘿嘿，人类娶了堕落天使，这还真是奇事一桩。”
“是是，托您老人家的洪福，弟子好歹也是…娶上个把堕落天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池宁羽惫懒无聊，本来想顺口说是炎黄子孙，突然想起炎黄子孙和三清可没什么关系，而且好像据说三清和女娲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古怪，当下把话含糊带了过去。
“呵呵，小家伙口气不小啊！”通天教主微微一笑，并不多说，萨米吉纳却笑呵呵的说：“君王说地是，这个小子可不简单，除了贝利亚尔之外，连光之序列地看守天使雅思贝尔也被他骗去当了
子。”“看守天使雅思贝尔啊？”通天教主眉头一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有几分本事啊，只是贝利亚尔这胎儿…咳咳！”
“什么？”池宁羽心中猛然一紧，能够让通天教主语气如此怪异的，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一时间不
全身冷汗直出，顾不得失礼，一把抓住了通天教主地手，急忙问道“教主，这孩子…这孩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么？”“不妥倒是没有，不过…”通天教主迟疑了一下，摇头道“这地方不是说话之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慢慢的聊吧！”
“不如去精灵幻境如何？”池宁羽心急如焚，急忙建议道，那里风景如画，又是得天独厚，也不必担心说话会有
密的时候，当下转头去看安杜马里，安杜马里自然会意，伸手打开了空间通道。“空间规则啊！”通天教主呵呵笑了起来，语气中充
了怀念之，呵呵笑道“安杜马里，很久都没有从空间通道里跑来跑去了，还真是有些怀念的很啊！”“是是！”这个时候，除了不停点头之外，安杜马里也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呵呵干笑着，当下通天教主带头，其余人鱼贯进入。“我先和这个小家伙单独聊聊，你们先可以休息一下！”通天教主笑呵呵的开口道，他一开口，众人均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走到一边，只剩下池宁羽和通天教主二人。
“要说贝利亚尔腹中的胎儿，就要说到天地之间第一只孔雀，有诗曰：斋准提菩萨产西方，道德
深妙莫量。主荷叶有风尘相，莲花无雨立津梁。知金弓银戟非防患，宝杵鱼肠另有方。古漫道孔宣能变化，婆娑树下号明王。呵呵，世事间造化万方，当年小徒孔宣被准提那厮收服，称为孔雀大明王菩萨，剥夺神智，经九九八十一劫数，却不想…”“贝利亚尔的孩子，我的儿子，是孔宣？”池宁羽忍不住想哭，又忍不住要笑，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从地球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异界来，也就罢了，怎么自己的儿子跑出一个孔宣来？听到这句话，池宁羽已经快要抓狂了，通天教主后面的话，池宁羽甚至都没有听清，脑袋里只是想着一句话：“我的儿子是孔宣？”
“呵呵！造化，造化啊！”通天教主见到池宁羽面色不定，哪里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思？只是微微一笑，点头道“孔宣此次竟然投在此处，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哈哈，小家伙，只怕这种种异端，大约都要应在你的身上了。”
“异端？”池宁羽目光都已经快要呆滞了，孔宣当了自己的儿子？还有异端？老大，别玩我了吧！
“孔宣是我最心爱的弟子，他出世必有天象异端，只是苦了贝利亚尔啊！”通天教主呵呵笑道“不过有混元金斗在侧，必然有惊无险。”
“苦了贝利亚尔？”此时池宁羽脑袋已经快要僵化了，只能被动着重复通天教主的话。
“老大！”池宁羽突然一个
灵，神智顿时清明一片，拉住了通天教主，苦苦哀求道“教主，我不知道我的儿子是谁投胎转世，但是他既然是我的儿子，我可万万不能让他再如量劫啊，倘若再有封神之
，我…我…”“哈哈哈！”通天教主大笑道“我刚刚说过，孔宣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岂会再入量劫？再说…”说到这里，通天教主目中
出一丝温情的神色，低声轻道“我又如何会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