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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是一个看起来颇为沧桑、衣著破旧的女人,年约五十几岁左右,可能因为太瘦,也可能因为相由心生,整个人予人的感觉就是刻薄。

 这样的一个女人却能和大总裁乐磬衡辟室密谈的平起平坐,甚至在他面前还一点也不懂得低姿态。

 女人开口“有没有烟?”

 “大楼烟,我也没有抽烟的习惯,很抱歉。”

 “一个大总裁连烟也没有,该有雪茄什么的吧?”

 “没有人规定总裁一定得恶习上身。”他冷冷的盯著她。“谢梅芳女士,你有什么话要说请说,一个小时后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由乐磬衡口中说出,不由得怔了一下。“不过是你公司里的清洁工,大总裁真有心,连我的名字都叫得出来。”

 “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一切我大概都知道。”

 她的来历这小子是摸清了,那她也不必再客套了。“既然你这么说,大概也知道我是向蕾的母亲吧?”

 “正确来说,是她已向法院申请离亲子关系的继母。”

 谢梅芳深口气“再怎么说,她还是得叫我一声阿姨。那忘恩负义的丫头,也不想想在那死鬼死了之后,我是怎么待她的?她居然…居然…”

 “谢女士,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请讲重点。”她嗜赌如命,在向蕾的父亲死后半年间把向父的保险金、房子全赌光后,居然还把主意打到向蕾身上,将才国三的她卖给情业者。

 要不是后来遇到蓝霁云,且向蕾聪明跑到社会局求保护,再由社会局介入调查,法院判决谢梅芳确不适任监护人身份,依向蕾所愿离关系,而谢梅芳也因为涉嫌贩卖人口入狱,否则后果他真的不敢想!

 一思及此,他对她完全没好感,更甭说敬意。

 谢梅芳撇了撇嘴。“我知道总裁很喜欢我们家的向蕾,而你也知道…”她摩挲了一下糙的手掌。“我现在手头很紧,可不可以请大总裁看在向蕾的份上,嘿嘿嘿…”“要多少?”

 谢梅芳没想到乐磬衡这么好讲话,她原本手已经比出五,后来忙收回的比了个一。

 “十万?”

 “不,你对咱们家的向蕾的爱只有十万吗?”

 乐磬衡眯了下眼。“一百万?”

 “不,大总裁,我打听过了,你的身价可是天文数字,孝敬你未来的岳母一千万不算多吧?”

 乐磬衡冷笑的看着她,笑到后来连谢梅芳这么恬不知的人都难堪的低下头。

 “请你清楚,我今天会见你是因为我要你彻底消失在向蕾面前,不准去騒扰她!”他直瞅著谢梅芳。“你听清楚,向蕾不会是你的摇钱树,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提款机。”

 如果钱可以打发她不再騒扰向蕾,就算花一亿他都觉得值得,且不说她嗜赌,凭他看人的眼光,谢梅芳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绝不会有足的一天,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索他,事情会没完没了。

 “不过是拿点钱花,你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谢梅芳见他这么不好说话,讪讪然地站了起来。“大总裁的女友在国中时曾去卖的事…我想这会是个很值钱的八卦吧?”

 乐磬衡咬著牙,手气愤的握成拳。“你别忘了,这件事一曝光,你这卖掉女儿的继母脸丢得更大。”

 “呵呵…大老板,你对一个吃过牢饭的人说这种话,不觉得像是威胁一个全身被砍烂过的人说,不听话我用超级小刀砍你喔~呵呵呵~太好笑了!”她仰高头“我知道像你们这种有钱人家最要面子,要是你的家人或朋友知道向蕾曾经被卖入情业,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张脸要往哪里摆?”

 他瞪著她“你太低估我了。”

 “也许,可是你那群上阶级的家人呢?一般家世清白的好人家还不见得入得了你们这种豪门世家的眼呢!包何况是一个当过‘雏’的女人,最有趣的事是,这个雏和当年第一个恩客显然还有来往哩!”

 乐磬衡心下一惊。“你还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向蕾和蓝霁云的事?

 由皮包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只烧得剩三分之一的相片,即使这样,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相片中笑得愉快、状似情侣的男女是向蕾和蓝霁云。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那张相片惹的祸。

 是他太大意了。

 他咬著牙,额上的青筋浮动著,如果杀人无罪,他早动手了。

 事情一曝光他无所谓,这件事早在他和向蕾在一起前他就知道,而且也知道那是虚惊一场,她和蓝霁云之间是清白的。

 他可以不在乎,可他那个一直想要个千金小姐当媳妇的父亲呢?他会阻挠,一定会!而且这事一曝光,受伤最重的会是向蕾。

 他只得妥协“你要多少?”

 “呵呵…哎哟,我说大总裁,方才一千万你都拿不出来了,我开口你不一定拿得出来啊!你呀…”

 乐磬衡的拳头一把砸在木桌上,中间的厚玻璃裂了一条

 “噢…你你你…”吓死人!这男人…这男人想杀人呐!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多少?”

 狠狠的咽下口口水,谢梅芳一手抚著口,手掌一张“五…五千万。”

 “好!”他答应得爽快,一双眸子燃著怒焰的看着她。“你听好,钱拿到后就走,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向蕾的事曝了光…你会发生什么事,我也说不准。”

 “…”二十分钟后谢梅芳离开,手上拿著支票,口中却念念有词“什么嘛!耙这样对我!有钱人就了不起吗?呵!五千万就想打发我?光是那死丫头害我在牢里受的苦我就绝不会放过她!那死丫头的命只配当千人枕头,还想嫁入豪门!我呸!”

 “还有那有钱人的脑袋八成也坏掉,居然愿意穿破鞋,呵呵!笑话!真是天大笑话!”

 口中虽不的碎碎念,可她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她最近运气真是好到挡不住。

 先有这个大总裁付了五千万,之后她还可以找上向蕾当年的那个“恩客”说到那一位他最近可红了,财经头条有他、八卦也有他,要她不注意到他都很难哩!

 等到该得的钱都收齐了,她再向八卦杂志收个小条的。

 逮著这么好的机会,她除了要钱外,也绝对要毁了那个丫头!

 欸~现在唯一的遗憾是,为什么支票不是马上可以领啊?

 啧!没诚意!

 才嘀咕完,下一刻她的手机响了。“喂…”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嚣张的气焰马上消得连白烟都不剩!

 “呵呵呵…邱老大啊?有!有!再宽限一段时,我马上会筹到钱啦!会啦会啦!这一次一定连之前的一并连本带利的奉还,是~是~”

 结束通话后她又嘀咕“去!吃人不吐骨头!地下钱庄就是地下钱庄,不过借了一百多万,才多久要还一千五百万?×的!”

 *********

 乐磬衡难得在六点左右就下班。出了办公室后,他打电话给向蕾约吃饭。

 是他多心吗?感觉上她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我现在出公司了,你应该下课了吧?我大约二十分钟到,晚上想吃什么?”

 “那个…我今天不太舒服耶,改天再见面吧!”

 “你不舒服,那我更要见到你。”坐上驾驶座,他改用蓝芽讲话。

 每次要见面,那丫头都开心得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即使有时候不舒服,她也会吵著要他带吃的给她。

 昨天她还得意扬扬的告诉他,这次的期中成绩出来了,她是系上的第一名,还强迫他要提前下班陪她,而且要请吃大餐,怎么今天的态度全变了?

 “不…不用了。”

 “蛋糕一块?”这是他最常拿来和她谈判的“筹码”

 “不要。”

 “蛋糕加一杯热可可?”再加码,一般这个时候她就会投降了。

 向蕾笑了出来,在心中幽幽一叹。“今天真的…不太舒服。”她抚著还发疼、灼热的脸颊。

 “我知道了,那…你先休息吧!”

 “好。”

 结束通话后,向蕾松了口气,可又充了失落感。她看着头那随时会响起的电话不由得有些害怕,一想到方才她刚放学时接到的无声电话,以及之后接二连三的恐吓电话,对方连她的名字都知道,那不会是打错的。

 才这么想,电话又再度响起!她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拔掉电话线,收了些简单的行李就往楼下冲,活似她处于随时会崩塌的危楼,慢走一步会被活埋似的。

 才冲下楼她撞到一堵墙,由于冲撞力道大,她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跌倒,一只强健的手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向蕾?”

 “啊…”她先尖叫了一声,声音和神情明显的如同惊弓之鸟。

 “向蕾?”乐磬衡紧紧抱住在他怀里挣扎的她。

 一意识到是乐磬衡,向蕾才停止挣扎,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背上的包包。“你要出远门吗?”

 “…”把她带上车后,车子直接停入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搭著乐磬衡专用的电梯上楼。向蕾今天的情绪明显的不太稳定,他只是轻拥著她,用肢体语言告诉她,不要害怕、凡事有他,也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在专用电梯里,里头灯火通明,他也才发现她狼狈的神情和披头散发的模样。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伸手将她沾在脸上的发丝掠到她耳后,这才发现她红肿的右半边脸。

 “你的脸怎么了?”

 “那个…”她摸了摸脸。“我…方才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有…有红手印。”

 他当然不信。

 但为了让她放松情绪,他故意取笑她“世上能睡到脸肿起来的大概也只有你。”

 进了他的休息室,将她安置好后,他去冲了杯热可可给她。“我要知道谁找过你!”他强势的看着她,不允许她打马虎眼,有些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包含那些伤害她的事。

 向蕾口水“我…”

 乐磬衡眯了眯眼“谢梅芳找过你?”

 听到那三个字,她就像是无预警被一记雷劈中了似的,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倒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找过你?你告诉我,那女人是不是找过你?!”

 在惊讶过后,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强势,像是准备捍卫领土的战士。

 一提到“谢梅芳”她马上由惊弓之鸟变成刺猬,可见谢梅芳带给她的伤害有多大。

 乐磬衡决定先不提谢梅芳要钱的事,因为她要是知道他给了钱,一定会跟他吵。

 不过,听向蕾的语气,打了她的人并不是她继母。“今天谁找过你?”

 “就是…就…那个…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她?指谁?”她为什么开不了口,像是有什么忌讳?

 “就是…”向蕾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下文。

 乐磬衡想到一个可能“周妍瑶找过你,对不对?”

 向蕾的眼睛睁得好大“那个…”天呐!乐磬衡是不是看到那张相片了?完了,他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

 周妍瑶威胁过她,要把相片拿给乐磬衡看,她该不会真的做了吧?

 他懂了,一开始谢梅芳那女人就打著拿到钱后毁人的主意,敢和他玩的?走着瞧!

 彼不得向蕾在场,他立即打了通电话给人。“喂,老王,之前要你调查的事,我要知道那女人欠了地下钱庄多少钱,以及她答应还款的期,还有,持续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挂上电话后,他看着向蕾。“那张相片我早就知道了。”

 “那…”

 “我选择相信你,可是…”他不相信蓝霁云。

 他合该庆幸的是向蕾是个聪明而且爱恨分明的人。她一旦喜欢一个人除非不爱了,否则不会放手,他相信蓝霁云的眼神那么骨,向蕾那么聪颖,她不会不知道的。

 “可是什么?”

 “蓝霁云才和周妍瑶取消婚事,且是男方主动,女方又是那种心高气傲的豪门娇娇女,即使你的恩人目前的确是需要你的安慰,可是记得,不要莫名其妙卷入别人家的事。”

 向蕾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乐磬衡说的意思。“只是,周小姐气呼呼的拿了相片来找我,显然是误会了,这种问题好像也不是我不卷入就没事了,而且她走的时候还说,我让她丢脸,她也要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怎么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说…她要把相片给你看,而且她还知道我曾被卖入情业,只要证据到手,她一定让我这一辈子完蛋。”

 谢梅芳这个完全没有信用可言的女人!“当年你被你继母卖掉的时候,有没有立什么契约?”

 她点了下头“妈妈桑手上的那份,后来蓝霁云帮我拿回来了,因为是不愉快的回忆,当作证完把那女人送入牢房后,我就把它烧掉了,而那女人手上的那份,我就不清楚了。”

 周妍瑶所谓的“证据”未到手是因为谢梅芳还在等他的支票兑现吧?一旦兑现,向蕾当年的事绝对会上报。

 嗯嗯,如果他猜得没错,谢梅芳想必也向蓝霁云勒索了吧?

 乐磬衡心疼的碰了碰向蕾红肿的脸“看来近期可能会发生不少事呢!你会怕吗?”

 从方才乐磬衡说的话和后来的对话,她可以涸葡定,她那无吃粕恶的继母一定找过他!

 想一想也真好笑,这一年来当她知道继母要假释的消息,她就草木皆兵,还常搬家,为的就是要躲继母,结果呢…

 她还是躲不过。

 不过知道继母找上乐磬衡后,她反而不怕了,反正现在准备应战就是。

 “怕也躲不掉不是?”她苦笑。

 “你可以躲到我后头。”

 向蕾心里的幸福,眼眶倏地红了,然后她笑了,以著她常有的跩跩表情说:“才不要!躲到你背后就像矮了你一截,我没那么脆弱,也不想这么脆弱,不过…”她深深的看着他,以一种很柔的眼神看着他。“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是被你保护著的,那会使得我勇气倍增。”

 “啧!有点失望呢!我以为像我这样的男人的女友一定是那种柔弱、会在我怀里寻求慰藉的女生哩!”

 “嘿咩!像我这种男人婆子的女人,我也以为我的男友会是那种咬著手帕、倒在我怀里哭泣的男人哩!”

 乐磬衡全身的母皮全竖起来了。“你是不是那种‘少女系’男孩的漫画看太多了?”之前还发现她头跟同学借了一套很“伤眼”的可笑漫画。

 “你还不是沙文主义的余毒还未尽除?”

 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乐磬衡看着向蕾大笑到白皙的脸上浮上两朵红云的模样,这个时候的她在清纯率真中,又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他的口热了起来,一把将她向真皮沙发上,脸一侧地蜻蜒点水般的轻吻著她额头、鼻尖…最后吻住她那老讲出让他又气又好笑的话,终究却还是心折的红

 如果爱情的温度可以传达,那么接吻是最好的方法吧?

 口鼻间尽是向蕾身上特有的舒服清栀子花香气,他像是想汲取包多那令他心神驰的气息,吻得深入、吻得忘我,灵巧感的舌间游走在她檀口内,挑逗著她还略显青涩的丁香小舌。

 向蕾由紧张放不开到后来的热烈回应,她的手由抵在彼此间到缓缓的移到他的颈项,将他拉近,像是犹不能足这样的亲密。

 他的吻由慢慢的往下移,吻著她弧度完美的下颚、曲线引人遐思的纤白颈项,修长的指解开了她前的扣子,为他的密吻辟了路。

 纯然女的幽香勾引著他,绷紧了他每神经,他吻上她锁骨下逐渐债起的雪丘…

 前的凉意使得向蕾更抱紧了他,在极度害羞又好奇兴奋的紧张情绪下,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她不想阻止,不,也许…也许她一直在期待…

 然而他却在她颈项最后一啄后,结束了这亲密的探索。

 她脸红扑扑的,眼神中还有未褪尽的情。“你…”紧张感消失无踪,口充的空虚及重重的失落。

 乐磬衡深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伸手扣回向蕾的扣子。“时间不对。”他又吻了下她苹果般的脸颊。“我希望这样美好的事是留到你心情完全放松,没有任何事烦著你、给你压力的时候。”

 向蕾抱著他,她的心还跳得好快、好快。“有时候好讨厌你,可是你总是有办法说服我。”将脸埋进他怀里,有点没有办法面对他。她这么说,不就意味著她很期待“那事情”发生?

 算了,忸怩作态才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她在他面前大概也没什么形象了。

 这小妖!乐磬衡一向超人的自制力第一次很无力的向他提出警告…男人,你很危险!

 于是他淡淡一笑并不搭腔,这个时候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话题。

 “向蕾,你真的喜欢那种不像男人的男人?”

 “没有啊,只是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要有个性一点。”她坐好之后啜了口热可可,缓和一下情绪“我跟你说,有些花你只要给土和阳光,以及你的关心就好了,不见得一定要养在温室呵护,就好像玫瑰花,你任由它开在户外,即使刮风下雨,但我相信它一定比你把它剪下来在名贵的花瓶里供著开得更好更美!”

 “而你就是那朵玫瑰?”他在心中叹息,可又忍不住心折。

 这丫头!明明就是这么固执倔强到不识好歹,为什么就是能让他在生气之余,又忍不住的想疼惜、爱怜,巴不得将她拥入怀里保护?!

 他真的是爱惨了她。

 向蕾笑了,顽皮的吐吐舌头“啊…当然,别忘了每天提供一杯热可可。”

 乐磬衡失笑,眼角余光不意瞥到她放在一旁椅上的背包“周妍瑶只是打了你一巴掌,你会吓得带著家当走人?”他扬了扬眉。“即使刮风下雨也能开得美好的玫瑰?嗯?”

 “那个…我接到了很多通威胁恐吓的电话,对方显然知道我是谁、住哪里。”

 会是谁干这种事?依谢梅芳的子,她都可以不怕丢人的来个玉石俱焚,他怀疑她什么事做不出来,而另一个被嫉妒心冲昏头的周妍瑶,也不排除是她所为的可能

 “你暂且在这里住下来吧!白天我送你上学,放学我要司机去接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落单。”

 “可是,你是公众人物,这样会给你惹麻烦。”

 “我豁出去了。”

 “豁…豁出去?”怎么听起来有点给他恐怖?

 “你知道八卦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挑动人的好奇,那些通常未经证实、尚未有结果的小道消息最让人想一窥究竟。”

 “就好像某甲女星和某乙男星某深夜被拍到深夜幽会。可要是两人公开交往、订婚了,那即使他们在对方家过夜,想必吸引人的程度就大大降低,甚至没什么新闻了。”

 “你在讲什么?”她的心忽然跳得好快。

 他他他…讲的是…是她心里想的那样吗?

 轰了一声,向蕾的脸全红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乐磬衡好笑的看着她。

 嗯,很好!和聪明的人沟通真是太容易了。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件事。

 奇怪!他和向蕾的事真要注意,也不是那么难发现,他以为该有动作的人,怎么会迟迟没有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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