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送走了阿云后,我的心情不

轻松了许多。并不是由于阿云的存在,使我面对公司里的女人时感到力不从心,虽然也有着一点实际的因素在里面,但这绝对不是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怕她察觉我跟公司里的女人有染后,在无意之间透

给晓美知道,那我的好日子就到尽头了。因为要隐瞒还算精明的晓美,我可是应付自如的,但要隐瞒比晓美精明好几倍的阿云,我却没有这个信心。
回到家里,还没等晓美开口,我就把刚才搬箱子过程中所犯下的罪状,全都如实地向老婆大人

代清楚。刚把犯罪过程

代完毕,晓美马上就眉开眼笑地对我大力称赞了一番,说我最近变得很老实,还说晚上要奖励我一下。老婆大人当天晚上发出的奖品,当然是让我痛痛快快地在她的后门走了一遭。
第二天回到公司停好车后,我手里拿着一大叠报销单,精神


地走进了姚

的办公室。这些报销单都是路费、油费和出差补贴费之类的东西,里面当然包含了不少的虚头,这些都可以算是我的小费,姚

每次都心照不宣地帮我签名报销。
正坐在大班椅上的姚

,瞅着我手里的报销单微笑着问:“这回又想报多少啊?”
“也不多,只一千来块而已。”我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微笑着回答,眼睛却老实不客气地盯着她

前那对几乎把外衣都要撑破了的大

房。
“从今天开始,不到两千块的报销单,要找张科长签名报销,呆会儿你就过去找她签名报销吧!她的科长办公室早就重新装修好了,现在大概已经进驻里面工作了。”姚

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文件说,她很快把头抬了起来,突然发现我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

前那对大

房,马上板起脸瞪着我说:“死

狼,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看得连眼珠子都掉下来哦!”我还是放肆地盯着她那对大东西,



地

笑着对她说:“嘻嘻…哟,一个多月没跟你办那事儿,你

前那对东西好像大了很多呀!喂,跟你说点正经的话,这么快就把权力下放到张玲那儿,不怕她给你添麻烦吗?”
“你这个死

狼,眼睛就是尽会往我那地方瞧!”姚

笑骂了我一句后,望着我一脸正经地说:“看来你还是不太懂办公室里的事,在办公室里要收买一个人,除了提拔这个人之外,还要在适当的时候给这个人下放一点权力,要让这个人知道你重视他,只有这样才能有人死心塌地地为你办事。”
听了姚

的一番话,令我不得不再次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看来办公室里并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那么简单,它不但教会你寻找生存空间的方法,还是一个学习如何去利用人和避免被人利用的方法的大学堂。
我带着

脸佩服的神情望着她说:“哎哟,你又教会了我一样东西啦,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啊!”“你别夸奖我了,在很多方面我还要请教你呢!”姚

低头看了一会儿文件后,抬起头眼珠子转个不停地瞅着我说:“呆会儿你去张铃那儿报销完后,马上过来送我回家一趟。早上出门的时候有点匆忙,把一个比较重要的文件留在家里了,你得送我回去拿回公司才行。”
看着姚

说话时的眼神,看来又有一顿早餐等着我去吃了。我会意地向她点了点头后,去了张玲的办公室办理报销事项。临离开前,我还不忘走到姚

的身旁,把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那对从来都不戴

围的大

房上


一番后,才

脸笑容地走出了她的副总经理办公室。
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的张玲发现我推门走进了她的办公室,马上

脸堆

地望着我说:“哟,真是少见哦!我们姚总跟前的大红人,竟然造访我这个小小的科长办公室啊!


,


呀!”
“嘿嘿,看你说得多难听啊!我是进来找你签名报销的,你快点帮我办好了吧,呆会儿我还要送姚总出去公干呢!”我一边微笑着对她说,一边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噢,是这样啊,你拿报销单给我,马上就帮你办好。”张玲说着就接过了我手中的报销单。
我望了望办公室里的装修,然后微笑着对正在签名的张玲说:“哎哟,看来你才是姚总跟前的大红人啊!她不但叫人帮你重新装修了科长办公室,而且还委以重任地把报销的权力下放给你。看来她

看重你的,真是羡慕死我啦!”
张玲红着脸啐了我一口说:“去,去,去,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说句老实话,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会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太感激她了。但话又说回来,要是没有你在姚总面前大力举荐,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地步。所以连我老公都说,家里再怎么穷也要腾出点钱来,请你去馆子吃顿像样的。你今天晚上要是有空,我们夫

俩就请你去馆子吃饭,好不?”
我望着她笑了笑说:“我今晚倒是有空,但以你现在的经济环境,我看还是别去馆子那么破费了,还是多省点钱以备

后之用吧!”
“不去馆子就去我家里吃好了,顺道让你试试我们夫

俩做菜的本领是咋样的,好不?”张玲一脸期待地望着我问。
看到我微笑着点头答应,张玲

心欢喜地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正在家里的老公打了个电话。她当着我的面大声地吩咐老公,叫他去菜市场买些好酒好菜回家,因为今晚我要去他们家里吃饭。她还特意停下跟老公通话,问了我喜欢吃什么菜后,才郑重地吩咐老公买那些我喜欢吃的菜。
拿着张玲签名批阅过的报销单,去当值出纳岗位的同事那儿领了钱后,我到了公司的停车场作好送姚

回家的准备。等姚

上了车后,我就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下了车的姚

,看见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位上,她马上瞪着我问:“喂,怎么还不下车啊?”
“你只是拿一个文件而已,就不需要我劳师动众地跟着你进去拿了嘛!如果你拿的是公司里的机密文件,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岂不是

不了干系了吗?这种

不了干系的事儿,你还是别叫我跟着去的为好哦!”我故意装糊涂地瞅着她说。
姚

一眼就看出我在装糊涂了,她马上皱起双眉瞪着我骂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尽会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故意来刁难我!你再不听话下车跟着我进去,那可别怪我打电话给你老婆,把你跟林影有一腿的事都告诉给她知道。”
听到骂声的我马上嬉皮笑脸地下了车,跟在姚

身后走进了她家的大门。进了门的姚

谨慎地巡视一番屋子里每一个角落后,马上回到客厅捋起裙子,伸出一只手去

高跟鞋,另一只手去

内

和连

袜。她的鞋子只

了一只,内

和连

袜也只

了一半,就翘起

部跪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我过去办事儿。
看着姚

一条腿上还挂着内

和连

袜,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子就翘起

部跪趴在沙发上的

急样子,我心里不

觉得好笑,看来这段日子里她老公肯定没有好好伺候她了。我决定再吊一下她的胃口,纹丝不动地站在客厅的地板上,双眼色


地瞄着她那雪白的

部和那快要

出水来的

部。
跪趴在沙发上的姚

回头看见我正



地瞄着她的

部,她马上皱起双眉瞪着我说:“喂,你别老站在那儿啊,快点过来办事儿嘛!”
“哟,真是少见哦,咋的你姚大美女今天变得比我还

急啊?嘻嘻…”我一边嬉笑着说,一边走到沙发旁伸手抚摸着她的

部。
姚

一脸委屈地说:“都是那个死赵刚,昨晚把我

得不上不下的,就只顾着自己躺在一旁睡觉落下我不管,搞得我今天特别想办那事儿。你刚才在办公室摸我那对东西的时候,我已经想得把内

都


啦!喂,你别再老是摸我了,快点把你那东西

进来办正经事吧!”
“你急什么呀,我那东西还没完全硬起来呢,你看是不是该用口帮帮我的忙啊?嘻嘻…”我不怀好意地瞅着她说。
姚

无奈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坐倒在沙发上,伸手拉开我的

链,然后把

具和

囊掏了出来。她的手在我的

具上慢慢地套

了一会儿后,就张嘴把

具含在口里


了起来。我一边闭起双眼享受着她那熟练的口

服务,一边把

微微地弯下,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那对从来都不戴

围的大

房上用力地


了起来。
姚

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

头上打转,

滑的手掌带着挑逗

地在

囊上轻轻抚摸,牙齿不时地在

头和

囊的皱皮上轻咬。在她那高超的口技挑逗之下,我那半硬着的

具快速地涨大了起来,一股无名的

火从我的下半身散发到全身各处神经。
我的生理变化很快就被姚

察觉了,她把我那坚硬的

具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马上转过身体背对着我,再次翘起

部跪趴在沙发上。看到她那雪白的

部和她回头望着我那渴望的眼神,我马上提起早已整装待发的

具,对准她的

道

了进去。
姚

“噢”的轻呼一声后,雪白的

部猛然往后一顶,把我的

具整

套进她的

道里。我双手按住她的

部,开始快速地在她那早已

水泛滥的

道里


了起来。姚

的呻

声慢慢地大了起来,大得让整个客厅里都回

着她那充

快

的叫声。在她那

快的呻

声带动之下,我更加卖力地在她的

道里


。
我


了还不到一百下,姚

的身体突然连续地颠抖了几下。紧接着,一股炽热的

体从她的

道里

发出来,都

洒在我的

头上,我知道她的高

已经来了。但此时的我一点



望也没有,还是继续按住她的

部大力地


。而已经来了高

的姚

,

火还是那么猛烈和旺盛,她不停地往后来回摆动着

部

合我的


,呻

声比刚才高

来之前还要大声、

人。
我继续


了几十下后,一边把

具从姚

的

道里

出来,一边

息着对她说:“姚…姚大美人,让我


你后面那个地方行不?嘻…嘻…”姚

马上回头瞪住我

息着说:“不…不行,还…还没上润滑油呢!你先


前面嘛,我那儿正

着呢!呆会儿我进睡房把润滑油拿出来上了后,才让你

到后面去吧!噢…你没听到我的话呀,怎么就这么快就

到我后面那地方里去啊?噢…痛…痛死我啦!”
还没等姚

把话说完,我趁着她不注意,把粘


水的

具整


进她的

门里。她嘴里虽然不停地大声叫痛,但从她充

快乐的叫声中,可以看出她绝对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再看到她快速地往后来回摆动着

部,

合

具在

门里


的动作,我不

由心中“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一边快速地在姚

的

门里


,一边弯着

把左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作为支撑点,右手顺势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

前那对大

房上用力地


着。正在大声呻

着的姚

此时也乖巧地腾出一只手,把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全部打开,好让我的手在她那对从来都不戴

围的大东西上来去自如地尽情


。

具虽然是沾

了姚

的

水当作润滑之用,但


起来还是让我感觉到被狭窄的

门直肠紧紧地裹住,这种难以笔墨形容的快

不停地鞭挞着我的脑部神经。我快速地


了几十下后,在姚

那让人听了感到心

的呻

声中,一股强烈的


意

从我的大脑通过神经线直接传到了

头上。随着

头上一阵阵的麻

过后,一股


情不自

地

发出来,都

洒在姚

的

门里。
我们搂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后,姚

一边伸手把我的

具从

门里拔了出来,一边皱起双眉望着我说:“哎哟,你这个要命的冤家,我后面那个地方差点被你那坏东西

烂啦!噢…刚才真是痛死我了!”
看着姚

不停地用手轻

着自己的

门,我一边伸手往她的

门方向摸去,一边嬉皮笑脸地瞅着她说:“哟,刚才你不是叫得


快的吗?怎么现在又叫起痛来啊?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到底出了怎么一回事,好不?嘻嘻…”姚

用力地把我伸过去的手甩开,瞪着我啐了一口说:“去,去,去,拿开你的臭手,让你摸多一次,我就吃亏多一次!要是我刚才不表现得

快点,你这个死

狼会那么顺当地把东西

出来吗?”
我伸手搂住她的

,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笑嘻嘻地在她耳边轻声说:“嘻嘻…要是早知道你在耍阴谋诡计,我就不这么顺当地

得那么快了,要慢慢地折磨你一下才行。嘻嘻…”姚

轻轻地推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说:“今天一大早就让你

餐一顿了,这下该满意了吧?要是满意了,就快点去浴室洗个澡,然后送我回公司吧!”
姚

说完这话后,和我一起把身上的衣服

光,把衣服随便的放在沙发上,接着把我拖进了浴室来了个鸳鸯浴。这个鸳鸯浴一共洗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出来穿好衣服离开了她的家。值得万幸的是,今天姚

的老公没有突然跑回家里,要是像上次搬电视机那样,那我们就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

不了干系了。
回到公司后,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司机休息室的沙发上好好地睡了一觉。其实以我现在的精力是不需要休息的,但为了应付今天晚上张玲的饭局,头一回到她家里吃饭,怎么样也要拿出个精神


的面貌以示对她的尊重,所以我这个觉一直睡到下班为止。而姚

也知趣地故意不要我接送她外出公干,直到下班的时候她才用手提电话叫醒我,让我开车送她回家。
把姚

送回家后,我马上开车直接去了张玲的家。开门的是一个男人,看上去有二十六、七的年纪,脸上挂着一副褪了

的金丝眼镜,身上的穿戴虽然是破旧了一点,但也掩盖不住他一身的文人气

。从脸相和身材来看,可以算是个英俊的男人了。不用我去猜,这个男人一定是张玲的老公了。
那男人伸手推了一下脸上那副金丝眼镜,

脸堆

地望着我说:“您好,您就是阿全大哥吧?我是张玲的爱人,我叫姜滔,您快里面请!张玲啊,阿全大哥来了呀!你还愣在厨房里干什么啊?快点出来招待客人啊!”姜滔的话音刚落,还是穿着今天上班时那套套装短裙的张玲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望着我也是

脸堆

地说:“噢,您阿全大哥大驾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呀,您快里面请啊!”我搔了一下后脑勺,

脸尴尬地望着他们说:“哎哟,你们夫

俩别对我那么客气啦!叫我阿全就行了,别在后面加上个大哥了,我听起来很别扭哦!”我的话刚说完,张玲夫妇俩就

脸笑容地把我

进了屋子。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姜滔就吩咐张玲来招待我,他却径自去了厨房烧菜做饭。张铃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后,就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她刚坐下来,裙底的春光马上就呈现在我的眼前,她那条月白色的

感小内

只看得我两眼发直。
正当我神魂颠倒地瞄着的时候,张玲突然伸手过来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然后瞪着我悄声说:“里面都穿了内

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啊?呆会儿吃完饭后,他就要去上深夜班了,你耐心等待一下,别那么

急嘛。”
我微笑着向张玲会意地点了点头,但眼睛还是



地瞄着她的裙底。张玲双眼一边谨慎地盯着厨房门口的方向,一边把双腿慢慢地张开,让我尽情地浏览着她裙底的春光。等我看够了她才把双腿

叠在一起,然后大声地跟我聊天。而正在厨房里做饭的姜滔,也时不时地把头从厨房里伸出来,加入到我们的对话当中。
不到半个小时,一桌丰盛的酒菜就摆到餐桌上了。张玲夫妇做菜的手艺可真不敢恭维,一桌上好的材料都被他们

得一塌糊涂。出于礼貌的关系,我只好装出非常满意的样子,把一堆垃圾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姜滔不停地劝我喝酒,但我以吃完饭后还要开车的理由,婉言拒绝了他的力劝,只勉强地喝了一小口。他见我不胜酒力,就自顾大杯大杯地喝了起来。几杯黄汤下肚的姜滔话就多了起来,他天南地北的跟我聊着,时而利用适当的时候,在话语间大力地奉承我几句。虽然他奉承的语气说得有点

骨,但还是听得我整个人飘飘然的,只觉得他的话说得非常入耳。
以我多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姜滔不但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才情横溢的人。他跟姚

的老公比起来,真是有着天渊之别。从他的言语中,我察觉到他已经知道,我是张玲顶头上司跟前的大红人。他不停地跟我拉关系,借着我一时语快的机会,他硬是要我认了张玲做干妹妹。在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认了张玲做干妹妹,而姜滔马上就老实不客气地叫起我“干大舅”来了。
酒足饭

之后,姜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全大哥,今天酒微菜薄,您可千万别见怪。待

后我有出息了,我们夫

俩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恩义。张玲

后在公司里,还望您这位当干哥哥的多提点一下。”
“一定,一定,既然我做了张玲的干哥哥,哪能让自己的干妹妹吃亏呢?这就请你放心,提点的话我可不敢说,需要我来帮忙的地方,我绝对是会义不容辞的。”我连忙向他作出保证。
“谢谢您了!阿全大哥,我现在要去上深夜班了,这就不能多陪您了。您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多吃几口菜。”姜滔一脸感激地望着我说,然后转头望着张玲继续说:“张玲,你多陪阿全大哥一下,我要上班去了。”
听了姜滔要走的话,我本来是想留下来,等他离开后马上跟张玲办那事儿。但回头一想,要是我们俩正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突然跑回家里来,那我麻烦可就大了。这偷人老婆的事儿,非要做得稳当一点才行。
刚想到这里,我马上就对姜滔说:“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也不敢久留,正好我有车代步,顺道送你去上班,然后我也要回家了。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夫

的招待了,你们要是有空也要多到我那儿串串门。”
姜滔不停地劝我留下来,但在我的坚持之下,他也只好在向我连声道谢后,让我开车送他上班。临出门前,虽然看到张玲脸上微

出不情愿的神情,但我当作看不见,只偷偷地向她打了个眼色,然后跟着姜滔出了门。我在车子里盯着姜滔进了建筑工地好一段时间后,才开着汽车回到张玲的家。
头戴浴帽、身披裕袍的张玲开了门,她瞅着我明知故问地说:“你不是要回家的吗?怎么突然又跑回来啊?你可别告诉我,刚才出门的时候把东西留在我这儿忘记拿了哦!”“嘻嘻…刚才把你老公送回单位后,突然感觉有点

急,所以我就回来你这儿借个厕所用用了。”我生安白造地随便找了个理由回答她。
“是吗?这么不充分的理由你也敢说出来呀?你可别告诉我,家里的厕所坏了,所以就跑到这儿来借厕所哦!”张玲一边让我进去后把大门关上,一边带着讽刺的语气说。
我一只手搂住她的

,另一手伸进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浴袍里,在她那对结实的

房上摸了一下,然后厚着脸皮说:“我家的厕所倒是没坏,但你这儿的厕所比我家里的好嘛,所以就特意过来向你借用一下了。再说,我刚才在这儿认了个干妹妹,心里老惦挂着这个干妹妹的小妹妹,所以我就不嫌麻烦地跑回来了。嘻嘻…”张玲轻推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说:“都已经认了兄妹的关系啦,你怎么还老是想着干妹妹的小妹妹啊?这

伦的事儿,你可别找我干哦!”“哎哟,咱们只是干兄妹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哪能算是

伦呢?张大美人呀,你别老是跟我抬杠了,给个台阶让你干哥哥下嘛!嘻嘻…”我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一边把伸进浴袍里的手往她的两腿之间摸去。
张玲把我伸进浴袍里的手拉了出来,瞪了我一眼说:“上了一整天的班,你整个人都脏死啦,要是想跟我办那事儿,现在就给我乖乖地去浴室洗澡,我在睡房里等你。”
等我走进浴室把门关上后,又从浴室外传来了张玲吩咐的声音:“喂,浴室里粉红色的

巾和浴巾是我的,你就用我的吧!别用错了我老公的,免得他回来闻到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知道了!”我大声地回答之后,就开始

衣服洗澡了。
我下身只围着张玲那条粉红色的浴巾,手里拿着刚才洗澡前

下来的衣服,离开浴室走到睡房前,并轻轻地把房门推开。睡房里只亮了个

头灯,一片金黄

的灯光洒落在双人

上,令整间睡房更富浪漫情调。已经

下浴帽把一头长发放下来、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的张玲靠坐在双人

上,正打开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样的书,借着

头灯

出金黄

的灯光入神地看着。
我慢慢地坐到

上去,把手里拿着的衣服放在

边,用



的眼神盯着她问:“哟,这么厚一本书不会是

情小说吧?书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啊,能告诉我吗?”
“这本书里的内容是,一个

狼开车把一个男人送到公司去上班,然后马上返回这个男人的家中,接着就去勾引这个男人的老婆。”张玲的眼睛盯着手中的书,头也不回一下地说。
“哈哈…那也要那个男人的老婆同意,这个

狼才能

计得逞啊!喂,你还没告诉我那

狼叫啥名字呢!”我一边大笑着说,一边伸手解开绑在她

间的浴袍

带。
张玲突然合起那本书,然后拿着这本书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瞅了我一眼微笑着说:“嘻嘻…那个大

狼就是你啦,笨!”
张玲把书放到

上,推开我正在解

带的手,然后自己把浴袍

了下来,接着紧闭着双眼,脸上微带晕红地躺倒在双人

上。初次看到张玲那赤

的

体,我的心跳马上加速,两腿间的

具立时翘了起来。

头灯的灯光洒落在张玲雪白的娇躯上,透过那层金黄

的灯光,更显得她是那样的娇美可人。她

前那对结实而雪白的

房,体积虽然不能和姚

的那对大东西比,但那充

青春气息的娇

足以弥补这一缺陷,特别是当看到那粉红色的

头和

晕翘立于

房顶端,顿时令我有喉干舌燥之感。
平滑的腹部之下,就是那

人的

部。一丛稀疏但乌黑亮丽的


,生长在两片暗红色的外


上面。两片粉红色的内


,在两片外


的夹

中呼之

出。我犹如进入蓬莱仙境似的看得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不停地膨

,脑门上的汗珠如下雨般的滴到

垫上也没有察觉。
正当我瞧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躺在

上张玲突然睁开眼睛,

脸红晕地瞪着我骂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看什么啊?要么你就快点来,不然就自己穿上衣服走人!”
听到了张玲的骂声后,我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气又要发作了。为免白白浪费这等待已久的机会,我马上扒下围着自己下体的浴巾,跪在她那已经张开的两腿之间,挥舞起硬如铁

般的

具,对准她的

道就

了进去。
再次闭起双眼的张玲只微微哼叫一声后,便如死人般的不作任何反应地任由我来摆布。当看到她如此的表情与神态,一种厌恶的感觉顿时从我的心里冒了出来。这几年来围绕在我身旁都是些惯懂风月的女人,使得我开始对不懂

上风情的女人失去了耐

,当看见张玲表现出这样的神态,心里冒出厌恶感那也是属于正常。
此时

具已经

进

道里,若现在贸然

身离去,这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件莫大的侮辱。再者,现时张玲的

体对于我来说,还是充

浓厚的新鲜感。所以心里虽然有着许多的不满意,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地开始了慢慢的


动作。

具刚

进张玲的

道里时,她的

道就像一口干枯的井一样,

头与

道壁磨擦之下,让我感觉有点轻微的刺痛。幸好在


了十多下之后,她

道里的

水也开始多了起来,这让我免却了那种刺痛的感觉。此时的我也不多作他想,只顾着趴在她身上不停地


,想尽量以最短的时间把这事儿办完。
紧闭着双眼、脸带着红晕的张玲,一声不哼地用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头颈,任由着我的

具在她

道里快速地


。在我快速地


了一百下左右,张玲那本来张开的双腿突然死死地

绕到我的

部上,紧接着连续地颠抖了几下,我知道她的高

已经来了。此时我也无意控制自己,在她高

来了不久,我就把一股


泻到她的

道里去了。
在感受一番高

过后的余韵之后,张玲深深地吁了口气,嘴巴靠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这样的高

感觉,我有大半年没感觉到了,今晚终于又重现了。”
我离开了张玲的身体,一边穿着刚才放在

边的衣服,一边微笑着对她说:“你老公的上班时间这么别扭,大半年没有高

的感觉也属正常嘛!”
张玲“嗯”的哼了一声后,微笑着望住我点了点头,她突然发现我正在穿衣服,马上皱起双眉瞪着我说:“你怎么穿上衣服啦,想回家了吗?今晚就在我这儿过夜嘛!姜滔明天早上九点多才下班回到这儿,那时候我们都已经回到公司里上班了,他绝对不会知道的啦!”
“不啦!我是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一晚不回家怎么也说不过去。以后要是还有机会,我再来你这儿过一夜吧!”我一边继续穿衣服,一边婉言拒绝了她的要求。
躺在

上的张玲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后,望着我轻声地说:“那好吧,我不勉强你了。只要姜滔不在家里,我这儿随时都


你来。”
我会意地向张玲点了点头,然后穿好衣服后就走出了睡房,离开了她的家。临出门前,为了毁灭可能让晓美发现我越轨的证据,我还是不忘再次走进张玲家的浴室,洗了个澡后才开着车子回家。